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哥哥,你怎么来了?”林澄尴尬的走到男人面前想遮挡他的视线,奈何身高不够,踮脚也不够。
“路过。”牧禹淡淡道。
下一秒,林澄手机响了。
看了眼,她忙跑去一旁接听:“爸。”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林宏怒不可遏的吼着:“谁给你的胆子霸凌人家小姑娘的!”
父亲的斥责让林澄吓的头皮都麻了:“爸……你误会了……我没有。”
“没有你爷爷是怎么知道的,今天把我叫进书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林澄,我告诉你,你爷爷已经派人去查了,但凡这件事是真的,你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啪嗒。
林宏直接挂断。
看着手机屏幕,林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天塌了!
被送到这里之前,她和另一个豪门千金大打出手,伤了两家颜面,折了两家合作,爷爷气的要动家法,还是妈妈心疼,劝了爷爷许久才从家法变成流放。
这回要是再闹到爷爷面前,一顿打是逃不过,说不定还会被爷爷随便把她嫁出去。
来时,爷爷就说她性子跋扈,迟早会害了林家,最好早早嫁出去。
不要。
她不要这样!
林澄紧紧捏着手机,失魂落魄的走了回来,见到男人时,激动不已:“禹哥哥,能不能帮我个忙。”
牧禹抬眸。
林澄指着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席安安:“你在郊外不是有好几栋别墅么,能不能把她藏几天,让我避避风头?”
牧禹没说话。
这种事,他不想管。
林澄见男人迟疑,苦着脸道:“爷爷已经派人过来调查,要是知道我在这欺负人,就死定了,拜托了禹哥哥。”她伸出一根手指,眼巴巴看着男人:“我用一个愿望。”
牧禹看向倒在地上的女孩,白皙肌肤被血色覆盖,衣衫凌乱,且沾染着灰尘与鲜血,她趴在哪,狼狈至极。
男人蹙着眉,点了头。
……
席安安醒来时,身下是冰冷泛着潮气的木板窗尚。
周边乱糟糟的,应该是一个杂物间。
随即,不远处的门开了。
女佣走了进来,将饭菜丢到席安安面前。
扑面而来的馊臭味。
席安安嗓音沙哑破碎:“这是哪?你又是谁?”
女佣笔直的站着,不屑的俯视着:“你为什么在这,你会不知道?”
前日大少将这个女人送了过来,让她把人带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她便把这个女人安排到偏僻的客房,替她换衣服时才发现她身上有许多殴打痕迹,就连头部也有包扎的痕迹,显然是被人打晕的。
她不放心,便给大少打了电话,大少只说一句:恩,我知道。
然后她就懂了,无非是勾引不成,被大少让人打了一顿,特地送来这藏着的。
再然后,她就把人从客房的大床搬到这杂物间了。
“像你这种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去勾引男人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别以为爬上大少的床,你就是大少的女人,瞧你现在半死不活的,活该!”
女佣将馊臭的饭推到席安安面前,试图塞进她嘴里:“快点吃,我还等着收拾呢贱人!”
浓重的臭味让席安安瞬间清醒,她一把推开女佣,直直往门外跑去。
“站住,你往哪跑!”女佣摔了碗,起身就去追。
席安安不知道那大少是什么人,这里面又有什么误会,她只知道,她要离开这个地方。
她奋力的往外跑,时不时回眸看向追着她的女佣。
嘭。
她猛地撞进一个坚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