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凄厉的嘶叫在江城医院的产房内回响。
简如歌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疼得汗如雨下,紧抓被子的双手青筋鼓起。
“这死丫头真是不要脸,不知从哪找的野男人!”
“我们简家在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未婚先孕,传出去非把我们简家的脸都丢尽!”
“妈,您别说了,姐姐和人家没准是真爱呢?”
“闭嘴!真爱还藏着掖着不说出来?”
站在产房外的后妈倪芳和继妹简如梦脸上满是讥讽,你一言我一语,旁边的简父听到这话,更是一脸阴沉。
产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一名医生脸色凝重地走出来。
“已经生了,是双胞胎,不过产妇年纪太小,生完孩子体力不支,还在昏迷中。你们是怎么做父母的,这孩子看着没满十八岁吧?”医生冷漠地看着倪芳和简陵。
“她已经十九岁了,医生,我们想看看孩子!”简陵立即解释。
“去病房看吧!”医生说完离开。
简陵立即往病房走去,倪芳却拉住了他,“你还去看什么?十八岁怀孕,十九岁生孩子,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还嫌丢脸丢得不够么?”
“唉,为今之计,也只能让姐姐去国外避避风头了,不然呆在江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对她指指点点……”
旁边的简如梦一副忧心为简如歌打算的样子。
“对对!如梦说的没错,到时候没准还连累了我们如梦,赶紧把她送出国,江城她是不能继续呆了!”
“罢了,只能这样办了!”
简陵在原地转了几圈,终究还是没有走进病房看一眼,叹着气跟着倪芳走了。
病房里,简如歌熟睡在窗尚像一个白瓷娃娃,脆弱易碎。
在她身边,睡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如天使般的宝贝。
忽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简如梦冷笑走进来。
“这样的福气,你这贱人还不配享受,就让我替你吧!”
看见简如歌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她满眼炙热,迫不及待地伸手取了下来!
有了这信物,她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了孩子的正牌母亲了!
将玉佩放进口袋后,看着窗尚一对双胞胎宝贝,简如梦忍不住唇角上扬,一个恶读的想法在脑子里形成。
简如歌,你不会幸福,你的孩子也不会!
迅速抱起其中一个胖点的宝宝,直接离开……
……
十个月前。
夜华大酒店内。
走廊上“砰砰!”的枪声在漆黑的夜晚响起。
而在总统套房里,一个身形俊逸的男人,低头看着身下被人下了药的女孩,那双好看的锐眼柔和了几分,他吻住她的唇,声音低沉道:“放松点!”
简如歌只感觉身上燥热无比,像千万只蚂蚁在爬。
漆黑的夜里,简如歌并没有看清男人的容颜。
在她意识模糊之际,突然觉得身体一凉,紧接着跌入一具温暖的怀抱。
“啊——!”
女孩破碎的音节划破黑夜,男人黑眸如野兽一样紧紧盯着痛得小脸惨白的女孩。
房间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
角落里,六七个黑衣人握着枪,死死地盯着窗尚。
女孩的低—吟痛呼声令他们慢慢后退,直至为首的黑衣人低声做了个手势,“撤!”
走廊外,持枪的黑衣人像来时般迅疾无声。
“主上,他难道不是……”
“绝无可能!”男人脸色非常难看,“慕清寒从小就厌恶女人如粪土,怎么可能会压—着一个女人滚—床单!”
脚步声愈来愈远,还伴随着男人凶狠的命令,“守住夜华酒店,给我一间一间地搜!只要他在这里,插翅难飞!”
房间外恢复了安静,但是房间内,一场惊心动魄的掠夺并没有结束。
慕清寒垂眸看着身下脸色惨白的女孩,他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她的香令他沉迷,她如玫瑰般娇艳的唇瓣,已经被他咬破!
二十几年来,他厌恶女人,更别说接吻。
身下带着清香的女孩,是唯一能近他身畔的,犹如大海的清爽,令他不但不讨厌,甚至还想细细品尝。
此刻,外面的人已经走远。
他低头看着身下软糯的女孩,昏暗的灯光,他自始至终没有看清女孩的容颜,却能让他感受这抹香是救赎他的良药。
慕清寒再次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从脖子上取下玉佩,戴在简如歌的脖子上。
语气低沉道:“保管好这个,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