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吕熙撇撇嘴,心虚不已。
论智商,他是现代人的头脑,自然不必寻常人差,但是和那些军师奇才相比,心底完全没谱。
“驾!”
吕布突然动身,驭马前驱,面对袁绍几万军马,丝毫不惧。
狠狠的将方天画戟插入地下。
面指群雄。
“何人敢与我吕布一战?”
“这……”看到此,袁绍愣在原地。
只身一人,面对无数刀枪壮士,这般狂傲的姿态,不少人都已经看傻。
吕熙也不例外。
此刻,袁绍抬了抬嘴唇,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众将,不自然的退后了一步。
心里微怒,猛然大喊:“何人敢战吕布?”
“吕布算什么,主公稍后,我这就去取他项上人头,去去就来!”
阵营中缓缓走出一位骑着血红色宝马的男人,手持粗刃大刀,看起来匪气十足。
颜良年岁不小,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因为久争沙场,脸上有数不尽的刀痕,看起来十分凶悍。
颜良屏神闭气,高手过招。
胜负往往就在一瞬间!
但颜良似乎有些太过于高看自己,微微发力,身下战马怒踏沙土,率先飞速朝着吕布奔来。
手中那柄长刀飞舞,厚重约有百斤重量,在他手中犹如拿起一双筷子那般轻松,横立在头顶,直奔吕布的脖颈之处横砍过来。
“嘭!”
一道兵刃相撞的铿锵声传开,吕布单手持戟,毫不费力接下这一刀,看他的身形的姿态,似乎有许多余力上未使出来。
吕布姿态在颜良眼中看的最为清晰,被惊的不轻。
颜良已经是袁绍麾下最强的战将了,军营之中武力无出其右,即便他听闻吕布武艺高超,也没成想强到如此境界,对战丝毫不费力。
“刀法绵软无力,再让你练上十年也未必是我对手!”
“死!”
吕布突然冷笑,手臂似乎蕴含无穷力道,将方天画戟的剑刃直指对手,猛地向前刺出,力道和速度都无可挑剔,令人无法抵挡。
颜良顿时慌乱无措,连忙奋力抵挡。
狼狈至极。
“哈哈哈!”
看到此,吕布仰天大笑,再狠狠刺出一戟。将颜良战马掀翻在地,颜良顺势而过。
不过三招。
颜良,败!
此刻,颜良哪里顾得面皮,马儿都已经无法动弹了,只能狼狈回头逃窜,向大营飞速奔去。
“文丑救我!”
颜良一边狂奔,嘴里一边喊着救命,时不时回头看向吕布,眼中带着绝望之色。
文丑是袁绍手下的另一名武将,作战勇猛,不亚于颜良,只不过指挥作战的能力平庸,地位不算高。
两人都是性情直爽的武将,关系十分要好。
“哈哈哈!狂妄鼠辈,拿命来!”
吕布笑得畅快,看着颜良的眼神,像是见到猎物一般,让人忍俊不禁。
对于战场上的敌人,吕布没有丝毫怜悯之心,驾马飞驰,两个呼吸间便追上了落荒而逃的颜良,长戟重重朝他脑袋扫了出去。
这次颜良以命相博,长刀抵住了这一戟,保住了脑袋,但被杀的丢盔弃甲,连随身武器都被打飞。
“颜兄莫慌!”
那文丑还不等袁绍下令,便急迫冲出阵营,驾马飞奔了过来,趁着吕布不注意,甩出长刀一记虚晃,将吕布支开。
托颜良上马之后,飞奔逃回军中。
“鼠辈!”
吕布也不气闹,眼神中多是轻蔑之色,看着袁绍军营的数万军马,表情十分不屑。
“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此时,袁绍见到自己两员大将接连落败,心急如焚,浓眉深深锁起。
两军交战,最重要的是士气,比将环节都惨败,让袁绍慌张起来了。
“主公莫急,两军尚未开战,一切皆有变数!”
袁绍身边响起一道从容声音。
正是谋士许攸。
只见他抓着短小胡须,慢声笑道:“仅仅是一个照面,我便能断定,我军必能胜过吕布的军队!”
“哦?你信心从何而来啊?”袁绍疑惑,诧异道。
“主公且看,吕军虽然士气旺盛,可是吕布只有一个,我们连人带马足有两万,何惧他?”
“丁原死后,并州军心不稳,刚刚凝聚还没等操练便出来应战,怎么可能是我们对手”
“主公且看,并州军虽多,但强兵不多!并且阵容十分散漫,一看便知道许久没有经历战事,或者根本不会打仗,我们只要派出规整列阵,他们定不是对手!”
闻言,袁绍看着眼前的并州兵丁,开口道:“许攸,你的意思是想要布阵?”
“主公英明!”许攸点头
随后,袁绍深吸了一口气,挥了挥手。
“全军后撤!”
此刻,看到匆忙后退的袁绍,吕布顿时狂笑一声。
“哈哈!”
“鼠辈!”
“一群鼠辈!”
“熙儿,今日过后我们不但坐拥并州,就连袁绍的冀州恐怕都是我们的了,为父亲自上阵大挫了冀州军的锐气,接下来只要乘胜追击,便能取得大胜!”
闻言,吕熙连忙拉住了老爹。
“等等……”
此刻吕熙的眼睛死死盯着冀州军后撤的阵型,眉头不觉间拧了起来。
不到片刻。
袁绍的军马又调整了一番,由正方列阵变化为八卦形状的阵型,士卒们都簇立成一团,紧紧联系着,看起来颇为玄妙。
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吕熙扭头看向陈宫,而陈宫也是眉头紧皱。
似乎发现了自己的目光,陈宫艰难道。
“公子。”
“袁军在布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