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痛,你会不会啊!”林曦一把挥开男人的手,龇牙咧嘴的控诉道。
墨爵冷眸一眯,“这种小事,我自然会!刚那是惩罚你的。”
林曦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这人也太小气了吧,都说了赔你钱了,竟然还要惩罚我。”
“自然!”墨爵又抹了一点药膏,继续按上去。
这次,他的动作轻了很多,林曦也只以为他是会的。
三秒后,她表示自己还是太天真。
“嘶,你太重了,你不会就别给我擦了,我自己来吧。”林曦去拿药膏。
墨爵却不愿意给,“我给你上药是你的荣幸。”
林曦欲哭无泪,“我可以拒绝这个荣幸吗?”
“不可以。”
林曦:“……”
墨爵仗着自己的权威,继续没轻没重的给林曦抹药膏。
林曦在忍了一分钟后,终于爆发了,她霍地——!
跪到地上……
抱住墨爵的腿,“爸,让我自己来吧,你别给我抹药了,只要你别给我抹,我以后就叫你爸!”
墨爵垂首,看着鬼机灵的女孩,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触到了他的心弦,心跳再一次不正常。
五年前的她,是斯文温柔的。
为何,五年后,变了这么多。
这五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叫爸不管用。”墨爵慵懒的靠到沙发上,冷峻的眉峰微挑。
林曦昂起头,问,“那叫什么?只要你说,我都叫。”
“叫老公。”
“当我没说过刚刚那句话,呵呵呵……”林曦这句话接得无比的快。
墨爵削薄的唇微勾,“晚了。”
林曦抱着腿,装可怜的唱起了歌,“手里啊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不愿意叫就算了,直接上吧。”
林曦还以为这个上,是指的上药。
结果,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就被拎到了沙发上,男人正在剥她的衣服。
林曦彻底慌了,连连叫道:“老公,我错了,老公,动嘴别动手啊,老公。”
一连三声老公,终于把墨爵叫高兴了。
他双手撑在女孩的脑侧,声音冷酷卓绝:“早这样叫不就可以了?”
林曦咬着唇不说话。
宝宝委屈,但宝宝不哭。
“怎么,不服气?”墨爵觉得这样的女孩好有趣,沉寂多年的心竟有复苏跳动的迹象。
林曦噘嘴,想硬气的回一句,是又怎样!
可墨爵的手却在她衣服里使坏。
墨爵微凉的手指绕着那一圈弧度左右滑动,脸上却是冰冷无双,“想说什么可以大胆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林曦小嘴一瘪,心里十分不服气,他哪里是不会吃了她,他怕是巴不得把她从内吃到外!
“没有,我对你是由内而外的服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墨爵按住某一个点。
嗓音倏地变得暗哑,“吻我!”
“啊……”林曦猝不及防,一下子娇口今出声。
听到自己那丢人的声音,林曦小脸迅速爆红,比番茄酱还红,她觉得她又要流鼻血了。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啊……”她刚严厉的质问,男人那只手又做坏。
林曦抬起手,从外面一把按住他的那只大掌。
“你到底想怎样?你今天帮了我,我的确感激你,但我告诉你,你可别想再对我做那种事!”
墨爵像是听林曦讲了个笑话,菲薄的唇往上一勾,“你这句话错了,应该是我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林曦被噎出内伤,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男人那睥睨天下的眼神,以及那让人禁不住臣服的气势,的确很有说服力。
“那你,那你到底想干嘛?”林曦萎|靡了气势,声音也不再强势。
“吻我。”
笼罩在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下,林曦的心跳没出息的开始加快。
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上,每一处五官都堪称完美,被这样一张脸注视着,所有的心防都不攻自破。
林曦被一股奇怪的感觉蛊惑,圈住男人的脖子,真的吻了上去。
墨爵身体一顿,时隔五年的味道再次萦绕在他周身,他刚刚差点激动的回抱住了她。
可到底还是克制了自己,他是主导,他要她取悦他。
林曦亲到自己的嘴唇发麻,才被男人批准离开。
睡在客房里,她抚上自己的唇,觉得心里怪怪的,这个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深夜,万籁俱静。
林曦的房间走进来一个俊美逼人的男人。
墨爵坐到林曦的床沿边,视线落在沉睡的女孩脸上。
五年了,没想到你竟然再次出现。
这一次,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墨爵伸出修长的手指,触碰上女孩白嫩的脸颊,沿着她的轮廓线条一路来到樱色的唇边。
停顿片刻,又来到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上。
五指张开,做出掐脖子的动作。
只要他掐下去,这个在五年前背叛了他的女孩就会立马香消玉殒。
可手指碰到她细腻肌肤的刹那就再也进行不了下一个动作。
对她,他的底线似乎看不到头。
寂静的夜里,一声叹息细微的响起。
墨爵修长的手最后来到那娇俏之处。
这里比起五年前,更加成熟,诱人采撷。
深邃的黑瞳看了很久,最后,还是绅士的给林曦把踢开的被子盖好,转身出了门。
翌日一早。
“少爷,今晚秦深会在‘千惠门’开派对。”肖恩将秦深的行踪告诉墨爵。
餐桌上,墨爵对吃饭的林曦说,“你下班后,我来接你,带你去砸场子。”
“砸谁的场子啊?”林曦不解。
“你说呢?”
“秦深?”
“嗯。”
林曦心情微妙,“你真要帮我?”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是哄她的呢。
“怎么,不愿意?”墨爵沉了嗓音。
林曦摇头,“没有,我愿意,我就是奇怪,我们认识没多久吧,你为什么要帮我啊?”
墨爵慢条斯理的吃饭,“因为你欠我一百八十万。”
“……”她差点忘记了,她现在负债累累。
傍晚八点,‘千惠门’八楼。
秦深穿着一身挺括的白色西装三件套,意气风发的穿过大厅。
一路走,一路有人打招呼。
巨星到场,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