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豪门钟家。
婚房内,离浅忐忑的坐在铺满了大红床单的婚窗尚。
作为一个替嫁冲喜到钟家的新娘,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她的新婚丈夫渡过这个尴尬的新婚之夜。
据说,她的丈夫叫作钟奕程,作为钟家大少爷的他,自小身体柔弱,常年不离医药,医生说,可能活不过三十岁。
正是因为如此,钟家才拿出了三千万的聘礼,来为钟奕程冲喜,以达到为其续命的目的。
钟家,挑上了与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离小月。
可离小月并不愿意嫁给钟奕程这个病病恹恹的短命鬼。
收了钟家巨额聘金的离父离青山没有办法,只能逼着离浅,成为了来到钟家替嫁冲喜的大冤种。
当然了,依离浅的脾气,要不是想要知道离父手里的一些关于自己母亲的秘密,她根本就不可能同意这桩婚事的。
正当离浅愤愤不平之时,突然间,屋内的灯光暗淡,紧接着,一个看起来高大的男人身形,冲着她便走了过来,男人强大的气场,瞬间让离浅有了一种紧张的压迫感。
稍时以后,男人猛然间的低身,如同是雨点一样的深吻,兜脸冲着离浅而来。
男人的身上,泛着好闻的男人气息,扑入到离浅的鼻孔之中的时候,瞬间便让离浅有了一种意乱情迷的感觉。
她的大脑在此刻一片空白。
她并没有慌乱,她知道,这个男人只所以娶她,就是为了冲喜续命,只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此刻正在吻着她的男人似乎并不像是传说中柔弱不堪。
男人的大手,一路向下,很快便将离浅身上的衣服给剥光了,他拥着离浅的身体,在她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离浅原本是想反抗的,可这个男人手法娴熟,很快便让离浅在他的柔情之中迷失了自我。
从最开始的被动,变成了承受,再由承受,变成了配合,一声又一声的低吟,持续不断的从二人的口中轻逸出来。
离浅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欢好,竟然可以这样让人心神荡漾,这也是她自替嫁以来最好的安慰了吧。
隔日,全身疲惫的离浅刚睁开自己的眼睛,猛然间,面前突然间出现了一个高大贵气的俊美男子,他的大手,嗖的一下子掐住了离浅的脖子。
“你不是离小月?离家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我们钟家?简直就是找死……”
说罢,男人使出了几分力气,直将戴着雕花面罩的离浅卡到不能出气,离浅抬起小脸,用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如果她猜的不错,这个男人不就是她的新婚丈夫钟奕程吗?这个狗男人,简直就是提起裤子不认帐,昨天晚上还和自己无尽欢爱,今天早上就换成了这样的一副冰冷面孔吗?
他想向自己追责?想把自己就这么给掐死吗?
哼,不可能。
离浅直视着钟奕程的眼睛,不卑不亢的说道:“传说中的钟少,都快病死了,还这么有力气掐我?难道,你们钟家就不是骗婚吗?”
面对离浅的霸道反击,钟奕程不禁一个愣神。
这女人究竟是谁?竟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看来,自己要是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想罢,钟奕程的手头继续用力。
离浅的脸色,也因为他的用力而变的通红无比,她无法呼吸,整个人有了一种欲要窒息的感觉。
离浅咬牙,艰难的冷冷开口而道:“掐死了我,从此,全天下人就都知道你钟大少爷是装病的,到时候,新闻一出,我看你钟少还怎么再伪装下去,钟家又该怎么收场……”
离浅此语一出,钟奕程忙不迭的松开了自己的大手。
这个女人,竟敢威胁他?
而自己,却又不得不对她的威胁有所忌惮。
一个常年病怏怏的大少爷,要是让人知道了他并没有病,那就是离下一次的谋害不远了。
想到这里,他松开了自己那一双犹如是铁钳子一样的大手。
离浅得以呼吸,她剧烈的咳嗽着。
病秧子,竟敢这么用力的掐她?要不是离小月得知他是一个病的要死的男人,哭着闹着的不肯嫁给她,轮得到她离浅被逼着嫁进钟家吗?
他当自己有多稀罕嫁给一个病秧子呢。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原本正气势凌然,眼神之中杀人狠光泛滥的钟奕程,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软绵绵的就冲着床铺倒了下去。
离浅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在搞什么?羊癫疯犯了吗?
正值离浅疑惑间,房门被人推开,两个佣人端着两杯茶水走进了卧房之中。
“少爷,少夫人,该起床了……老爷和夫人己经在楼下等了许久了。”
未等离浅有任何的反应,钟奕程便虚弱的抢言而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就下楼,咳咳……”
佣人离开了以后,钟奕程起身,他拎起了离浅的衣服,丢到了她的面前,当他的眼睛扫视到离浅的身上之时,离浅颈间的吻痕,让他稍一愣神。
他这是有多需要女人?昨天晚上,竟然那么不懂克制?
而后,冰冷的说道:“起床,推我下楼……”
“你自己没长腿吗?”离浅不悦的白了他一眼,他啥意思,是把自己当成是他的专职保姆了吗?
听到她的反抗,钟奕程的嘴角牵起了一抹阴冷无比的冷笑。
他说:“你要是不想让我把你退回离家,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离浅被他的话语给吓到了,退回离家,那就代表着离青山收下的三千万,必须一分不少的还给钟家。离青山曾经告诉过她,如果她表现不好,被钟家退了回来,那么,关于她母亲所有的秘密,离浅这辈子也不可能再知道了。
被逼无奈,离浅只好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简单的梳洗过后,又戴正了她的雕花面罩,这才推着一脸病态愁容的钟奕程下了楼。
偌大的客厅之中,钟家的掌门人钟正德和夫人关敏正一脸威严的坐在餐桌上,同时,餐桌上还有一个年纪看起来二十二三岁的男子,如果离浅猜的不错,这个男人,大概就是钟奕程同父异母的弟弟钟义宣了吧?
这些人,都不足以让离浅意外。
让离浅意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