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
显然,叶宁锦的软弱对叶岩没有什么用。
“你自己看看!”
叶岩也懒得废话的,将那一叠报纸直接“嘭!”丢在了叶宁锦的跟前。
“什么事?”
叶宁锦皱眉,捡起报纸,一页页地翻看。
很多照片,都是薄奕和自己的。
站在长椅前的薄奕,和手捂着肚子的自己。
和薄奕吻在一起的自己。
薄奕抱着自己。
薄奕帮自己系安全带。
??????
那高清晰的照片,想要否认都很难。
此刻的叶潇潇早就红了双眼。
她嫉妒,嫉妒的发狂。
光是看着薄奕,就已经让她心中再无其他男人。
房间里几乎都是薄奕的照片。
每天都要看着薄奕的照片才能够睡着。
她多么希望,照片里面的那个人是她呀!
“不要脸!”
叶潇潇就这么忽然来了一句。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的姐姐?”
洛清欢出口,为自己的女儿辩护。
哪怕是最微弱的保护,她都想给自己的女儿。
叶宁锦紧了紧母亲洛清欢的手,没有说话。
“她本来就是,尽给叶家丢脸,婶婶,你也自己看看,穿着这么伤风败俗的衣服,半夜不回家,还在外面勾搭男人,这还不叫丢脸吗?”
叶潇潇就盼着洛清欢这一句,直接朝着叶宁锦开炮,说话毫不留情面。
反正,叶岩是不会说什么的。
“我??????”
洛清欢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照片在那里,铁证如山,洛清欢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一向很乖很听话的女儿,怎么会跑去那种地方?
还穿的如此的暴露不堪。
洛清欢本就是一个老实人,大家闺秀,脾气和善,跟人吵架这种事情,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叶家好歹也是上乘人家,名门之后,作为叶家的大小姐,竟然还做出了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婶婶,不是我说您啊,您这做长辈的,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怎么教吗?”
叶潇潇今天也真的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然直接当着家人的面,给洛清欢难堪。
虽说平时,叶潇潇也不见得多尊重洛清欢,但表面上和平共处,外人面前留点面子,还是可以做的到的。
被自己的小辈骂,洛清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整个人躁的不行。
暗叹自己无能的同时,也为女儿深深的担忧。
叶岩也拿眼看着叶宁锦和洛清欢,一派威严的样子。
“呵呵呵??????”
叶宁锦轻笑,只是笑意还未达眼底,轻雾就蒙住了双眼,只是叶宁锦及时刹住了车,将所有的情绪隐藏。
十岁以前,叶家高门大户,锦衣玉食,备受尊崇。
十岁之后,叶家落魄,一切再不如从前。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叶家倒也不似一般人家过得那么落魄不堪。
叶家家大业大,就算受了一点损失,依旧过的风光。
不管那种风光是表面的,还是真实的。
从此叶岩的目标,就是再一次冲进最上层的社会,再现叶家的光荣。
叶岩也一直用这种标准,来要求自己和其他的族人。
就算是落魄了,心中的骄傲,也一直在。
这本没有什么。
叶宁锦和叶潇潇,依旧当做大小姐一般培养,用最好的,穿最好的。
礼仪什么的全部都学。
只是有一样。
这个家族缺少情感,亲人们之间该有的情感。
她,或者叶潇潇,叶家的千金小姐,其实不过是叶岩拿来进入上层社会的工具。
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等待最后的努力绽放。
她们的价值,也就只有这些,而已。
叶宁锦早就看清,只是叶潇潇,依旧将自己当做大小姐,叶家的公主。
认不清自己的女人,可悲。
“潇潇终于肯承认我是叶家的大小姐了么?”
叶宁锦唇角微勾,讽刺意味十足,就算是说着如此尖刻的话,偏偏脸蛋上依旧挂着淡定的笑容,妩媚天生。
面对这样子的女人,你压根就生气不起来。
叶岩看着初长成的叶宁锦,心中一动,看了看报纸,似乎,看到了一线曙光。
“真是难得,不过,我也看不上。”
叶宁锦虽然虚弱,但是眉宇间依稀可见风骨,看着反而有一种病态美。
“哼,脸皮真厚,做了那么些伤风败俗的事情,竟然还有脸看不上,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叶潇潇最看不惯叶宁锦脸上永远自信的笑容,光是这一点,叶潇潇就深深地感觉自己被拉低了一级,仿佛永远达不到那个顶端。
“呵呵呵??????”
叶宁锦也注意到了叶岩一直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叶宁锦何等聪明的人,叶岩的心思,她岂能不知。
“锦儿之所以这么做,也完全是遵照大伯的意思,想要早一点帮上家族的忙,早一点让叶家发扬光大罢了。”
叶岩转头,双眸闪动,盯着叶宁锦,心有所想。
不过叶宁锦那抬起的双眸,依旧无辜清澈,看不到什么更加深沉的东西。
“哈哈哈??????叶宁锦,你也太不要脸了,你的意思,你勾*引弈少,还是我爹地的意思不成?”
叶潇潇感觉叶宁锦大脑白痴,说了一句天马行空的话吧!愚蠢的女人,可悲的女人。
“大伯,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叶宁锦没有理会叶潇潇的挑衅,只是定定地看着叶岩,作为一族的长辈,叶岩早就是个很善于伪装自己的人,那有一点点阴鸷的双眸,除了让人感觉到害怕之外,实在猜不透这个老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弈少几乎零绯闻,是因为没有女人尝试过追吗?”
“肯定不是,那么就是因为那些女人用的方法都太老套了,太过于明显了,”
“弈少才不会轻易上当,才会对那些送上门的女人嗤之以鼻,”
“而我,刚好想到了这个办法,既不会太过于明显暴露自己的心思,又不会显得多想靠近,”
“而且,也为日后的接触留下了借口和理由,”
“大伯,这是目前为止,接近弈少最成功的,也是唯一一个我可以想到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