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薄景行仍是来到医院,把药磨碎弄苦以后喂苏婉晴喝下去,每次喝完,苏婉晴都苦得怀疑人生。
三天后她的身体大好,医生检查过后笑笑:“明早就能出院了。”
苏婉晴靠在床头,微笑致谢。
医生看看落地窗边的薄景行,不敢多留。
这一位每天都来,听说是给苏小姐灌药。
这事,全院上下守口如瓶不敢透露半分,薄家那里也只以为薄景行另请了医生苏婉晴才好起来的。
主治医生离开,苏婉晴准备装睡。
她怕薄景行,她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落地窗边,薄景行轻轻拉开窗帘,声音很淡:“你有没有话和我说?”
苏婉晴怔怔的。
薄景行掉过头,静静地看她:“如果你想离开薄家,可以找我。”
她懂了。
他想要花钱养着她。
苏婉晴略有些难堪:“我不需要。”
薄景行的眸子深沉,他望向远处。
对面楼层一道红光闪过。
他迅速朝着床铺扑了过去,把窗尚的苏婉晴抱着一起翻到了床下……
就在那一瞬间,他所待过之处小水像是筛子一样密密麻麻穿透。
床底下,苏婉晴被薄景行整个地困在怀里。
她的小脸抵在他的肩头,身体也密密实实地和他贴着。
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头回和男人这般贴近。
耳边,仍是小水穿透的声音。
她颤着声音:“是冲着你来的?”
薄景行忽然握住她的小颈子,逼迫她看着自己。
幽幽光线下,他英俊惑人,是苏婉晴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苏婉晴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怕吗?”他的大掌在她颈间揉按,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她慢慢地摇头。
薄景行竟然笑了:“乖孩子。”
她才不是孩子!
她推开他。
一颗小水打在他左手边,她尖叫一声埋进他的肩窝,细细手臂更是抱住他的脖子。
她是怕的。
薄景行侧头抵在她的耳根,低低问:“苏婉晴,如果我死了你愿意给我守房吗?”
她吓得尖叫一边气得要命:“死都不要。”
薄景行便低低哑哑地笑。
他极少这样笑,特别是现在还处在被暗杀的时候。
耳边,枪声渐渐消失,他的保镖冲进病房,薄景行才抱着苏婉晴从床底出来。
保镖垂首,“行少,对面已经清理干净了。”
薄景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只留一个活口。”
苏婉晴身子颤了一下。
薄景行低头看她一眼,“这里不能住了。”说完,他抱着苏婉晴走出去。
她没有挣扎,很惜命。
苏婉晴被他抱上黑色房车,一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一处别墅前。
黑色雕花大门打开,瞬间别墅内所有灯光亮起,宛如白昼。
苏婉晴猜测薄景行平时住这里,因为这边的佣人唤他先生。
薄景行把苏婉晴放在沙发上,拉松了领带吩咐下人:“带苏小姐去楼上休息。”
佣人立即拿了拖鞋过来给苏婉晴换上,苏婉晴离开时看了看薄景行。
他站在那儿,冷贵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