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人,要这么对她。
但是她有个疑问,“周琛怎么有那么大权力,连你老爸都要听他话?”
阮天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用手指用力敲了敲她的脑袋,“若曦你是不是在他身边白呆了,他是泰洋川禾的太子爷啊。”
安若曦一时间呆住了,原来周琛和鼎鼎有名的泰洋川禾的太子爷周琛是同一个人,她还以为他们只是重名了。
泰洋川禾,是跺跺脚澜城都会抖三分的存在。
就连在高位者,都要敬畏他们几分。
周琛居然是整个澜城的女人茶余饭后都在讨论都想攀上的泰洋川禾的太子爷。
安若曦在心里扇了自己无数遍大嘴巴子,只恨自己蠢的可以!
***
是夜。
这场雨劈里啪啦下了几小时,像着了魔般,一刻都未停止过。
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冻得女孩纤瘦的身子瑟瑟发抖。
但是她还是硬撑起被淋的睁不开的眼睛,努力辨认着来往的车辆。
终于,等到了那辆黑色宾利。
她极速地站起来,在雨中奔跑,拦在了车头前。
华强见到有人冲在车前,连忙踩住刹车。
吱!
车胎和地面运动,发出巨大声响。
女孩被吓到了,一下跪坐在地上
车门打开,华强先下来帮周琛打好伞,生怕他淋着。
男人一袭黑衣,矜贵优雅地下车,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他看向安若曦的眼神,带着厌烦,“要死就在家里死,别碍了我的眼。”
看着狼狈的她,没有一点心疼,反而都是无情。
裹着寒冰的话,比夜里的雨水还要凉透人心。
安若曦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尖用力地都要掐进肉里,愤恨地盯着他。
好一会儿,她突然泄了气势,颓然,“周琛,你说的对,我好像只能来求你了。”
比起妈妈的医药费,她的尊严不算什么,她输了,也只能选择输。
这些天她求遍了所有能找的人,都没有人愿意借给她。
甚至去久巴应聘,老板都意味深长地和她说,“小姐,有人下了命令,估计没人敢帮助你,谁敢碰太子爷的女人?”
而医院那边说明天再不交医药费,就要给妈妈停药了,她等不起。
所以她来求他了。
“嗯?”男人故意挑眉,装死反问她。
安若曦被他故意的反问气的嗓子冒火,强烈的屈辱感席卷而来,可想到妈妈的病情,还是闭上眼咬牙切齿地说了,“你说让我做你的情人,你就会帮我救我妈。”
“看你表现。”像个居高临下的帝王,周琛等待着她的低头示好。
跪坐在地上的女孩身子轻颤一下,湿衣服紧紧贴着她,将她曼妙的身段勾勒无遗。
听了他的话,她抿了抿唇,考虑了几秒就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被打湿的衬衫钮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