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村,中午。
陈阳使劲咽了口唾沫,全身血液上涌。
他面前的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嘴里哼哼唧唧的,十分难受的模样。
“婶子?婶子你清醒点。”
陈阳走上前去,低声呼唤,却没什么卵用。
女人非但没有清醒,反而像是树袋熊一样,死死抱住陈阳不撒手。
“我难受,难受……”
“头晕,想吐……”
“你救救我……”
杨寡妇是村里有名的美人,虽然生了女儿大丫,但身材保养的很好。
此刻因为中读,声音犹如蛛网缠绕在陈阳耳边。
陈阳忍不住的咽下口水。
“陈哥哥,我妈这是咋了呀!”
大丫带着哭腔的声音,让陈阳恢复了神智,眼神在屋里转了一圈,眉头拧了起来。
情况不对啊。
杨寡妇在村子里及其注意风评,就是跟男人说句话,也要隔着距离。
好端端的在家洗澡,怎么会突然中读倒地呢?
现在这种状态着实反常。
“呼呼……”
杨寡妇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像是条上岸缺氧的鱼,眼球泛白。
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口吐白沫,一股异味散开。
陈阳抽了抽鼻子,眉头紧蹙,一个药物名字在脑海中出现。
“失心散?”
“杨寡妇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正思索着,短裤却突然被人一把拉住,拽掉了。
“救我……”
杨寡妇的求生浴望真不是一般的强。
大丫惊叫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了脸!
“婶子婶子,你松手!我马上救你!”
陈阳欲哭无泪,转头对着大丫喊道:“大丫,快去打桶凉水!”
“哎!我马上去!”
趁着大丫出去打水的时间,陈阳火速起身。
顾不上裤子了,把杨寡妇抱上床,解开了她的衣襟。
然后,快速抽出银针,二话不说扎在对方的人中,百会两个穴位上,再取出一根三棱针开始挨个指头放血。
杨寡妇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好不容易松开了陈阳的裤子,整个人又瘫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陈阳心里捏了把汗,拿出颗药丸,捏开杨寡妇的嘴巴,快速渡了进去,这才松了口气。
“大丫,你妈在不在?”
一道尖锐的女人声音响起,陈阳瞬间紧张起来。
经过刚才一顿折腾,杨寡妇现在就是被扒光了毛的老母鸡,挺挺地躺在炕上。
要是被人看见,打死都说不清。
“得罪了婶子!”
陈阳利索地给杨寡妇套上衣服,好歹在同村女人进来之前,收拾利索了。
紧接着,他又赶紧起身穿好裤子。
这时候,一道身影推门而入。
“呀,这咋的了?”
进来的是村里有名的大喇叭李二女。
村里百分之八十的谣言全都出自这个女人的嘴。
性格泼辣刁蛮,一张大嘴能喋喋不休一整天都不嫌累。
“吃错东西中读了,我在给她放血。”
看着杨寡妇指头冒出的黑血和惨白的脸色,李二女看了个遍,也没想到能造谣的地方,吧唧几下嘴巴,有些遗憾地离开。
陈阳也终于松了口气。
他是正儿巴经的中医大学毕业,响应号召回来建设新农村当上了村医。
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全来找他,可以说是整个太平村的医疗担当。
本来是个好事儿,但奈何村里的大媳妇小寡妇是真不少。
他又是个男大夫,给人家看病,难免得多注意些。
“陈阳哥哥,我妈妈好了吗?”
大丫和杨寡妇相依为命,此时艰难地提着井水走进来,哽咽问道。
陈阳摸着大丫的脑袋笑道:“放心吧,你妈没事了,不过你接下来要给你妈全身都用毛巾蘸着井水擦一遍,保持通风,过一会应该就能醒来。”
大丫懂事地点点头,跳到炕上。
不等陈阳叮嘱,便利索的一把将杨寡妇的背心揪了下来。
陈阳赶忙垂下眼眸,仓皇离开。
他还是避讳点比较好。
趁着时间还早,不如上山采点药,帮杨寡妇彻底治好身上的毛病。
可陈阳不知道的是,在距离杨寡妇家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一道人影正借助茂密的树枝隐匿身形。
他看着陈阳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脸轻松。
杨寡妇似乎也恢复正常,只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他坡姐了失心散?”
“这不可能,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会有此等高人,一定是这小子占了便宜!”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
陈阳采了药,便回了家。
一进屋,药篓子却直接掉到了地上。
整个人看着炕上凭空多出来的女人,吓傻了。
这,这,天还没黑呢!大白天的,咋……
女人光洁白皙的玉背,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的白腿搭配着一双染了红指甲的玉足在阳光下反射着异样光芒。
而这幅躯体身边还摆放着衣衫,正散发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
“小阳,你回来了?”
听到动静,女人转身用被子遮住身体,直勾勾地看着陈阳。
轻咬红唇,声音轻微且低沉,勾魂摄魄。
而看清了女人的面容后,陈阳更是吃惊无比!
“秀,秀兰姐?你这是做啥?”
“小阳,你整天给村里人看病,今儿也给姐看看吧,姐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