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天一早,王伍长听见大营的床鼓声,一骨碌爬了起来,去河边随便抹了把脸,嘱咐去屈有才看好众人,才朝着都伯帐篷走去。
到了都伯帐篷门口,发现赵才已经在那里等着,问过赵才说都伯被平虏校尉请去,一晚上都没回来,就只好自行结伴朝伤兵营走去。
到了伤兵营,刚找到刘浪所在的小帐篷,就被门口的两名一看就是精锐护卫的士兵拦住。
“你们来干嘛的?”
“刘浪是我的属下,我来看看他”王伍长怕赵才乱讲,抢着说道。
“没有校尉大人的手令,你们不能进去!”
听到这儿,王伍长和赵才面面相觑,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见小帐篷们门被掀起,一个人走了出来。
门口的两个士兵立刻让到一边。
“他们干嘛的?”出来的人看了看王伍长两人,对着门卫问道。
“回陈伍长的话,他说里面人是他属下,来看看。”门卫毕恭毕敬的说道。
陈伍长也就是陈言点了点头,对王伍长两人说道“刘浪还在昏迷,你们先回去吧。”说完不再管他俩,又转身进了帐篷。
王伍长听到这儿拉了拉赵才,两个人只好先回去,等见到都伯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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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昨晚陈言被抬到伤兵营,医师本来随便包扎处理了一下,就让放到大帐篷看刘浪自己造化。
幸好被刘飞刘药师看到,发现是陈言伍长带回来的那个人,就赶紧通知了陈伍长。
陈伍长赶到之后让刘药师从新给他包扎之后,就回去找了配军营的人问了此事。当时王伍长和赵才正好奉都伯的令去林子里搬运尸体,才没有看到陈言找同帐篷的马飞、周男等人询问事情,而马飞、周男等人也不大清楚事情经过,就只知道是在林子被精灵弄伤的,陈言一听和精灵有关,毕竟是战时,就赶回了大营,找到族叔平虏校尉陈志汇报出现精灵踪迹,所以赵都伯才会连夜被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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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天晚上。
赵都伯打发赵才和王伍长回去休息,也刚准备卸甲休息,还没来得及喊护卫进来帮忙卸甲,就看到今晚职守的赵卫掀开门帘,走进来通报说平虏校尉派人过来找都伯,也没说什么事情。
“让他进来吧。”
护卫得令,转身出去撩开门帘,赵浩都伯看到进来的赫然是陈言伍长,连忙绕过案几,“原来是陈伍长,有什么事情派人叫我一声就成了,怎么亲自来了?”
陈言进来抱拳后对着赵都伯说道,“岂敢岂敢,这么晚打扰都伯主要是发现了精灵的踪迹,所有校尉叫属下来叫一下都伯,询问一下情况。”
赵都伯听到是校尉传唤自己,还是精灵的事情,就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已经穿到了平虏校尉的耳朵里,赶忙拿起头盔说道,“既然是校尉叫卑职,那就赶紧过去吧,让校尉等着不好。”说着就走到门口掀起门帘示意陈言先行。
陈言不愿踰矩,连忙说到“卑职怎么能先赵都伯走,这坏了规矩,还是都伯先走。”
赵都伯看陈言说的不像假话,就先走出帐篷,等陈言走出后才放下门帘。
陈言见此也没多说什么,示意赵都伯先走,自己就跟在赵都伯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大营走去。
来到平虏校尉营帐,赵都伯掀开门帘和陈伍长进入帐篷,陈言抱拳说道“校尉,赵都伯到了。”
校尉这才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赵浩直接问道“赵都伯,刚才你手下士兵被袭击的事情你知道吗?”
“卑职知道这件事情,那名士兵叫做刘浪,今天上午时送到我这里的,我嘱咐了他的伍长照顾他。”赵都伯还把事情经过详细的和校尉以及陈伍长讲了一遍。
陈校尉听完后就坐在案几后面拄着头想起事来。
陈言自知自己这族叔一想起事情来就不管其他,便用力的咳嗽了两声。
而赵都伯也说道“校尉,说起来还有一件事情和着刘浪有关,被他打死的那头花豹,鼻脸和腹部都有灼伤,就像是被雷劈过一样!”
听到这儿,陈志和陈言对视了一眼后陈志说道“这个我们知道,行吧,这么晚了,独自一人走出大营,没有令牌你也解释不清,就在这里休息吧,明早正好一起去看看刘浪,他可是立了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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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浪这边当时因为受伤过重,再加上看到伍长赶来支援,心神一松,就晕了过了。
等睁开眼来,就又看到了刘药师坐在床边看书,而自己正趴在窗尚。
流浪准备挣扎着坐起来,这次虽然没有被绑在窗尚,但是身上那么重的伤,一晚上怎么可能就会完全恢复,这下扯动了背上伤口,发出了一声呻吟。
刘药师听见响动,放下书看着刘浪“小子你现在欠我两条命!要不是我在伤兵营看见你后通知了陈言,就你受那伤,现在早扔乱葬岗去了!知道么?”
刘浪听到这儿连忙仰着头感谢“这次又多亏了刘药师啦,放心我没别的啥优点,但知道有恩必偿!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报答什么?”刘药师还没来得及搭话,就看到赵都伯掀开门帘,陈校尉和陈言打头走了进来。
刘药师连忙站了起来,站到一边,微微躬身说道,“伤兵营药师刘飞见过校尉。”
陈志摆了摆手,走过去看到刘浪趴在窗尚,看了看刘浪背上的伤势。
“怎么样,小子,感觉好一点儿没有?”
一名就见过一次的平虏校尉这样和自己说话,使刘浪有点惶恐,连忙说到“好多了好多了,就是还有点儿疼,暂时不敢动。”
听到这儿,陈志校尉点点头后,向刘药师问道“这小子这次伤得不轻,你估计一下多久能好?”
“回校尉的话,用生肌膏大概4天就能下床。”
“行,等这小子能下床了,派人知会一声陈言伍长,让他带这小子去见我。”
话说完拍了拍刘浪右肩,没再说什么,就转身走出了帐篷。
赵浩看到校尉出了帐篷,就跟了上去,陈言伍长也跟在后边走出了帐篷。
等几人回到校尉帐篷,陈志坐在上首对赵浩说道“赵都伯,这刘浪啊,我要陈言送到黄飞那里是想着让他好好养伤,估摸着黄曲长是误解了意思,就给打发到你们配军去了,现在看啊还是先把他留在我这儿,你就先回去,黄飞那里我抽空派人知会一声。哦,对了等这次战事完事儿,你就不要再管理配军了,我会请示让你回襄城,也快两年了,回去多呆一段时间,那帮纨绔再找你事,就派人去找城守,那是自己人。”
“谢校尉,谢校尉”听到这话,赵都伯连忙单膝跪地,喜形于色,离家两年,虽说因为是陈家附庸,那帮纨绔子弟不会上门滋扰,但这心里毕竟担心。
“不用道谢,这是你应得的,回去吧,看好了那帮配军,别让他们滋事。”
“是,校尉”应完是,赵都伯就抱拳后走出军帐。
等赵都伯走出帐篷,陈志才看着陈言说道“刘浪那里排除掉被夺舍的可能了么?”
陈言听到族叔的话仔细想了想“我亲自测试过,灵魂很稳定,要是被夺舍了的话,服用了散魂,应该会出现很严重的灵魂波动才对!”
、“那就行,不过我还是搞不明白他怎么把匕首插入巡林客的心脏的,你有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储藏物品的饰品?”
“这个我倒是真没发现,为了给他上药,已经把他扒的光溜溜的了,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印记或者纹身,更别提饰品了。”
“行吧,等他醒了,你直接问问,怎么说也是个人才,我可不想等将来要用到时候,确发现是个祸害。陈家权柄太重,陈雄他们仗着陈家现在的威势作威作福,咱们要提前为自己打算,本家呀这样下去要变天啊。”
陈志说到这也有点儿烦躁,就让陈言也先回去看着刘浪,顺便休息一下。
陈言听到这儿也没接话,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