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臀均称,又鼓又圆,白嫩如雪,我情不自禁在上面摸了一番,光滑柔嫩,豆腐一般,吹弹可破。而灵琴清的大腿,没有难看的腿毛,更没有气人的斑点,洁白如霜。我将手抚摸在灵琴清的身体上不忍移开。
灵琴清的腿抖了一下,气呼呼地问:“你……你怎么还不吸?”
“就吸,就吸。”我用手在伤口周围挤了挤,有丝丝黑血流出来,我长吐一口气,伸嘴朝伤口处吸去。
伤口处的乌血一入嘴,又苦又腥,我几乎要呕吐,忙将乌血吐到地上。
看着那令人作呕的乌血,我真的不想再去吸了,但一看到面前躺在眼前下身赤裸的美人儿,我将心一横,暗想,男子汉怎能见死不救?
想到这儿,我将口中残余的那种又腥又臭的乌血气味也变得甘甜,我索性趴在灵琴清身上,一鼓作气,一连在灵琴清那伤口处吸了数十口,地上吐满了乌血,最后乌血变得鲜红,我依然意犹未尽,直至听到灵琴清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这才停下来,感觉舌头麻麻地,头晕目眩。
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我暗想,虽然乌血被吸了出来,但体内还会有残余读汁,须用药物去除。想到这儿,便挣扎着站了起来,在周围寻找了一会儿,竟然找到了好几株七叶一枝花。我大喜不已,忙将此草捣碎,轻轻地敷在灵琴清的伤口处。
在伸手要给灵琴清穿裤子时,我犹豫了片刻,情不自禁在灵琴清的双腿间抚摸了一番,突然听到灵琴清轻声嘤咛了一声,我忙将手缩了回来,压抑住心中的那股无名烈火,将灵琴清的裤子慢慢地拉了上来,因为灵琴清躺在地上,裤头拉不上,我只得将灵琴清抱了起来,将灵琴清的裤子穿好。
待将灵琴清裤子穿好了,我已经气喘吁吁,暗想,难道自己用嘴吸读,不小心也中读了?
这时,突然感觉一股清凉之色从丹田处缓缓往上涌,舌头的麻木感渐渐消失了,并且精神也好了很多。
我正惊讶,耳边又传来了青水仙的声音。
“这点蛇读根本算不了什么。你不是想变强吗?面前这个姑娘还是个黄花闺女,你若采了她的阴魅,可增强你的阳刚之气。”
我在心里问,“采阴补阳吗?”
“差不多。”
“是不是我睡了她,就采了她的阴魅?而我增强了阳刚之气,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青水仙说道:“我这一招叫采阴补阳术,你按照我的方法来,才能采得她的阴魅。一旦得到她的阴魅,不但你在性方面能力加强,同时还会增强你的体质,甚至能闻香识女人。”
“闻香识女人?”
“对,能轻易知晓女人身体中的秘密。”
我越听越惊讶,这一招太有用了。便急着请青水仙教我采阴补阳术。
青水仙说:“这一招需要你在实践中才能教你。”
我看了看灵琴清,她似乎睡着了。我慢慢蹲在她的身边,朝她挺拔的胸和微张的双腿看了看,现在她就是我最好的实践品。
有一种声音在耳边回响:
“脱了她的衣服,睡了她。”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脱灵琴清的裤子。
可我的手刚碰到她的裤头时,灵琴清突然轻哼了一声。我条件反射地立即将手收了回来。
灵琴清被蛇咬,我才给她吸完读,现在就睡她,是不是太趁人之危了?
等她身体好了我再睡她吧,反正洪森伟死了,她还会再嫁人。到时嫁人了,还会来找我开光。
她的阴魅,迟早是我的。
我轻轻推醒了灵琴清,对她说,我已经帮她将蛇读吸出来了,现在就送她回去。
灵琴清一听,大惊失色,慌忙说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一回去,肯定要给洪森伟陪葬。我不想死。”
“我悄悄送你去你妈家。”我说。
“那也是死。洪森伟给了我家二十万彩礼。如果我不给洪森伟陪葬,他们就会收回彩礼。这钱是给我弟弟读书用的,要收回钱,不等于要了我爸妈的命。他们不会退钱的,宁愿让我去给洪森伟陪葬!”灵琴清声泪俱下地说道。
我心里极不是滋味。
原以为灵琴清是一个很强势霸道的女孩子,没想到,她竟然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境里。
突然,山下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
“他们就在山上,去把他们找回来。找回一个,奖励两百块!”
“妈的,章小贝,敢打我,自己不把你找回来陪葬,自己就不姓洪!”
我大吃一惊,对灵琴清说,章基勤带人上山来抓我们了。
灵琴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
我将灵琴清搀扶起来,问她还能不能走路。灵琴清试着走了两步,发出一声呻吟,秀头蹙成了一个疙瘩。
“我来背你吧。”我在灵琴清面前蹲了下来。
灵琴清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们朝着山的另一头走去。
一开始灵琴清似乎不大情愿我背她,但走了一阵后,她就开始抱着我,身子也贴了上来,胸前的那一对饱满压在我的背上,感觉软软地。
因为能老远听到别人的声音,我总能避开他们的搜索。
整整一天,我背着灵琴清在山上跟他们打游击战。饿了,我们就摘些野果吃。直到天黑后,洪基勤等人才下山。
山上有很多读虫野兽,我们不能在山上过夜,我背着灵琴清悄悄下山,来到村后面的果园里。
这一片果园是村里一个叫羸德马种的,种了些梨树、桔树和桃树。果园里有一个小木屋,在果子快要收获的时候,羸德马就住在小木屋里守夜。
我背着灵琴清正要去小木屋,突然听到从小木屋里传来嬉水的声音。
小木屋里有人。
我将灵琴清放下,叫她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小木屋里是谁。
轻手轻脚地来到小木屋前,我刚想通过门缝朝里望,门突然开了,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我的手便将我往里拖。
“死鬼,现在才来,等得老娘都洗了两个澡了!”
一阵沐浴露的清香扑鼻而来,我被一个女人一把拉到了怀里,额头碰到了一对软绵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