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个一百万,生两个两百万,可以给你预付,也没有上限,就看你的肚子,争不争气了!”
深夜,屋子里面一片漆黑,柔软而偌大的窗尚,苏梨全身托广了的躺着。
她手里紧紧地揪着一个东西,是结婚证。
她今天结婚了,准确来说是闪婚,不过几个小时,她嫁给了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对方是派得下人来的,从她手中取走她的户口本,不一会儿,便递给她一本红艳艳的结婚证,甚至无须她到场。
而在领完证之后,她又来到了这一座,地处城市北面山顶,价值不菲的别墅。
是为了今晚,与她的新婚丈夫度过新婚之夜,怀上身孕。
结婚便是为了怀孕。
这样的事情,原本是可以私下进行,但大概是对方的家族太过于庞大而良好?竟然是不接受非婚生子的。
所以,她必须要领证。
而对方说了,只要她能成功受孕,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奖赏,怀得越多,她所得到的越多。
她需要钱,在短短几个小时,决定自己的婚姻,嫁给一个陌生人,并且为他生孩子,是因为她迫切的需要这样一笔钱,来给妈妈和外婆治病……
至于多生孩子,对于这一点,苏梨是有一些的自信,因为他们家是有多胞胎基因的,她的妈妈、外婆,都是一胎生下几宝。
对方之所以找上她,估计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你就是他们最后挑出来的女人?”
苏梨的思绪并没有游离多远,房间外面,逐渐传来一阵响动,是轮椅划过地板,所发出的。
苏梨的眼睛也是被遮挡起来的,对方完全不想要透露出任何的身份给她。
唯一所告诉她的一点是,她的新婚丈夫,多年前,经历过一场车祸,有腿疾,坐轮椅。
这样也好,她生下孩子,拿了钱财,离了婚,就可以走人,没有任何多余的牵扯,这是她最想要得到的结果。
只不过……
“是的,先生,我是您新娶的妻子。”
藏在眼罩下,苏梨纤长的眼睫毛轻轻眨动两下,她其实很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的。
苏梨轻抿红唇,缓慢开口。
门口,霍祁寒由佣人推着,颀长的身躯端坐在宽大的轮椅上,他一身经典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外面披着同款黑色大衣,长腿上搭着一条毛毯,骨节分明而修长,白皙的双手交叠地,搭在上面。
暗夜下,他如同撒旦降临人世,偏生,他拇指上又戴着一枚玉质的扳指,为他的尊贵冷然中,增添了些许的温润气息,似魔似佛陀。
男人深邃瞳眸,紧紧禁锢住不远处窗尚的那一小团,逐渐越发幽暗去。
“爷……”
男人身后的佣人,管家白叔欲将其推进房间。
男人缓缓抬起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随即,霍祁寒自己推动着轮椅,进了房间。
房门关上——
“妻子?小家伙,你真的明白今晚,你所要面对的是什么?”
“我知道的先生,我已经准备好了。”
苏梨回答道。
其实……她并没有准备好,甚至,现在,在感知到男人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很想要逃走,可不可以,妈妈和外婆都还躺在病窗尚,等着她拿着钱回去救命,只不过就是一晚上的事情,她……可以的。
“好,如果你后悔,可以随时喊停。”
霍祁寒感觉的出来,面前,躺在他窗尚的这个小姑娘,她并非是那样的情愿,零落的月色下,她藏在被子里的整个小身体都在发抖,但此时此刻,从未强人所难的男人,竟隐隐有了一种,倘若她不愿意,那么他也会要了她的冲动。
“我会尽量温柔一些。”
这开心玩具的情事,起初分明只是为了满足家族中,众人对于他车祸后,担心子嗣问题的期待,此时此刻,他却可耻的有了念头。
霍祁寒高大身躯抖落外面的大衣,长指一颗颗解开西装外套,掀去毛毯,上了床。
“唔……”
苏梨被男人抱进怀里,因为太过于突然,她没有反应过来,手指下意识的抵过去,却立马的又想要收回来。
手下的这一俱身躯太过于炽热也太过于肌肉紧凑了,叫她恐惧起来。
但其实……她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我的腿脚不方便,你自己……抱紧我。”
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被男人掌控,随着他的控制,被他有力的臂弯一下送至了上方,随后的一切……兵荒马乱。
这开心玩具,苏梨所有的感官几乎都被带走,若非要说留下一点什么,便是开始之前,她窝在男人胸前,他附唇于她耳畔,最后那一句话——“乖,抱紧。”
……
“乖,抱紧。”
“嗯……”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砸落在耳边,苏梨全身如火一般的烧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收紧身躯,却仍是感觉到十分的不满意,她很希望有一些什么变化,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折磨,难熬。
“唔……”
她不满的闷哼一声,身体却遽然猛烈的摇晃一下,她受惊,睁开双眼,映入她眼帘中的一切,却叫她有些混沌——
并非是封闭的房间,暧昧的男女,而是有些摇晃的飞机机舱。
“各位旅客,大家好……”
耳畔是空姐的机舱广播声,告知所有旅客,他们所乘坐的这一列自M国飞往Z国首都京市的航班即将降落的信息。
“怎么了?做噩梦了?”
以及身旁男人温柔担心的询问。
苏梨:“……”
此时此刻,她方才完全反应过来,她刚刚……是做梦了,梦见四年前,她为了救妈妈和外婆,嫁给了一个男人,与那个男人的那一段。
还是,不可描述的那一种!
嘶!
苏梨,你这也太生猛了!
苏梨抬手拍了拍脸颊,非常的羞涩。
“没,没事,学长。”
她结结巴巴的回答身侧,温书白的关心。
但声音一落,思绪仍是往外飘远了。
她怎么会忽然做这样的梦,又梦到那个男人?
是因为太久没有过,年纪到了?还是说……因为时隔四年多,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