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老太太近来为孙子择妻的事无人不晓,但傅宴礼却颇为抗拒,只因他心里早有了人。
桑浓听沈少晨说过,她长得像傅宴礼心里的白月光。
据说,傅宴礼很喜欢那个女孩。
只不过傅家老太太坚决不同意那女人进门,活活把那女人逼得出了国,再也没有回来。
女孩的话,让傅宴礼沉声一笑。
眯着狭长的眸子打量她。
无疑。
桑浓是个尤物,极具风情。
性子温婉,有时又冷冷清清的。
昨晚的她,青涩的很。
又似一朵燃烧的红玫瑰。
明艳妖娆,而不自知。
片刻后,男人勾唇,语调寡淡,“就算需要,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选你。”
沉默了会儿,桑浓裹着被子,起身下床。
赤着白皙玉足来到男人面前,单腿跪在沙发,上半身倾斜,靠近他几分。
娇嫩红唇微弯,笑意浅浅,“昨晚,傅先生对我很感兴趣,不是吗?”
桑浓依旧抖着胆子在赌。
赌傅宴礼对她有几分兴趣。
成年人之间的男欢和女爱,直白而激烈。
昨晚虽然意识朦胧,也能感受到。
做的时候。
他的极度兴奋与情动。
谁能想到傅宴礼,这么霁月光风,矜贵禁欲的男人。
在窗尚。
是这么狠,这么野。
不知餍足。
她知道沈少晨之所以把她送给傅宴礼,无非是为了讨好他。
帮他填补公司7个亿的窟窿。
而这一切,都因为她长得有几分相似傅宴礼的白月光。
男人抬眸,幽沉眸光落在女人那片雪软之时,眉心微跳了下。
他轻描淡写,“衣服穿好。”
桑浓这才意识到,刚才弯腰时,半截身子裸露在外面。
连忙扯了扯被子覆上,透明耳垂染上一抹羞红,“衣服撕破了,我没带衣服过来。”
水润润的眸子望着男人沉邃瞳仁,似乎再控诉:你亲手撕的。
傅宴礼眉心微动,琥珀色的瞳仁印着女孩的模样,不由喉结滚动,沉着嗓子说,“你有什么企图?”
桑浓拿出十足的卖惨功力,颤了颤羽睫,眼圈瞬间泛红。
软声哽咽道:“傅先生,沈少晨算计了我,昨天晚上我......我不是情愿的。”
“我父亲才不会允许我,作践自己去救他。”
她和沈少晨谈了三年。
憧憬着和他步入婚姻殿堂的那天。
到头来,这个渣男却这样对自己。
傅宴礼眉心微皱,嗓音似淬了冰,“作践?”
在京市,哪个名媛千金不想成为傅太太?
哪怕只求开心玩具欢愉也好。
无一不想尽办法,只为见上他一面,说上一句话,就为获得他的青睐。
她竟然说是作践?
这女人,还是太年轻,真的需要好好调教才是。
男人冷冷抬眸,嗓音寡淡,“刚才是谁求着要做我女朋友来着?”
桑浓垂眸。
本就娇小的身子微缩,看起来无辜可怜极了。
她唇角微勾,语调绵软道:“我知道傅先生近来饱受催婚困扰,我可以当您的挡箭牌,不会给您惹是生非,我想傅先生会满意的。”
傅宴礼薄唇弯出好看弧度,“想用我报复沈少晨?”
桑浓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他的眼睛,索性坦白,“不仅如此。”
男人不明所以,“嗯?”
桑浓清澈的杏眸直勾勾的盯着男人俊美脸庞,微翘的眼尾在灯光下染着几分明媚旖旎,“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