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用力一甩,将赵莲花重重的撂翻在窗尚。
“别给脸不要脸,再给自己呲牙,自己把你休了,回你娘那里,自己让你连西北风都喝不上。”
王大赖提起裤子,大踏步朝门口走来。
阿牛慌忙躲在院子里的草垛后面。
“臭婊子,欠收拾的玩意儿。”
王大赖骂骂咧咧的踢开院门走了。
“呜呜呜。”
留下赵莲花满脸泪痕的在屋子里独自痛哭。
阿牛此时神情十分复杂,不知道该走还是该进去要自己的衣服。
想了想还是走吧,乘人之危欺负女人,他阿牛还是有点做不出来。
阿牛站起来,没留神一脚踢翻了屋门口的水桶,“叮呤咣啷”的一阵响。
“你个挨千刀的又回来做什么?”
赵莲花以为是王大赖去而复返,站起来光着身子冲到屋门口,阿牛正手忙脚乱的按住满地乱转的水桶,一抬头被眼前的美景看的目瞪口呆。
赵莲花白嫩的娇躯在月色中愈发白亮柔美,阿牛愣愣的呆看着黑幽幽的密林,那里还挂着几丝晶莹的亮丝,应该是刚才王大赖留下的。
“阿牛?你怎么在这?”赵莲花脸上瞬间换上惊喜的表情,刚才王大赖挑起的欲火,此刻再次燃烧起来。
阿牛急忙回过神,舔舔嘴唇,轻咳一声,“我来拿我的衣裳。”
赵莲花看阿牛这窘迫的样子,心里清楚阿牛刚才肯定偷看她和王大赖干那事了,眼珠子一转,装作柔弱的靠近阿牛。
“阿牛,姐的命真是好苦啊,那王大赖就不是个男人。”
赵莲花抹着眼泪,委屈巴巴的走向阿牛,娇躯紧紧的贴在阿牛怀里,眼睛不时偷偷的看着阿牛的表情。
玉手在阿牛胸前不停的抚摸,这阿牛可是比王大赖强壮的多,摸摸这坚实的胸肌,
“好阿牛,你先帮帮姐姐,姐姐舒服了,给你买好多新衣裳穿。”
赵莲花嘴里娇喘不停,双手搂住阿牛,樱桃小嘴就凑了过来。
阿牛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王大赖那几巴掌,打的赵莲花肯定生疼,此时赵莲花心里一定难受,才找自己寻求安慰,自己现在把赵莲花办了,跟王大赖欺负婶子又有什么区别?
阿牛一扭头躲开了贴上来的小嘴,伸手把赵莲花的胳膊拉到胸前。
“怎么,阿牛,你是不是嫌弃姐姐?”
赵莲花见状,心里没底,又换上可怜的面孔,含泪问道。
阿牛看着那一对白馒头,艰难的开口道,“莲花姐,要是让村里人看见,说些难听的话,你以后在村里还怎么做人。”
赵莲花一听,冷笑道,“我在村里的闲话还少吗?不照样活的好好的?你是怕你那田梅知道了,心里难受吧。”
阿牛听她说起婶子,心里顿时一阵苦涩,身上的欲火陡然间凉下去。
赵莲花眼看着阿牛也软了下去,知道今晚又没戏了,心里怒气升起,忍不住大骂道,“都特娘的给老娘滚蛋,一个个不中用的废物玩意儿。”
说完转身回屋,“砰”一声用力关上门。
第二天,阿牛正在屋里睡得香。
田梅忽然闯进来,揪着阿牛的耳朵要把他拎起来。
“阿牛,别睡了,快起来跟婶子走。”
“什么事啊,婶子,我还没睡醒呢。”
阿牛抬手打掉田梅的手,翻身嘟囔一句。
“以后搂着媳妇睡,比你这一个人睡,不知道要快活多少倍,快起来,去看看你媳妇。”田梅兴高采烈的说着,一把掀开阿牛的被子。
两人以前一直都是这么无所顾忌,虽然心中都有了爱慕对方的心思,但是这些小细节,两人都不放在心上。
阿牛只穿着一根大裤衩,大大咧咧的躺在窗尚,眼睛还是懒的睁开。
“快起来收拾一下,擦把脸,别让人家们等急了看笑话。”
“我说了,我不娶媳妇,我要睡觉。”阿牛扯过被子还要睡。
田梅立刻拉下脸,生气道,“阿牛,你也老大不小了,整日里跟我这个寡妇婶子住在一起,让村里人怎么说咱们,背后还指不定怎么戳咱们的脊梁骨呢。”
田梅说着竟伤心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阿牛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田梅,立马乖乖认怂,“去去去,我去见就是了,你别哭了。”
田梅见阿牛套上衣服下地去洗脸,立马破涕为笑,“我刚看那姑娘了,长得那叫一个俊俏呦,阿牛以后你可是有福了。”
阿牛闷头洗漱着,也不答话,田梅叮嘱了两句,就急忙赶回自己屋里去招呼客人了。
这桃花村还有人能比婶子俊俏?阿牛没当回事,就当是讨婶子欢心,过去见一见,走个过场吧。
“阿牛来了,快,过来坐这里。”
田梅笑盈盈的将阿牛按坐在一个女孩身边,这时嘴边有颗痣的媒婆眯着眼睛笑呵呵道,“哎呀呀,你看看两人坐在一起真是般配啊。”
阿牛这才扭过头看一眼身边的女子,阿牛本以为不过就是村里的小红小绿一般般的货色,谁知这一看竟然移不开眼睛。
这女人约莫二十来岁,扎着高马尾,一张娇俏的脸蛋白里透红,眉眼如画,也正看着阿牛,那一双眼睛长的勾魂摄魄,微一眯眼,便像是在抛媚眼。
看的阿牛心头荡漾。
而且这女人打扮的十分清爽,淡粉色的蕾丝花边连衣短裙,轻盈的覆在雪白的大腿上,隐约间还能看见裙底一抹肉粉色的春光。
顺着大腿往下瞧,便是一双纤细雪白的双腿,看的阿牛喉头一阵发紧。
这姑娘整个气质就像电视里冰清玉洁的小龙女。
阿牛心里痒痒,想上去捏一把那雪白的大腿。
“我的腿好看吗?”女人一脸玩味的看着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