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心里憋着火,告别了萧国栋回了太平村。
心里还惦念着父亲的尸骨,在施工的地方找寻了一圈也不见棺椁,忐忑的千万赵工头家里。
‘笃笃笃’
刚喝了两口小酒的赵工头就听到急促的的敲门声。
一开门,陈风那焦急的脸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赵叔,实在是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您有没有看到我父亲的尸骨,我在工地没找到……我……”
陈风双眼泛红,急迫盯着赵工头,双手忍不住的去抓着赵工头的手。
“唉,你这孩子急匆匆的,我还当是什么事情呢!放心,你父亲的尸骨在我这里,我已经帮你火化了,还想着晚点上山放到你家老宅子呢!”
赵工头说着转身进屋带着陈风去取骨灰盒。
拿到了骨灰盒的陈风,一颗心总算是落地。
“赵叔,谢谢您,若是您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和侄子说!”
赵工头摆了摆手说道:“唉,看你这没有什么事情我也就不担心了,赶紧去把你父亲的骨灰处理了吧!”
匆忙的告辞了赵工头,趁着夜色,陈风往自家在半山坡的老宅赶。
自从父亲去世,自己入赘到了李家,还从来没有回去住过。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还要回去住,看着眼前略显简陋的屋舍,竟有几分的怀念。
匆忙安置了父亲的骨灰,就听到外面传来砰的一声。
在微弱的灯光下,一道妖娆的身影若隐若现,陈风小心的往前走了两步顿时一怔。
同村的林寡妇摔在自家门口,嘴唇发青眉头紧蹙。
“林婶你这是怎么了?这大晚上的你……”
林寡妇双目有些涣散的看着忽然出现的陈风,眼神之中迸发出一缕希望。
“小风,赶紧棒棒婶子,快……”
说完连忙去解自己的裤腰带,深褐色的长裤褪下,一双雪白的美腿顿时暴露出来。
陈风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子瞪得老大。
“林……林婶你这是干嘛,叔这才走了几年,你不能这样啊……”
“你这小王八蛋想什么呢?我刚才被读蛇咬了,你赶紧帮我把读吸出来。”见他胡思乱想,林寡妇翻了个白眼娇喝一声。
林风尴尬的一拍脑门,自己刚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连忙上前询问道:“林婶别怕我学过医术,伤口在哪?”
林寡妇毫不避讳,躺在地上劈开双腿,指着自己的大腿根道:“就这。”
虽说男女有别,但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她也顾不得这些了。
“这……”
陈风探头一看,林寡妇白皙的大腿上有着两个清晰的牙印。周围发黑还有丝丝血迹。
那件黑色蕾丝近在咫尺。里面的景色若隐若现。
搞得他注意力难以集中。
林寡妇见他迟迟不动,一双眼珠子紧盯着自己那里又羞又愤:“看什么那?赶紧把读给我吸出来,一会让你看个够还不行?再拖一会老娘就死了。”
“婶子,你误会了,我这就帮你把读吸出来。”
自己干坏事被人揭穿,脸色顿时彤红。
心里不敢再有半分邪念,一头扎在林寡妇的两腿之间,干瘪的嘴唇紧贴在伤口处用尽全力吸了起来。
读血一点一点的被吸了出去。
“啊!”
林寡妇紧紧的咬着嘴唇,身子忍不住颤栗,娇嗔的声音若有若无的流露出来,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清晰。
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过去,眼里出现一丝微弱的火热。
陈风吐出最后一口读血,一转头就撞见林寡妇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有些凌乱的黑发也掩盖不住面容的娇俏,单薄的衬衫,也有些凌乱。
在夜色的衬托之下,带着几分别样的韵味。
一直都听别人喊她林寡妇,都要忘了,她的年级也只是三十出头。
那娇弱的模样,完全是看不出平日里的泼辣,倒有几分俏丽。
“弄出来了吗?”
林寡妇的声音有些柔弱,微微喘着粗气,和平时有着很大的差别,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那双有些迷离的眼睛真盯着自己。
手还触摸在那柔软的肌肤上,心里忍不住有些燥热起来。
陈风一阵口干舌燥,连忙慌乱的撇开视线。“好……好了。”
看着陈风有些泛红的耳尖,林寡妇不由得心里多了几分的热切。
抬手捏住陈风的耳尖,语气有些轻佻。
“我说陈小子,你这耳朵怎么还红了?”
看着陈风害羞的样子林寡妇忍不住出言调侃。
陈风连忙挪开视线,一时和林寡妇四目相对,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看着陈风的模样,林寡妇噗嗤的笑出声道:“这小脸皮啊,还真是薄啊!吸个读血,也能羞成这样!那和你媳妇一块睡觉的时候,你还不得烧起来啊!”
那娇俏的笑颜看的陈风有些晃了神,在月光衬托下,那面容就让人忍不住动容。
原本就觉得有些燥热的陈风此刻只觉得更热了,就好像心里有一团火在一点点的燃烧起来,好像要把自己吞噬掉。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立马站起身要离开。
“砰!”
蹲的时间有些久,陈风一个恍惚,直接跌坐在地上,撞在林寡妇的胸口上。
“啊!”
一股幽香传入陈风的鼻翼,下意识的陈风有些贪婪的吸了一口。
“嗯……”
听着林寡妇娇嗔的声音,陈风当即抬头就撞到了林寡妇微微张着红唇,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两人紧贴在一起,只隔着衣物,体温的灼热在彼此交织着。
灼热的呼吸让陈风下意识的想要起身,手脚不稳的去撑地。
“嘶!”
“你压到我的手臂了!”
柔弱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压抑的痛苦,听得陈风身子忍不住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