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时谦深邃的眼眸盯着钟南意,起身拿起一边的外套:“和我走!”
“什么?”
钟南意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鹤时谦牵着手出了包厢。
言婉回过神来,看着被拖着跑了的钟南意,立刻站起身追出包厢:“卧槽!鹤时谦,你放开我家宝贝!”
鹤时谦听着身后言婉的声音,眉骨微挑,带着钟南意进了电梯,按下按键将言婉阻隔在外。
“鹤时谦,你个禽兽!”
言婉看着关上的电梯,气得娇容扭曲,表情管理瞬间崩溃对着紧闭的电梯门爆粗口。
她看着到达负一层的电梯,眼中焦急流露,鹤时谦那个疯子把南意带走,指不定要出事。
言婉看着一直不上来的电梯,一咬牙,转身走楼梯去追鹤时谦两人。
停车场内,钟南意小喘着气要挣脱鹤时谦的禁锢,“放开我!”
她挣扎半天,男人握住她手腕的手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
见状,钟南意只得软着语气:“鹤时谦,你是公众人物,指不定这里有什么狗仔跟着,你先放开我。”
“这不是你想要的?”鹤时谦薄唇上弯,语气讥讽:“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得到柳扶摇角色,不就时想红吗?和我闹出绯闻,红得岂不是更快!”
他边说,逐渐逼近钟南意,攥紧钟南意的手腕力气加大。
钟南意疼的皱眉:“鹤时谦,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若不是为了救玉玉,她绝不会踏入那个房间。
“协议都签了,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像是一把利刃插进钟南意的心脏,疼得她脸色惊变,半晌话也说不出来。
鹤时谦看着她耸拉着脑袋,心中情绪复杂不清,松开钟南意的手臂,丢给她车钥匙:“开车送我回琅嬛公寓…”
他转身上了一旁的黑色劳斯莱斯,坐进副驾驶的位置,眸子盯着站在原地垂着脸不动的钟南意,眼中一丝欣喜掠过。
她这样子,是否还有几分在意?
鹤时谦催促:“快点上车!”
钟南意贝齿咬着唇瓣,犹豫一会,拉开车门坐进去,想到言婉,动作稍缓:“音音那里…”
闭眼假寐的鹤时谦侧眸看她:“她的经纪人会来接她,开车。”
言外之意是不需要她担心。
钟南意抿了抿嘴,系好安全带,一脚踩下油门,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停车场离开。
从楼上跑下来的言婉看着远去的劳斯莱斯,喘着气骂人:“我勒个去!”
连忙掏出手机给林航洲打电话,电话几声忙音响起后接通:“航洲哥,鹤时谦把南意拐走了,我这会在南柯一梦,你快去找南意。”
接到电话的林航洲,先是一愣,旋即回过神来,立刻道:“我给南意打电话,你快回去。”
“好。”
挂断电话,林航洲立刻拨通钟南意的电话,电话铃声响了许久,而这边钟南意开车恰好遇见一个红绿灯,看见有电话立刻接通:“林学长,怎么了?”
钟南意偷偷瞄了眼副驾驶位的鹤时谦,见他闭着眼,似乎睡着了,悬着的心也多了几分安稳。
林航洲在电话那边问:“鹤时谦有没有把你怎么着,要不要我来接你回医院?”
“不……”
钟南意话还没说完,手中手机被人抽走。
她惊得回头看向拿走她手机的男人,他漆黑的眼眸寒冷覆盖,盯得她心发慌。
钟南意下意识要回手机:“手机还我!”
“还你?”鹤时谦讥笑一声,当着钟南意的面与林航洲道:“你不用担心我把你的小情人怎么着,我玩够了就像五年前一样扔给林总!”
不等林航洲说话,径直挂断电话,把手机关机还给钟南意。
钟南意垂眸看着手里的手机,回味着鹤时谦说的话,鹿眸闪过一丝受伤,精致的妆容下脸色也是掩盖不住的惨淡。
鹤时谦看她低头,脸上是遮盖不住的受伤表情,嘲讽开口:“你是怕以后回不去林航洲身边吗?”
“……”
钟南意低头不语。
她不说话令鹤时谦更加怒火中烧,她就这么怕不能和林航洲在一起?
鹤时谦咬牙:“开车!”
钟南意看了眼鹤时谦,默默发动引擎开车。
琅嬛公寓是近两年才开发的楼盘,一平米价值千金,而安全措施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不少圈里的明星都在这里买了房。
钟南意停好车送了鹤时谦上楼,“送到家了,我该离开了。”
她今天出来那么久,不知道两个孩子怎么样了,钟南意现在盼望快点回医院看看孩子们。
她要走,鹤时谦哪里给她机会,握着她的手,拽着人进了公寓,将门关上,把人禁锢在门后和怀抱的小空间里。
黑夜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的眼瞳明亮,清晰刻着他的倒影,可这个女人半分不在意他。
“鹤时谦,我已经把你送回来了,你还要怎样?”
钟南意抬眸,毫不惧怕的看着鹤时谦的眼睛。
兔子逼急了都咬人,何况是她一个正常人!
“钟小姐,注意你自己的身份!”鹤时谦微薄的唇微启,凝视着钟南意顺便的表情,他徐徐道:“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我不会忘,我有事必须离开。”
钟南意眼神倔强的看着鹤时谦,玉玉才手术不久,双宝贝也是小孩子,虽然有护工在,她还是不放心,必须回去看看两个孩子。
“有什么事?”鹤时谦逼问她。
她是想回去找林航洲解释,还是想要迫不及待回去对林航洲投怀送抱?
无论哪个结果,都令鹤时谦嫉妒到发疯。
钟南意垂着脸不说话,她不敢开口告诉眼前男人他们有孩子的事,五年不见,他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
她的沉默,令他爆发。
鹤时谦冷眸一眯,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钟南意的下颔,几乎一用力就可以捏断她的下巴一样。
钟南意疼得闷哼一声,鹤时谦看着她的模样,冷笑一声,怒火攻心,不由分说吻住钟南意的红唇,牙齿重重咬住她的唇瓣,像要将一腔怒火发泄出来。
钟南意用手去推他,男人动作更快,将她双手握住,禁锢在头上。
唇舌相交,耳鬓厮磨,令钟南意有一瞬晃神,似回到五年前。
鹤时谦身上混含着酒精的男性气息将她一点点包围,她就像是陷阱中的猎物,挣扎不得,只能沦陷。
男人的手掌从下往上伸进裙摆,掌心炙热的温度令钟南意彻底沦陷,鹤时谦的吻逐渐下移,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间,酥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鹤时谦……”
裙摆掀起带起的凉风令钟南意大脑有一瞬清醒,她挣扎着要逃离鹤时谦的怀抱:“鹤时谦,放开我…”
她伸手推他,却又被吻住,他的吻让她留恋,可大脑尚有一丝清明让她离开,因为还有孩子再等她。
钟南意努力逃离,却沦陷更深,一边边被鹤时谦逼着呼唤他的名字。
“鹤时谦,鹤时谦……”
失去意识前,她看见黑夜里他好看的眸子,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小意,别想离开我,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