“主上!”一个黑衣人立刻跪到涟景面前等候吩咐。
“把他埋了!”涟景指着地上的尸体吩咐。
“是!”黑衣人说干就干。
“你还准备在这里给他烧纸?”涟景狭长的凤眸瞥向舞霓裳。
“你才要给他哭坟呢!”舞霓裳不甘示弱的反击。
涟景淡淡一笑,抬脚就走。
却是惊呆了正埋头挖坟的黑衣人,他家主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善良,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姑娘。
从小山林回去之后,舞霓裳每天子时依旧会从望月楼后门溜出去,可是自从那一晚她再也没有等到她要等的那个人,而且自那以后她也再没有见过那天晚上的少年了。
日子也就一天一天这样过去了,舞霓裳渐渐也就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那个少年给抛到了脑后。
经过一年的学习舞霓裳的琴棋书画有了很大的进步,九娘对她也很满意,也盘算着让她过了十三岁之后就正式挂牌先卖艺,到十五岁及笄在接客。
九娘如意算盘打的很响,却没想到中途杀出了个程咬金,倚红楼的新花魁奔月以文会友吸引了许多的客人,这对望月楼的生意起了很大的冲击。
虽然舞霓裳是她手中的王牌,可是毕竟她年纪还小,还不足以跟奔月抗衡。
平日里楼里的姑娘斗得再狠,在这关键的时候却十分的团结,枪口一致对外,集体为望月楼出主意,毕竟望月楼生意好,她们得到的利益也就更多。
邀月是望月楼的头牌花魁,平时主意也很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也提出了自己建设性的意见,“我知道九娘你重点培养霓裳,她的美貌是攻破这永安城所有男人的武器。可是九娘你也应该知道空有一副皮囊是长久不了的,虽然你平时也请师傅教她学习,可是毕竟比不上孔子书院里的群英荟萃。”
邀月一语点醒梦中人,九娘立刻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你是说送霓裳进孔子书院!”
邀月点了点头,“你想孔子书院在整个姜国都是赫赫有名,不少京都贵族都慕名而来,若是霓裳有孔子书院这一光环加持,日后望月楼岂不是比其他家女娄高出一个层次。”
九娘点了点头对邀月的话很是同意,可是随即想到孔子书院的高门槛就又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