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喜欢这个男人,而且和他结婚的提议让她心动。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在这场"战争"中处于弱势。
"小家伙,我这是爱你。"
"大叔,我们不约。"
愈枭一离开的时候,凉擎山和凉母都是满面的笑容,对于这个准女婿,无论是能力还是对于自家女儿的深情,都是让人挑剔不出来问题。
等到愈枭一一离开,凉母箫婷就忍不住拽着凉宵言坐在沙发上,审问起来两人之间的事情。
"你怎么认识愈筱一的?"
凉擎山对此也怀有疑虑,此时也坐下来,听着自家女人八卦。
"你们记不记得上次我回家晚的那次,我一直怕你们担心,就没有告诉你们。那天晚上我被人追杀,愈筱一刚好救了我。"凉筱言努力把那天惊心动魄的事情叙述的平平淡淡,似乎像是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你这孩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瞒着我和你爸!你后不许一个人出去,不许甩掉司机乱跑,记住没有!"箫婷拉下来脸色,她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怎么办。
"知道了知道了,母上大人。现在我们可以睡觉了吗,好困。"凉筱言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满脸困倦的看着自家生气的母亲。
"死孩子,还不快去洗澡睡觉。"
看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箫婷忍不住笑了笑。丫头真的长大了,会担心他们,真好。
"在想什么?"凉擎山搂过自己的爱人,浅浅的一个吻落在女人的额头,毫不意外的看着女人红着脸推开自己。
"我在想,那个愈筱一真的适合筱言吗。"箫婷忍不住的担忧,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愈枭一绝对不简单,但是看着女儿脸色的表情和爱慕的眼神,就知道没办法阻止这场有些"荒唐"的婚礼。
"也许不是最适合的,但是筱言喜欢。"凉擎山顺了顺人的头发,安抚着。他不是不知道愈枭一的神秘,他尝试过去查愈枭一的背景,却一无所获。但是看着女儿的样子,不忍心拆散。还好愈枭一也是喜欢着丫头的,否则......
"女大不中留啊......"箫婷的声音有一点闷闷的,眼底有些水雾,满满的不舍。
"怎么,舍不得了?没事,你还有我。"凉擎山笑了笑。
感情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知道凉筱言夜晚洗完澡,整个人都窝在杯子里面的时候,都没有想清楚,自己是怎么就答应了愈枭一的求婚。明明只是见过两面的人,却偏偏忘不掉。罢了,爱了就是爱了。
同样的夜晚,开心玩具无眠的,还有站在窗户前面的愈枭一。风吹开了窗帘,两个人的命运交织在一起,走上了一条未知的道路上面。
"怎么了,现在后悔还来的及,你没有必要把自己也折腾进去。"欧阳看着站在窗边的男人,低声叹气。似乎回国之后,他叹息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他们这几个朋友,都知道当年的事情,一直是愈枭一的心魔。
"何必,枭一。"姜楠道路两杯酒,递给人。沉默的气氛让人感觉到压抑。凉家的大小姐他也让人去查过,很善良的一女孩子。可惜,却是凉擎山的女儿,注定了一生的风波。
"一切都在计划中,你们俩也别劝了。"
知道好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格,欧阳挑了挑眉毛,试图调节这该死的气氛:"愈大少爷马上要走入爱情的坟墓了,还剩这几天,要不要疯狂一下。"
知道欧阳打的什么主意,姜楠无奈的笑了笑。三个人都是同学,什么性子都彼此清楚,估计欧阳最近手里又有了美人了。
"我是有家室的,洁身自好。"愈枭一一脸严肃,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冷意。
开心玩具,已经开启。
这是一个盛世婚礼,作为上流社会的钻石男愈枭一,和商界龙头凉家独女凉筱言的婚礼。
婚礼在四方酒店举行。四方酒店是一个全球连锁的酒店,若是举办大型聚会,都需要提前半年预定,由此可以见到两大家族的力量的恐怖之处,短短五天,就处理了一切平常人纠结的问题。
凉筱言坐在镜子面前,任由化妆师折腾。目光停留子镜子里面的自己身上。白色的婚纱是昨天国际著名设计师亲自送来的,保证世界上只有这样一件。用愈枭一的话来说:"筱言,你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会给你最好的。"
想起人肉麻的话,虽然知道只是情话,但是也忍不住的发笑,小脸上满满的幸福,羡煞旁人!
"筱言。"凉擎天站在凉筱言的身后,眼底是浓浓的不舍。也许在外面,他是权贵滔天的凉家家主,掌握着无数人的命运。然而此时此刻,他只不过一个舍不得女儿的父亲罢了。
"爸。"凉筱言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自己一项伟岸的父亲,只是转身紧紧的抱住,似乎这样就会把所有的不安发泄出来。"我很幸福。"
愈枭一穿着白色的西服,在宾客里面穿梭,今天来的,非富即贵,都是能数得上名号的人物。虽然只是一场婚礼,但是对于这些人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巴结上愈枭一和凉家的好机会。若是得到这两座大树一个的青睐,则是前途不可估量。
"你怎么看。"欧阳躲在阳台,喝着手中酒杯里面的红酒,眼底的担忧不减丝毫。
"能怎么看,枭一怎么可能会放手。"姜楠低声叹气。想起来愈枭一经常拿着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正是愈枭一的母亲。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纯粹不然尘嚣。虽然只是一张照片,却依旧能够感觉到那种与世无争的感觉。可惜红颜已成枯骨,若非如此,愈枭一的性子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就怕退敌一千自伤八百。"欧阳想起来凉筱言的样子,眯了眯眼睛。
"什么意思。"
"没什么。"
欧阳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心里却有些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