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下午吴管家看完病就会回来。
然而到了晚上,吴管家打电话给兰姐说是烧虽然退了,但全身无力,暂时回家由老婆照顾去了。
兰姐将这事告诉了正在窗尚百无聊赖看电视的年均霆,“少爷,我看今晚就让洛桑帮您擦一下身子吧”。
洛桑浑身一个激灵。
“她”?年均霆侧头看向她,眼底瞬间全是警惕,“我听说三十多岁的女人特别如狼似虎,尤其是她这种大龄还未婚的,我怕她亵渎我年轻的身体”。
“那算了。”经过昨天晚上洛桑也不怎么害怕年钧霆了,这句话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年钧霆的脸色阴沉,看起来跟要吃人似的。
“我去打热水。”眼看着室内的空气就要因为她的这么一句话降到冰点,潜意识告诉她应该快一点离开这里。
不多时,端了一盆温热的水出来,洛桑深吸口气后,屏息的一粒一粒解开年均霆的睡衣纽扣,从胸前一直到最后一粒,麦色的肌肤肌理流畅味美,连小腹上的肌肉也是一小块小块的分明充满了力量,随着他的呼吸浅浅起伏,哪怕天天这样躺着,腰上也没有多余的赘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腹部上有些细小的伤痕,一条条的,不深,但看起来时间久远。
这也并不奇怪,所有的男孩子小时候都调皮玩闹,在身上留下一些伤痕在所难免。
易靖西身上也有,他说是爬树挂伤的。
想到那个人,她的心忽然揪起一股剧痛,拧的她五脏六腑都透不过气。
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眸一片宁静。
毛巾先擦拭过年均霆的上身,她没敢看,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转头把视线移到了电视那边,手胡乱的擦拭着。
正好开着的电视里正在播放晚间某电视台的年度颁奖典礼。
“现在让我为大家揭晓,今年最受欢迎新人奖……钟意,让我们掌声欢迎她上台”。
一抹典雅蓝的婀娜身影缓缓走上奖台,精致的妆容上洋溢着纯真又惊喜的美丽笑容。
洛桑身体一颤,手上力道微微加重。
钟意。
钟意。
在离开安城的这一年里,这个名字和易靖西一样,就像蚀骨的读药狠狠的折磨着她,一开始,夜不能寐。
谁会想到,电视荧幕里光鲜亮丽的钟意会是自己曾经的至交好友,却在她认为人生最幸福的时候,夺走她的未婚夫,也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