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告别洪大鸣后,本想走河阳桥到黄河北去,不料,由于风大雪猛,且天黑路生,刚走出十多里,便迷了方向,找不到东西南北了,无奈之下,行走中当寻看到一个破窑洞后,决定天亮问明了路径,再行赶路的他,也不管里面脏稀稀的、破烂不堪,柴禾乱码便钻了进去,将里面随便胡乱收拾了一下,便栖身躺倒在柴堆上休息起来,迷迷糊糊中劳累疲乏的他竟不知不觉中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然而,正当他拥梦酣睡之时,一阵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伴随着低低的细语把他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当他抬眼发现是五、六个破衣烂衫的乞丐,惊慌失措、气喘吁吁地在窑洞口前,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左右为难时,自是有些诧异和奇怪,忍不住便问道;“唉,几位,你们站在那里怎么不进来啊?”
那几人只顾在讲话,根本没有注意到里面还有人,猛闻后自是吃了一惊,一时间自是惊恐万状,大有想跑之状,当看清乃里面的人与自己无二时,这才闪身走进了窑洞里,并唠了起来;“你刚才猛然开言,吓了我一跳,我当是官兵呐,原来是自己人啊,老兄,你躲在这里安全吗?”
“什么安全不安全,怎么啦?”
“怎么老兄你还不知啊?官兵现在正到处抓咱们的,如同疯狗似的不分青红皂白,只要是乞丐、见人就抓,把人抓得自是路断人稀、隔年害怕。”
“他们为什么要抓咱们乞丐啊?”
“这个,据说要抓什么杀人放火的逃犯,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也闹不清楚。”
福居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在细问、一定是逃走的和尚报告了官府,官府为了抓到自己,才大抓特抓乞丐的,解铃还需糸铃人,看来,自己不把这事办利落是不能走的,正当他沉思默想时,一声臭骂在窑门外响了起来,不用看便知,一定是官兵寻着他们几个的脚印找到了这里,当他抬眼看到那几人吓得四处躲闪时,“几位,不用怕,有我在这里他们动不了你们半根毫毛的。”宁可自己流血、也不愿别人流泪的他安慰着,闪身便走出了窑洞。“臭要饭,我让你逃。”不料,他刚以冲出窑洞,雪光刺得他还未看清四周的情况及来者,随着一声喝骂一条鞭子便劈头盖脸打了上来,他自是吃了一惊,急忙闪身便避到一边去了,眼睛急忙便闪闪闭闭适应了的光亮,当看清了来者是八、九个身骑快马官兵时,指着那领头者便厉声喝问起来;“你要干什么呀?”
“干啥,你说自己干啥,”那领头之人一马在前,面对着他的发问不可一世地怒骂着、挥鞭便照着福居头上抽打过去。
福居万没有料到他如此肆无忌惮、目中无人,心中之无名怒火“腾地”一下便燃了起来,怒吼一声,“你给我找死,”伸手抓住鞭梢,用力一拽便将那人的鞭子给夺了过来,而后抬手一鞭便将那人从马给抽了下来,随机便不分雨点地抽打上去。
跟随着的众兵丁眼瞅着自己的头领在雪地里打着滚杀猪似的嚎叫,自不会站着袖手旁观,刹时,大叫着纷纷从马上跳下,便向福居围打了上去。
福居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挥动手中鞭子一个“横扫千军”便将围攻上来的众兵丁打了人仰马翻,躺倒在地翻腾打起滚来,面对横躺竖卧的众兵丁他抬腿照着那头目又乱踢了几脚后,便怒骂着发了话;“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敢对大爷发横,真是活腻味了,我说什么人让你们抓乞丐的?”
“回大爷的话,回洛城守备黄玉德及朱汉宝两位大人。”
“什么时间开始抓的?所抓之人都关到什么地方了?”
“天亮不久才开始的,所抓之人都在回洛城的粮仓内。”
“小子,现在我放你们回去,你们要立刻通知朱黄二人让他们停止抓人,并放掉所抓之人,而后在告诉他们,普济寺的一切都是我福居所为,与别人无关的,有本事的话就来抓我好了。”
“不敢,不敢,不敢。”
“什么不敢,让你说你就说吧。”
“是、是、是,我一定遵命行事。”
“小子,而且从今往后你给我记住了,倘若再敢依权仗势、欺压良善、胡作非为,我定会取你项上人头的。”
“是、是、是,我一定改、一定改。”
“滚吧。”
那人己领略他的风采,自是生怕他反悔在打自己一顿,刹时,急急便连滚带爬,慌慌如受惊兔子般,拉过自己的战马慌乱中连上了四、五次才夹着尾巴向东而去了。
那些兵丁们也不是傻子,不等福居发话便跟随着一个个翻身上马追赶去了。
那五、六个乞丐眼瞅他三下五去二便打走了官兵,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刹时,便从窑洞里走了出,道谢来。“好汉兄弟多谢了,要不是,我们今日就完了。”
“谢啥,举手之劳,这算不了什么的。”
“好汉,你贵姓大名,如何称呼啊?”众乞丐自是称奇感激。
“我就是他们要抓的人,这地方己经不安全了,你们快走吧,有事我会帮你们的。”
“谢谢,谢谢,你也要多小心啊。”众乞丐拜谢应答着,刹时,便往南而去了。
雪早不知什么时间停了,风也不知什么停止了,除大地一片白皑皑外,自是在无其他了。福居抬头看了看不阴不晴无有阳光的天空,己分清方向,但却弄不明白时间的他犹豫了一会儿,回身走进窑洞将随身所带的干粮胡乱填饱肚子后,抬腿便向东回普济寺而来了。
开心玩具春风忽然来,千树万树犁花开。银装素裹的大地,自是分外妖娆。虽然分外美丽,但福居却无心观赏,他踏着一尺来厚的积雪,一步步向前走着,身后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足迹,八、九里的路程,心急如焚的他没用多长时间便到了那里,情况不用介绍,大家都己明了。那福居当看到自己原先所住的地方己是锅破碗碎、狼狈不堪,且空荡荡无一人时,心里自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徘徊沉思了一阵子后,随机便起身往回洛城奔去了。
回洛城,座落在孟津东,距黄河南岸不太远的与河阳城隔岸对望的那个地方,由于隋朝在那里建了个大粮仓,而使那里闻名于世、成为了一个重镇,回洛城的粮仓虽然己历经了几百年,但粮仓仍在施用着,仍在发辉着它应有的作用。
福居到达时己是下午五点多钟点的时候了,虽然天还没黑,但由于天气寒冷,街面上自是冷冷清清、人影稀少,自没有平日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热闹之景向,面对着人生地不熟的回洛城他犹豫沉思了片刻,随机便抬步走进了一个饭馆内,等吃的空间,借机向店家问明了空洛城的布置情况,晚饭吃罢后,便不慌不忙向官兵的住地走去了。
冬天的夜、黑的快、自是说黑就黑,眨眼的功夫一个黑夜便又降临了下来,福居沉默不语地行走着,大街上除四、五条恶狗大奔跑寻食撕叫外,仍是冷冷清清,空空荡荡。福居六、七个拐弯抹角到达了粮仓大门口后,当眼见门卫室里空荡荡无人值班时,自不管它为啥没人,立刻便闪身冲了进去,并快步向里面走去。
夜,越来越暗,天,越来越冷,福居不费吹灰之力从大门进到粮仓院内后,当一阵找寻到了守备黄玉德的住处时,看到房里灯火通明、且乱哄哄喧闹不休时,他为了探明情况随机便偷偷摸摸了过去,用手点破窗纸一个木匠吊线便向里观去,但只见右羽林统军朱汉宝、粮仓守备黄玉德、以及法圆等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旁正边吃边大谈而特谈着如何捉拿自己之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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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人,此番带队亲来坐镇指挥、真辛苦了,还请一定多喝几杯啊!”
“黄大人太客气了,捉拿钦犯,为朝廷效力,为国分忧,乃义不容辞份内之事,说不上辛苦的。黄大人,说真的,我们都以为福居早跑远了,想不到他就躲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同,可真够胆大的,这次你们发现了他的行踪,可说首功一件,等咱们拿住了福居,你们放心,我一定为你们请功,让你们升授富贵城池,去享荣华的。”
黄玉德大喜,急忙便当面拜谢道;“多谢朱大人提携了,下官如能官运亨通,定当结草衔环背鞍之报的。”
“好说,好说,黄大人,你们抓的那几个人犯他们招了没有?”朱汉宝万没想到一句客气,他便如此让真,急忙便岔开了话头。
“还没招,不过,朱大人,今天中午派出去四处抓捕回来的人讲,福居在小庄现身了,而且还放出了话,要来取你我项上人头呐!”黄玉德为了能早日升官发财,自是尽忠尽职非常用心。
“他真那样讲的嘛?”朱汉宝认真地问道;
“真的,这是他特意让他们告诉我的,”
“如此讲的话,那太好了,我正愁无处寻找他呐,有此一句话,我就省去了许多麻烦了,黄大人,牢房那里你都安排好啦?”
“放心吧,朱大人,一切我都安排妥当了,借给他个胆他也不敢来,我想他不过说说大话吓吓人而已,决不会傻得冒烟、自寻死路的。”
“黄大人,我和这小子打交道多次啦,你有所不知,他乃言行一致、言出必行之人,他即然有此话,我想他是决不会说说而已的,一定会付出行动的,你还是小心为上,千万不能麻痹大意而掉以轻心。”
“朱大人,您放心好了,为了防患于未然,我己把牢狱里洪大鸣那一伙犯人统统给提了出来,关到我的粮仓里啦,而牢房则是咱们自己的人,只要他福居敢去劫狱救人,管保他有去无回的。”
“好,来,预祝咱们抓捕成功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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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居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了情况后,也不在理会他们下面谈些啥,随机便起身离开窗台往库房的粮仓里寻找搭救洪大鸣他们去。
漆黑的冬夜,不仅静寂无声,而且寒冷彻骨。福居摸走了一阵子,当眼瞅众兵丁怕冷皆在房内刬拳喝酒闲聊,外面即无岗哨、又无巡逻队时,心情顿时便放宽了下来,看来,一定是他们自认为这里龙潭虎穴,无人敢狮子头上蹭痒、老虎口里拔牙,才如此的,不然他们决不会这样的,即如此我又何必呐,福居想到此,刹时也不在偷偷摸摸,而大着胆子大摇大摆四处寻找起来。“谁呀,口令?”正当他一个粮仓一个粮仓往前查对寻找之时,一句问话在他前面不远处传了过来。他不觉吃了一惊,当看到乃两个兵丁在库门前晃荡跺脚时,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随机便镇静自若地一摇三晃地向其走了过去;“我,老李在这里吗?”
“那个老李啊?他不在这里。”
“这个老李喝点酒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找都找不到,真是气人,唉,我说你们两位不进屋喝酒,站在那里干啥?这么寒冷的天,不怕冻僵啊!”福居絮絮叨叨、装作喝醉酒的样子摇晃便向二人走去。
“我们值勤看人,大冷的天,你当我们愿意站在这里受冻啊!”那两个兵丁口中絮絮叨叨、骂骂咧咧地抱怨着,自是没太在意福居走来,直到离自己很近时才惊觉过来,“你谁呀?”
“我呀,怎么不认识啦。”福居快步上前,不等二人明白反应过来,出手便将二人击毙在地了,而后,急忙从二人身上搜寻出钥匙,将两人的尸首寻了个隐蔽处抛放后,看四周无有情况后便迅速开门去。
话说洪大鸣从被抓到回洛城来,一直都在思考着脱身之事,当他从牢狱里被转移到粮仓后,他逃走的浴望自是更加强烈,天一差黑便和众人研究起逃走的门路来,正当他们互解绳索准备实施行动时,猛闻房门响动有人进来时,为防发现急忙便停止了行动,一齐把目光投向了门口去。
福居打开房门,当眼见里面黑呼呼、无声无息连一点动静没有时,自是诧异奇怪,忍不住便轻声呼喊道;“大鸣,你在里面嘛?”
洪大鸣正诧异着门开后怎么会无灯无火,猛闻呼喊自是吃了一惊,急忙应声道;“我在这里,你谁呀?”
“大鸣,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吗?”
“是你福哥,我当谁呐,”洪大鸣惊喜交集起身便扑了过去。
“兄弟,你受苦了。”福居当看到他皮开肉绽、体无完肤、浑身上下无一个好地方时,心头忍不住一酸,眼泪差一点便从眼窝里掉了下来,急忙动手便将他身上的绳索给解除掉了。
“福哥,你怎么又回来啦?”洪大鸣自是有些激动可又有埋怨道;
“兄弟,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不回来行嘛?”
“福哥,你不该回来的,要知他们抓的是你,只要见不到你,他们是不能怎么样我们的。”
“好了兄弟,这一切都该我担当的,我其能一走了知呐,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放心吧,快通知众人跟我走。”福居说着便两扇大门全都推开了。
“好的,”洪大鸣说着便指挥众人并成两队互相照顾跟随福居走去,直到看所有的人全部都离开后,这才快步追赶上了福居,一齐向大门走去。
福居深知天寒地冻,谁也不愿在外面受冻的,一路之上大摇大摆自是非常胆大,但路上的一切正如他的想像,即无岗又无哨、更是即无阻又无拦了,很是顺当。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大门口,二人让众人停下后,随机便向门卫室走去。
门卫室里有两个兵士正围着炉火取暖闲聊,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福居眼瞅他们对门交谈,且门栓由内而锁,自己很难突然冲进去瞬间除掉二人时,不由得思索起如何除掉二人之计来,当一条引蛇出洞之计涌现后,他刹时抬手便敲响了房门。
那两个门卫正在闲聊着时世,猛闻门响,还当自己的人在敲门呐,身子动都没动便抬头问道;“谁呀,有什么事嘛?”
“兄弟们,黄大人说弟兄这两天抓人辛苦了,今晩特意了犒赏每人两碗酒,大人让送来了,你们要不喝的话那就算了。”福居眼见对方没有起身开门之意思,急忙道;
“什么,别、别、别,我们怎么会不要哪,”一个人说着便起身便慌张着开门来,且一打房门身子还没出来便动问起来;“兄弟,我们两人的酒呐?”
“在这呐,出来自己拿吧,”福居眼见他上当走出房门时,刹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扑了上去。一个恶鹰捕食便结果了,而后飞身冲进房内,不等另一人明白反应过来,出手便结果了他性命,而后从桌子上拿走钥匙,随机便打开粮库大门,将洪大鸣等众人安全送出了回洛城后,决定留下与官兵周旋的福居与洪大鸣话别后,随机便拆回了粮库去。
话说洪大鸣一行深知虽然逃脱了官府的关押,但也知道官府是决不会就此打住的,一定还全为了捉拿福居抓捕他们的,一路之上,随着一番合计,当众人都觉得除普济寺的暗道里最安全外,别无可去时,刹时,便直奔那里躲藏了起来。
回头在说福居回到粮库眼瞅朱汉宝等人还在云天雾地、胡吃海吹时,也不理会,摸进伙房拿了些酒肉等吃的东西后,便在一个杂物间里住了下来,自是要观看他们如何抓捕自己。
常言说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但说开心玩具之间,由于兵丁们的漠不关心及疏忽职守、且又不严格执行按时轮换岗哨,定时巡逻,直到黎明时分才发现了洪大鸣他们的逃脱,把个黄玉德气得是五脏生火、大骂特骂,一时间,手足失措,不知如何才好了,“朱大人,这、这、这怎么办?”
“跑了怕什么?那些乞丐你们不都认识嘛,他们还都着伤,跑不多远的,派人再把他们抓回来,不就完事了。”朱汉宝自不当回事,
“对、对、对,太对了,”黄玉德立刻便来了精神,有了劲头,刹时,便把捉拿洪大鸣命令下达了下去,登时,大小三军便如洪水猛兽般冲出粮库在方园十多里的大小村庄里挨门逐户、翻箱倒柜、狼奔豕突大势搜捕起来,一时间,众兵丁所到之处鸡飞狗跳、孩哭娘叫、哀鸿遍野,把个安静而又平安的祥和天,闹成了水深火热的人间地狱。兵丁们更是仗势欺人、胡作非为、强拿硬要、敲诈勒索对稍有不满者便以嫌犯相威胁,但对于自己的正事却不认真对待,直到中午时节还一无所获。
话说法圆、空祥二人闻知无获时,自是吃惊不认同,带上一队人马便向小李庄及王孟寺两庄奔去,一通搜查结果不用细讲自然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自是诧异奇怪;“空祥,你看他们会躲在什么地方?”
“师傅,这个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有一个疑点不知当不当讲?”空祥犹豫着道;
“空祥,你我什么关系,有话就讲,有屁就放,用不着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快说,发现了什么疑点?”心急的法圆自是连说带骂,一肚子的不满。
“师傅,你可别怪我,刚才就在你带人在两个庄上搜查时,我去了趟普济寺,把我藏匿的一点钱给取了回来,当时我发现那里脚印杂乱,好像有人进过咱们的密室,也不知洪大鸣他们在不在里面?”
“原来是这啊,管他在不在,咱们到那里一查不就全明白了。”法圆说着带领着官兵便扑向普济寺来了。
话说躲藏在普济寺密室里洪大鸣一行由于连日奔波劳累,身体疲劳正要睡觉,当发现法圆他们进来搜捕时,一切都晚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捉了个正着,法圆不费吹灰之力大获全胜,自是得意极了,立刻便将洪大鸣他们押回了回洛城去。
朱汉宝等大喜,立刻便升堂提省追问盘查来。刹时,故作客气道;“我说你就叫洪大鸣嘛?”
“朱大人,正是在下”洪大鸣不亢不卑、不愧不怍着道;
“洪大鸣,我看你是个爽快明理人,即然你是个明白人,各种赏罚那就用不着我多费口舌拐弯抹角来讲了,请你把所知的一切都一五一十讲出来吧,我不仅依照悬赏全部给你,而且我还要另外在增加的。”朱汉宝道;
“讲什么,结果黄大人严刑拷打时,我己经都告诉他了,你现在再问,还是那三个字不知道,”洪大鸣心明眼亮道;
“洪大鸣,飞黄腾达就在这一念之间,你可想好了再做决定,否则,你会追悔莫及的。”朱汉宝引经据典诱惑道;
“朱大人,飞黄腾达这是每个人的梦想,可一个无影无踪的人你让我如何飞黄腾达呀,唉,是不是朱大人知道他在那里,想让我帮助拿住他呀,如果那样的话,那就免谈吧,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斗不过任何人的。”洪大鸣玩世不恭道;
“洪大鸣,你、、、、、、”朱汉宝万没有想到他如此贫嘴,气得他抓起响堂木便重重地落了下去,但瞬间他的无名怒火又熄灭了,“洪大鸣,即然你对飞黄腾达不感兴趣,那咱们就换个话题聊聊别的如何?”
“好啊,我这人就喜欢聊,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你说吧聊那方面的吧?我都能奉陪的。”洪大鸣自是无所谓。
“好啊,即然你喜欢聊,那咱们就聊聊昨晚的事如何呀?”
“当然可以,只是昨晚的事没什么可聊的,因为昨晚没人救我们,”洪大鸣郑重道;
“洪大鸣,说话也不用脑子想一想,你当我是傻子三岁小孩呀,没人在外面帮助你们的话,别说走啦,恐怕你们连牢门都要打不开的。”
洪大鸣眉头一皱刹时便计上心来,微笑道;“朱大人,你说的一点没错,却实如果没有外援的话,我们是逃不走的,不过,我告诉你,给我们帮助不是人,而是神。”
“洪大鸣,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可是无神论者,别以为拿鬼啊神地就可以糊弄过去,告诉你,此路是行不通的。”
洪大鸣一脸正经道;“朱大人,我没和你开玩笑的,实话告诉你,我是看有点正义之气才讲出来的,否则,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是嘛,那是哪路神仙救的你们呀?”
“它呀,就是普济寺里供奉的弥勒佛救的我们,”
“他为什么要救你们呀?”
洪大鸣机智道;“因为我们救了一群被普济寺掳抢来、将要卖掉的女子,并烧毁了贼窝,为他除去了佛头着粪之人,他为了感谢故此才现身搭救我们的,而且昨夜他还托梦给我,让我向您请求惩办元凶呐!”
“洪大鸣,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旁边所座的法圆一直注意,当猛闻说到自己时自是在也坐不住了,刹时便如狼似的跳了出来。
“法圆师傅,谁也没有说你什么,激动个啥?”
“朱大人,他所讲之事我们根本没有做过,他是在诬蔑诽谤陷害我们,你千万别信他的。”法圆指天赌咒表白着。
“好啦,你站过一边吧,这里没你说话的权力的,有没有我自会处理的。洪大鸣,兜了这么大一圈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要知我眼里是溶不得沙子的,你想借机混淆视听是办不到。”
“朱大人,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理解,如果我真想混淆是非的话,我是不会费这么在劲的,实话告诉你,普济寺掳抢贩卖妇女的事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提问柳玉英、玉梅她们几个人的,她们都是当事人的。”
“是嘛,那我倒要仔细问问了,”朱汉宝眼见在问下去、即便动大刑他也不会招的,刹时便令侍卫押走,去带柳玉英。
法圆一见立刻便急了,生怕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再陷进去了,急忙上前一步辨说阻止道;“朱大人,你别听他胡说的,他们窜通一气、诬蔑陷害我的。”
朱汉宝一心只想获取福居的下落,又岂能不为而中止呐;“法圆师傅,即然他们诬蔑陷害你,你怕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能相信他的信口雌黄嘛,放心吧,我只不过想迂回一下从中挖出福居的下落而已。”
法圆见不能阻止,急忙便丢眼色给黄玉德,让他出面劝阻。
黄玉德与他沆瀣一气,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急忙便开了言;“朱大人,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兜圈子、离题太远啊,咱可不能让他绕进去啊。”
“放心黄大人,我分得清是非黑白的,武的你也不是没试过,要是行的话,我何必费这样的劲干啥呐,你放心,我不会上当的。”
二人说话功夫,侍卫把一个弱不禁风的年青女子带了进来,朱汉宝上下打量了一下,眼瞅她虽然披头散发、憔悴不堪,但浑身仍透着温柔敦厚之气,而非放浪形骸的风流女子,刹时,便用拉家常的语气问起话来;“姑娘,你哪里人氏,名子怎么称呼?”
“回大人的话,小女子名柳玉英,巩县柳家营人氏。”柳玉英上得堂,跪拜回答道;
“家中都有啥人,且以何为生啊?”
“回大人的话,家中有父有母,还有一个弱弟,以耕地为生。”
“即然你有父母,那你怎么和乞丐搅在一起呐?”
“大人,这是有原因的,我本来在家生活得好好的,是普济寺两个和尚化缘到我家,用药迷昏后才到这里的,要不是洪大哥他们救我们的话,恐怕现在我们己经被卖进了妓院了,这其中一人就是他,”柳玉英指着空祥自是恨之入骨。
“你胡说、诬陷人,朱大人,你可千万别信她的,这是洪大鸣他们窜通一气编排好,以此蒙蔽大人的。”空祥急忙辨白道;
“你才胡说呐,朱大人,试想一下,我一个弱女子,能敢凭空捏造诬陷他吗?这都是事实,还请大人,主持公道,为我们受害之人报仇,为世人除害。”
朱汉宝本意是想通过拉家常的方式拉近距离,而后再追问福居的下落,万万没有想到问来问去,结果会是这样,心中自是有气,而对柳玉英的血泪哭诉,深知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就无法追问下去,犹豫思虑了一会儿,决定丢卒保车、以退为进,做个样子给柳玉英看,刹时便令侍卫把法圆二人绳之以法带了下去。
法圆万万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还要丢掉性命,自是慌了神,刹时便哭天抹泪地向黄玉德求救来。“黄兄,黄大人,黄大爷,我们可是冤枉的,咱们朋友一场,你可不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啊。”
黄玉德也没想到事情这样,生怕不分青红皂白杀了二人,急忙劝阻道;“朱大人,你不能不调查,仅凭她一面之词就把人抓了,这样做未免太武断了吧。”
“黄大人,你不用多说的,一切我心中有数的,”朱汉宝使了眼色给黄玉德后,转身便又盘问了起来。“柳姑娘,你受苦了,请起吧。”
“多谢朱大人,还请大人早日严惩凶手,
“放心,一定的,柳姑娘,我有件事想问一下,还请你如实回答,这副画上的人,你认识吧?”
柳玉英面对着福居的画像,一时间自是非常激动,但事情的一切她己别人口中了解,深知说出的后果,刹时不动声色、一脸茫然道;“朱大人,这个人,我不认识。”
“柳姑娘,你可要看清楚、实话实说,隐瞒事情,不仅不利调查,也会对你不利的,再说刚才洪大鸣都说是此人救的你们,你怎么会不认识呐?我给你说,我找他的原因,就是要证实你所讲的,而后给你们报仇的,不然,仅凭一人之言,无法定罪的。”
“朱大人,我虽然是女流之辈,但做人也知道忠义廉耻,感恩图报的,我不会出卖我的良心的。”
“好,好,来呀,送柳姑娘回去。”朱汉宝眼见在问她也不会讲的,刹时便决定不在问下去了。
黄玉德瞅着垂头丧气的朱汉宝,自是洋洋得意,冷嘲热讽道;“朱大人,怎么样?我说文的不行吧,你还不信,对这些劣等之人,你是不能来软的,否则,他们是不知好呆的。”
“黄大人,即然你有好方法,那你就用你的方法让他们开口吧。”朱汉宝说着起身便离开了大堂。
黄玉德正巴不得,不等他走出便发号使令传唤提审洪大鸣他们来,情况不用细说,自然是严刑拷打、刑讯逼供了,然而,虽然他百般用刑,一连审问了好几个,但结果都是不知道,气得他头昏脑胀、怒火攻心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
话说躲在杂物间的福居一直注意着官兵的动静,当他看到官兵们百般折磨洪大鸣他们时,心头虽然非常气愤,但他深知莽撞是成不了事,于是便强压怒火,以待时机。
冬季的天,自是短的多,说黑便黑,眨眼的功夫,黑夜便又降临了下来。心急如焚、度日如年的福居见天色暗下,看官兵渐渐安静下来后,随着便慢慢走出藏匿之地,查看着准备行动来,然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来回不断的巡逻,自是让他举步维艰,根本无法行动,更别说营救了,无所适从间,当看到一个哨兵离队时,他急忙便扑了过去,趁其不备一个恶狼扑食便干掉了他,而后扒掉衣服穿上身、拿起佩刀,便大摇大摆向关押洪大鸣他们的地方走去。一路走来,虽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但关押地却不容人乐观,那里不仅固定岗哨增多了,而且也有流动的了,想要再像上次那样己是不可能了,他沉思片刻随机便又拆回去了,且功夫不大,一团冲天的大火便在伙房的上空升了起来,而且随着夜风的刮动,并迅速向四周蔓延开去。
“失火啦,快救火啊!”随着一声声嘶力竭的叫喊,粮库里顿时便乱了起来。
福居看许多人喊叫着从四面八方手忙脚乱前来救火时,起身便往关押地走去,当到达后看到那里的兵士们正探头探脑、犹豫不决还没有离开时,立刻便大声喝叱起来。“黄大人有令让你们速去救火,赶快走,”
“兄弟,我们走了这地怎么办啊?”领队之人诧异道;
“什么怎么办,防守这么严,难道你还怕跑了他们不成,赶紧带人救火去吧,如果大火蔓延开来,你我都担当不起的。”
“是、是、是,快走啊弟兄们,”一声叫喊,不大功夫,那些守卫便乱糟糟一蜂窝地跑了个净光。
福居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挥刀便将牢门上面的锁链给劈了开。而后推开了大门。
洪大鸣他们早就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了,房门刚才打开,便立刻冲了出来,“福哥我、、、、、、”
“兄弟,什么都别说,哥都知晓了,快让大家跟我走吧,”福居深知此时不是儿女情长之时,抬步便向大门快步走去。激动的洪大鸣急忙拭去眼泪,指挥着众人便紧跟而走。由于巡逻及站岗的兵丁都被火光叫走了,一路上,自是非常顺当,很快便到了大门口,当眼见守卫室里并没有守卫时,刹时立刻便打开了大门,指挥着众人便向外冲去,不料,前脚刚以踏出大门,漆黑的夜空“腾的”一下便亮了,如同白昼般,福居自是吃了一惊,当他看清三面围挡的领头之人不是别人、乃朱汉宝时,惊魂之心顿时便镇静了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回身对洪大鸣吩咐了几句,随机便微笑着坦然面对之。“朱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福居,没想到吧,告诉你,我早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是嘛,那你可真是关心我,谢谢啦。”
“那是自然,要不然,咱们又怎会见面呐?”
“说的也是,不过,这次还会让你失望的。”
“别那么自信,大言不惭了,告诉你,今非昔比、快束手就擒吧。”
“好啊,我这就给你束手就擒,”福居怒吼一声,挥动钢刀便砍杀过去,且并不恋战,刚才交手他便向东奔去了。
朱汉宝一心要抓的是福居,自顾下上来抓洪大鸣他们,丢下他们便直追过去。
洪大鸣看福居把人引走后,自不敢迟缓,立刻便按照福居的吩咐,带领着众人逃出了回洛城,将人遣散后,自己便离开这己无法容身之地,前往洛阳城讨生活去了。
回头在说福居一路砍杀,几个起跳便冲了回洛城,当他眼见东、西、南三面皆重兵防守、张网以待,唯有北面无兵防守时,心喜的他还当朱汉宝网开一面呐,调头便向北奔去,只到黄河岸边上,他才明白为什么北面不设防了,然而,一切都晚了。
朱汉宝紧追不舍,看着自己计划好的这场战斗就要成功,自是得意极了,“福居,怎么样啊,我说你逃不掉就是逃不掉的。哈、哈、哈、、、、、、”
福居面对无路可走之局面,心里虽然悔之无及,但也不愿投降,束手就擒,刹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他心一横便黄河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