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语完全没料到会有人拽住自己,不由吓了一跳,扭头看过去……
这时,她才看清坐在轮椅上,这位男子的样貌。
男人生的极其妖孽俊逸!
五官精致得像是上帝的得意之作,一双凤目,狭长深邃,漆黑的眼珠,如黑夜、如深海,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唇,一袭矜贵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被西裤裹得修长又禁欲。
虽然,他坐在轮椅上,但仍旧折损不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
好一个俊美绝伦的贵公子!
陆惊语在心头惊叹了一下,不过面上却不显,只是看了看他拉住自己手腕的手掌,淡淡询问,“有事?”
薄司寒被问,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没确定就动手把人拉住。
不过此刻,两人距离更近了一些,那股味道也更清晰。
果然和那只香囊,如出一辙!
薄司寒觉得这未免太过巧合,当下审视起陆惊语,目光犀利如刀,问道:“你身上这味道,哪儿来的?”
陆惊语怔了怔,黛眉都皱起来了,心说:这人长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莫不是个变.态?一上来就问别人身上的味道哪来的!
她冷淡地抽回手,对薄司寒道:“先生,既然已经不能走路,那就安分一些,别以为坐着轮椅,就可以问这么冒犯人的问题!这也就是我,要换成别人……估计已经报警,说你性烧扰了!”
薄司寒听到这话,委实愣了一下,下一秒,脸色阴沉沉,道:“你说什么?”
性烧扰?
这女人居然敢说他,性烧扰?
他薄司寒活了二十六年,从来都是不近女色,何曾被人这样说过?
这女人是活腻歪了!
当下,他眉宇染上了些许煞气,看起来有些吓人。
但陆惊语压根不惧,凉凉道:“难道不是么?一上来就问陌生女人身上的味道,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你放肆!”
唐泽在旁边听了全程,立刻出言呵斥。
他震惊于这女人的胆大包天!
居然敢说他家爷性烧扰和变态!!!
真是嫌命太长了!
“你知不知道这位是谁?敢这么和他说话?”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陆惊语也没什么好脾气。
她待会儿还得回陆家,和那群讨厌的人周旋,心下正躁得慌,这人撞上来,所以说话也相当不客气,“再者,是这位先生冒犯我在先,难道还不许别人这么想了?”
说完,她不予多留,转身就走。
电梯门很快关上。
唐泽站在原地,目瞪口呆道:“这女人,简直岂有此理!”
接着安抚自家爷,“爷,那女人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薄司寒眉目冷清,语气也跟结了冰一般,吩咐道:“去查她的身份资料,还有住在哪个房间,确认一下,是不是跟我们拿错了行李。”
唐泽这才会意过来。
原来,自家爷突然动手拉住一个女人,是为了这事儿!
他连忙领命,“是,我立刻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