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村不同姓氏的围屋分的比较散,相隔也有一点距离。
像村口到达村西骑单车走大路得二十分钟左右,抄小路近十分钟左右。
土生土长的刘大宝自然抄近路,不过,抄近路得经过一片茂密的竹林,坑坑洼洼的泥路令他不是那么舒坦。
“哎哟哟!救命啊!”
就在他骑车行进在竹林间,林中一句尖锐刺耳的女声顿时吓得他微微一颤。
从小胆子大的他不是害怕,而是本能反应。
他想都没想跳下车飞快跑向发出声音的竹林里。
只见一位穿着时尚白裙的长发美女双手按住大腿惶恐的哭叫。
比精雕细琢还要好看的瓜子脸挂着两行银泪,任谁见了都不自觉萌生疼爱之心。
她抬起泪眼望着刘小宝颤抖身子念:“大哥,求你帮忙把我送到镇医院去,我被蛇咬了。”
“咬到哪里了?快让我瞧瞧是不是读蛇咬的?”
刘大宝跑到她身旁蹲下身子边安慰边自我介绍。
“右大腿。”
林诗雨一听读蛇两字更是害怕,顾不得羞怯掀起裙子露出她丰满雪白的大腿。
只见右大腿两个针孔大的伤口正渗出几滴血。
这正是读蛇所咬留下的痕印,如果是无读蛇则是两行锯齿般的痕印。
因为无读蛇是没有前颚读牙的。
刘大宝眼睛所到之处令他血液顿时有种翻滚的感觉,因为他不但看见人家白花花的大腿,还清晰瞅见了粉红色裙子。
好再他为人正直遐想几秒钟便定住心神道:“美女,事不宜迟!我马上帮你把蛇读吸出来并治疗蛇伤。”
林诗雨听是读蛇所咬更是顾不上走光惊恐念:“那你快点啊!”
“好嘞!你把腿张开些。”
刘大宝俯身把脑袋埋进她大腿吻上,随即使劲吮吸出一口口沾有蛇读的血液。
林诗雨感受到他双唇吻住大腿的瞬间,明显感觉到一股舒爽筷赶流淌全身。
他用力吮吸时更是令她忍不住嘤嘤低吟了句。
想不到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和男人贴近接触竟然是在这种境遇下。
简直羞死人了。
要是被不知情的人撞见,还以为我和他在做那苟且之事呢?
盏茶功夫,刘大宝开始从药箱拿出治疗蛇伤的中草药和纱布。
彻底帮林诗雨处理好伤口缓缓抬起头望着俏脸泛红的她。
“好啦!从清理出的蛇读来看应该是出没于此的青竹蛇所咬。”
“嗯!”
林诗雨被他扑面而来的话语搅得彻底乱了神,酥软的双手再无力支撑往后躺了下去。
“美女,你怎么啦?”
一心救人的刘大宝哪里知道她异常的反应,以为蛇读攻心导致暂时性昏迷。
他迅速睁大双眼仔细检查她红扑扑的俏脸,随即伸手要去给她把脉。
“啊!”
肌肤触碰间,林诗雨本能羞叫一声急速抽回细长小手。
“美女,你没事吧?”
刘大宝很是纳闷友善问。
“谢谢你!我--我没什么事!就是伤口有点肿痛。”
林诗雨蚊叫答。
刘大宝毫不客气道:“既然没事,那就请你把裙子拉下来吧?已经走光很久了。”
林诗雨迅速回神夹紧双腿并拉下裙子,美目圆睁道:“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刘大宝眼睛始终没离开她曼妙的身体笑眯眯答:“放心吧!我脸上除了眼睛、耳朵是两只,嘴绝对不多只有一张。”
“哼!刚才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如此油嘴滑舌。”
林诗雨缓缓坐起身娇瞪着他道:“不许再看本小姐。”
刘大宝瞟着美艳绝伦的她贼贼偷笑道:“不看就不看,那个治疗蛇伤的药费你是现在给呢?还是后天换药给?”
贪财的小人,还以为刚来榕树村就遇上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了呢!
林诗雨很是不爽瞪了他一眼:“我现在腿痛的厉害,想法子送我回村委会,到了那我会给钱你。”
难道她是上面派来的美女村支书?
刘大宝嘀咕了句答:“如果你不介意,我抱你出竹林,而后坐我的车回去。”
林诗雨恢复大小姐脾气姣横道:“没第二种办法了吗?”
“别说第二,第三种法子我都有。”
“说!”
“第二种法子是你自己拖着伤腿走回去,第三种法子则是你坐在这里等我回去喊人来背你。”
林诗雨乌黑的大眼使劲审视了他几秒命令道:“抱我出竹林,而后送我回去。
我可告诉你,千万别耍流氓,我可是你们村新来的支部书记。”
刘大宝收起顽皮的表情正经道:“原来你是我们村的父母官,失敬失敬!我可以开始抱你了吗?”
“嗯!”
林诗雨不自觉想起刚才被他吸蛇读的一幕,莫名害羞紧张起来。
当身体被他抱起的一刻紧张的心房不自觉又多了份安全感。
好暖!
好结实哦!
唉哟哟!羞死了!尽瞎想。
早知有今天这种遭遇打死也不同意爸爸,跑到这穷山村来历练了。
本小姐大腿的初吻,身体的初抱想不到就这样被他夺了去。
更可恨的是,这小子得了便宜竟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要本小姐付治疗费。
刘大宝把林诗雨送回村委会,毫不客气收了她五十块钱再次骑车赶往村西柴静静的家。
今年三十八岁的柴静静和刘大宝样都是土生土长的榕树村人。
三年前,她和丈夫离婚后便带着女儿返回娘家,用离婚分得的十几万资金在家承包了三口大鱼塘。
主要养殖人们常吃的四大家鱼--鲩、鲤、鲢、鳙。
因此,她被村里人戏称为鱼美人。
同时,她也是村里新晋的四大美少妇之一,另外一位则是之前看病的寡妇李翠莲。
至于其他两位分别是谢家媳妇宋晓丽和庄家媳妇陈璐。
刘大宝搞不懂村里那帮闲人大老爷们为何聚在一起就爱讨论女人,讨论别人家的媳妇。
都说女人八卦,在他看来,其实男人也喜欢八卦。
也许不同的是话题。
还别说,以花鼻子标叔公为首的那帮大老爷们给村里女人取的外号既有寓意又朗朗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