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琛泽按按狂跳的眉心,冷厉目光扫向厉远洲,后者吓的浑身一颤,鸵鸟般低下了头。
他只是想让爷爷来给自己求个情,谁知道会暴露小叔的感情问题。
“姑娘,你别看琛泽又老又直男,但是他有钱还帅啊!你要不考虑一下和他结个婚?”厉老爷子一脸担忧,小儿子本事大,不用和任何豪门联姻,他也能走往成功道路,可谁能料到他的情路这么坎坷啊!
又老又直男的厉琛泽深吸口气,冷冷道:“厉远洲做了蠢事,断零花钱三年,禁足半年,受杖打五十下,等我晚上回家,亲自动手!”
厉远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滴掉落,他迅速抓住厉老爷子的手,“被小叔打五十下,那我就没命了!爷爷救我……”
“哎呦!我头晕的慌,远洲快点送我去医院!”
厉老爷子连忙转身和孙子往外走,走到门口,还不忘记转头吩咐儿子,“周末把姑娘带回家吃饭,要是不见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爷孙俩脚步匆匆,迅速离开了别墅。
确定人走远,苏嬅迅速松开厉琛泽的手,拧眉埋怨道:“你父亲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你怎么不解释解释?”
“情根深种?爱而不得?还守身如玉?”
厉琛泽步步逼近苏嬅,满身的戾气和性张力瞬间散发,“付小姐,我看什么都不用查了,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解释?
跟父亲说,他和付嬅没任何关系,他只是误睡了自己的准侄媳妇?
他还算有点孝心,没想真气死老爷子。
“是厉总先羞辱我的,我只是小小的反击而已。”
苏嬅步步后退,讨好笑道:“一点小误会而已,我相信厉总可以搞定的,你休息,我就先走了!”
“老爷子说了,周末要见你。”
厉琛泽一把揪住女人,脸色烦躁,“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你就住在这里。”
他不过三十出头,老爷子逼婚堪称极端,前段时间甚至还帮他约了钙圈有名的头牌,要是周末不见人,不知又要安排多少相亲。
“不要!”
苏嬅拨浪鼓似的摇头,愤愤不平道:“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你无权限制我的自由!”
“这里二十四小时都有安保,出口随时有人巡逻,枪支充足,你要是觉得自己能成功逃走,那就试试。”厉琛泽松了手,弹了弹西装裤不存在的灰烬,大步往楼上走。
苏嬅气的直翻白眼,咬牙切齿吼道:“试试就试试!我一定能逃出去!”
别墅有保安巡逻,但并不限制苏嬅的自由。
她转悠了一晚上,想了十几个逃出去的方法,可都由于安保的严密而无奈败北。
干转了半晚上的苏嬅越想越气,要不是厉琛泽横加一脚,她现在早就飞去西北,开单身派对,最重要继续约L先生,而不是被困在这里,连门都出不了!
怒火燃烧了苏嬅的理智,半夜十点,她问女佣要了杯牛奶,随后又掏出随身携带的泻药放了进去。
轻轻摇晃杯身,药粉溶于牛奶。
三分钟后,苏嬅端着牛奶敲开厉琛泽的房门,把牛奶强塞到对方手上,笑眯眯道:“厉总,我借花献佛,借着牛奶表达我之前的鲁莽,不该胡言乱语让厉老爷子误会我们的关系……”
“你到底想干什么?”厉琛泽眯了眯眼,好整以暇盯着女人。
“我向你道歉啊,虽然我第一次被你夺了,自由也被你限制了,但我确实不该随便胡说。”
苏嬅眨眨眼,长睫微颤,她在月光下就像一个仙子,“你要是能原谅我,那就喝了这杯牛奶好不好?”
女人楚楚可怜,像朵随风飘摇的白梨花,善良又柔弱。
可厉琛泽并不这样认为,她要是真如表面这般,厉远洲也不会跳进那么大一个圈套,没了名声不说,还要赔偿付家。
“一定要喝牛奶?”他修长手指端高牛奶,莹白的奶液,看不出什么。
“那当然了!你要是不喝,就是怨恨我,我不知道还能怎么表达歉意了。”
苏嬅笑容越发诚恳,喝下去,这么大剂量的泻药,肯定能让厉琛泽拉上一个星期!
“既然你执意如此……”
厉琛泽冷笑一声,指骨捏住女人下颌,强迫对方张嘴,随后用另一只手,把牛奶尽数灌下去,“你自己的愧疚,就自己承受吧。”
一杯牛奶喝完,苏嬅才恢复自由。
她第一个时间扣嗓子,可什么也没吐出来不说,相反小腹还隐隐作痛。
感受着某种物体快要喷泻而出,她顾不上别的,只能快速进房间,寻找马桶。
八个小时后,还在卫生间的苏嬅仰天大吼,震亮了走廊的声控灯。
“厉琛泽你大爷!我跟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