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回到房间伤心了一阵,回想起和秦天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眼泪又像吸血鬼一般,侵蚀着她的身心。
冷寒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完全搞不懂,他在她心里一直都高深莫测,他一直没有女友,那么完美无瑕的他,真的是一心只为了事业吗?同性恋?那为什么要吻她?还两次!温暖不知道这两个吻究竟代表着什么?
温暖一阵胡思乱想,冷寒哥难道喜欢我吗?不可能不可能,他那么冷漠的人,懂什么爱情!
温暖气势汹汹的在心里把冷寒骂了一顿,遂又决定告别过去,不能再为过去伤心了,她要重新生活,相信爱情,寻找一个她能主动把自己交给他的男人。
温暖突发奇想的想到了征婚相亲,对,我要征婚!
轻柔的歌声在幽静的餐厅悠扬的响起,温暖注视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戴着一副边框眼镜,双眼炯炯有神,从他看着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垂涎三尺。
“你真是美若天仙,为什么要来相亲?”
“那你长的丑的见不得人?”
男人面部表情怪异的挣扎了一下,“那你是迫不得已?”
温暖感到莫名其妙,“什么叫迫不得已?”
男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就是你要不急需钱?要不怀孕在身?”
温暖顿时呆住,这是什么世道!她真想说:我是大名鼎鼎的温家二小姐有的就是钱!她还想说:我还是年轻人!怎么会怀孕!
但她这些话都烂在了肚子里,这个世界,她跟不上时代了。
温暖莞尔一笑,“那先生,请问你有什么呢?”
“当然是三有,有车、有房、有存款。”那男人立马挺直了腰板,得意的看着温暖。
“这么好,我现在想吃饭了,不想喝咖啡,我们换一家吧。”
“没问题,你想吃什么随便点!”男人兴致勃勃的准备去埋单。
男人出门拿起手中的车钥匙按了按,一辆比亚迪S6响起滴滴的声音,男人很绅士的为温暖打开车门,温暖笑笑,拿出包里的车钥匙,一辆宝马滴滴发出声音。
温暖优雅的坐在了驾驶员位置上,发动,她朝那男人笑着说了声:“拜拜。”
男人站在原地目瞪口呆,随后吐了一口吐沫星子,“神经病!”,开着比亚迪扬长而去。
温暖戴着蓝牙耳机接通了电话,她应邀来到一家高级西餐厅,这个男人应该要比前面的好点吧。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温暖对面,目不斜视的望着温暖,“到还有几分姿色。”
温暖噗嗤一声笑了,“谢谢夸奖。”
“好吧,开条件吧,我三有,外加三会,会做饭、会洗衣、会赚钱。”
这个男人很有霸气,温暖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迷恋上哥啦,哥真的是一个传说。”
“好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就你这款的刚刚好,不偏不移,你呢?”
温暖刚想开口,就看见迎面而来的冷寒,冷寒轻轻的用眼睛看了她一眼,她不知道他来干什么?难道也是相亲?
只见冷寒在温暖的斜对面坐了下来,要了一杯蓝山,没有看温暖一眼。
温暖收回目光,望着对面的这个男人,小小的眼睛像一条线,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底气。
“你该不会对我一见钟情吧?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温暖很无奈的把头转向冷寒那边,冷寒依旧没有看她,也许他是在等人吧,温暖有点失望。
“这位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自恋呢?”
“不,这是自信!没有自信,怎么找老婆?我还就看上你这型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温暖抓起旁边的手包,准备离开。
“诶,你怎么这么着急就走啊?还没留电话呢!点的东西还没上齐,多浪费啊。”这个男人不管不顾的吼了一通,嘴里还唠叨着:“气死了!气死了!还没说到个撒,白浪费钱了。”
温暖没有转头,她实在无法忍受冷寒就坐在他旁边,他虽没有用目光来杀死她,但她自己都先把自己杀了。
冷寒朝着那个小眼睛男人甩了几张毛爷爷,紧跟着走了出去。温暖急匆匆的往停车位走去,冷寒一把抓住了她。
“冷寒哥,放开我,疼。”
冷寒看着温暖,没有张口,温暖看他虽沉默,但眼睛里透着怒气。
“冷寒哥,你要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温暖此时极度的不想看到冷寒,她想起刚才那一幕,就觉得十分丢脸。
“是要去赶下一场约会吗?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温暖直视冷寒,冷寒那鄙视的表情令温暖很不爽,但她没有说话,她有点怕他。她不知道为什么在秦天面前她无比嚣张,在冷寒面前,却温顺的像只小兔子。
“你就这么着急的想把自己给嫁出去吗?居然还沦落到来相亲。”
冷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满是歧视的态度。
“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找到我真正爱的人而已。”
“真正爱的人?以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真爱就是秦天吗?”
“冷寒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如果你是为秦天打抱不平的话,你可以直接骂我或者打我都可以,不用在这儿阴阳怪气的说话吧?”
温暖说完把脸转向一边,她总觉得冷寒是故意针对她,忍无可忍的说道。
冷寒看着温暖有点生气的样子,但他依旧不依不饶:“我只是想问你,什么是真的爱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有事先走了。”
冷寒抓住了欲要上车的温暖,狠狠的拉着她的手腕,走向他车内。
温暖一坐上他的车,就感觉到特别的冷,这车和他的人一样,属于冰冷的物体。
温暖用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无数的车辆,冷寒看着她的侧脸,在心里说道:“暖暖,什么是爱?你不懂,所以你也不会懂我一直默默的爱了你这么多年。”
冷寒想直接告诉温暖他爱她,但是他不能,这句话他难以启齿,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说出口,它的分量犹如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