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晚晚快步走了过去,在对上屋内也是一片狼藉的样子,唐晚晚深呼吸了口气,甚至在这一瞬间,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话才好。
“晚晚来了!”
还没等到自己母亲说话,站在一旁的唐父在面对着自己女儿的时候,快步走了过去,伸手一把握住了女儿的手:“晚晚,你帮我劝劝你丈夫,他说要收回注入公司的资金,他一旦撤资,我们可都完了!”
“妈,你把我喊来这里就是因为这个?”
唐晚晚抽回了被父亲拉着的手,她朝着自己母亲看了过去,眼神里满是失望:“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公司里的那些事情我都不会管?”
“晚晚,你要是不管的话,你是真的想要看你家父母去死是吧?”
站在一旁的唐父在听到唐晚晚说着不管他们,他的心里慌的不行,如今更甚至是朝着自己妻子看了过去:“你别哭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怒喝声传来,唐母吓得浑身颤抖,如今在看着唐晚晚的时候,唐母无可奈何伸手拉住了女儿的手:“晚晚,你就再帮你父亲最后一次,这次公司不比前几年那么差,收入也好了,沈易琛可不能够这么快就撤资......”
“妈,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去沈易琛那边舔着脸求他不要撤资?”
唐晚晚伸手一把甩开了母亲,看着她往后退了几步,她挪了几步想要上前,却又强迫着自己停在了原地。
“妈,您明明就知道我前几年为了公司拿沈爷爷那一千万,让沈易琛误会我是贪财的人,您如今又怎么能够跟我说出这么诛心的话?”
她的嗓音里带着哭腔,唐母何尝没有听到,可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女儿,她没办法只能够为了丈夫得罪自己的女儿了。
“晚晚,这会儿是真的没办法了,就算是妈求你,这是最后一次了行不行?就当,就当是看在你还在读大学弟弟的面子上!”
唐晚晚身侧的手已经紧紧地捏成了拳头,她深呼吸了口气,面对着自己这对父母,唐晚晚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可偏偏,她却说不出来拒绝的话语。
父母为了公司让自己去向沈易琛求情,唐晚晚不能够答应,可一想到自己的弟弟,她却不能够不管不顾。
“这是最后一次。”
唐晚晚眼神里满是绝望,她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在听到屋内传来母亲痛苦沉闷的哭声,唐晚晚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难受,可偏偏想到父亲一再贪得无厌的样子,她就连最基本的掉头回去都做不到。
她狠了狠心,在走出家门口后,面对着眼前这幅阴沉沉的天气,唐晚晚伸手摸了摸脸颊上的湿润,她苦笑了一声,坐上车后快速的开着车子往沈易琛的公司里赶去。
车子很快的到达,唐晚晚乘坐着电梯来到了沈易琛所在的办公楼层,站在这扇紧闭的门前,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勇气去敲响这扇门。
“唐晚晚?”
门还没有被唐晚晚敲响就被从屋内推开,唐晚晚听到声音抬头,在看着眼前站着的苏倩儿跟后面的沈易琛时,她脸上的血色通通褪去,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她说出这句话时,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
“晚晚,你还不知道吧,我回国了目前在易琛的合作公司工作,今天正好来找易琛谈一谈公司上的合作问题。”
苏倩儿看着女人脸色苍白难看的样子,她笑了一下又道:“你可别误会。”
她说着话转头朝着男人看了一眼又道:“易琛,公司上的事情既然已经签好了,那我就先走了,想必你妻子找你应该也有事情。”
苏倩儿说完话不等沈易琛说话就快步走了出去,女人踩着高跟鞋风姿绰约的离开的模样落在了唐晚晚的眼神里,不得不承认,不管苏倩儿是消失三年还是出现,她永远都能够很好的碾压自己。
“你来找我什么事情?”
沈易琛面对着唐晚晚朝着苏倩儿离开的方向看着的样子皱眉不喜:“你该不会是得到了风声,所以才会来这里?”
男人带着讽刺的话语出口,让唐晚晚一下子回过了神来,她想到自己跟男人结婚第一年安排在他身边的人所做的那些事情,唐晚晚原本苍白的脸色越发苍白。
“行了,进来。”
唐晚晚这幅死人脸的样子让沈易琛说不出来的不喜,他朝着办公室内走了进去,唐晚晚看着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办公室门被关上,唐晚晚抬头朝着沈易琛看了过去,她在来的路上心里已经有了许多的建设,可如今在对上男人视线时,所有的一切话语都瞬间消失不见。
“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些什么?”
唐晚晚不安的样子被自己看在了眼里,沈易琛不耐烦。
“我听说,我家公司的资金你要撤资。”
她朝着沈易琛看了过去,摆放在身侧的俩只手已经不安的缠绕着。
“沈易琛,你能不能......”
不要撤资那四个字在对上男人讽刺的眼神时,唐晚晚瞬间就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任何的话语。
“唐晚晚,你希望我不要撤资?”
沈易琛呵了一声,在面对着唐晚晚踌躇的样子,他从椅子上一步步站了起来朝着女人走了过去,直到把唐晚晚给逼到了角落里后,他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讽刺道:“你以为你说了这么一句,我就会同意?”
男人的话像是刀子,一句句刺进了自己的心窝里,她却连半分拒绝都做不到。
“唐晚晚,你与其费尽心思劝我撤资,倒不如让你父亲好好的用用他的猪脑子想一想究竟应该如何把公司的业绩提高上去比较好,毕竟资金一旦撤离,你们唐氏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他眼神里满是讽刺,即使唐晚晚不愿意承认,可终究还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