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钟奕程的这句问话,离浅挑起了自己白皙的小脸,看向了他的眼睛。
“你想看看?”
“未尝不可。”
“你不怕被吓死?”
离浅咬牙,冲着钟奕程狠语了起来。
“吓死?你觉得会吗?”看着离浅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钟奕程的好奇心越发的强烈了。
离浅白了他一眼,拎过了他的睡衣,啪的一下扔到了他的身上:“好奇害死猫,要是没事儿的话,洗洗睡吧……”
说完,她闪身离开。
这时,房门之外,响起了一阵轻碎的脚步声,当这细微的声音传到钟奕程的耳朵里以后,他的眉头不由的轻轻一簇。
紧接着,他操作电动轮椅,出奇不意的来到了离浅的身后,趁着离浅正准备拿自己东西的机会,一把就将离浅抱到了自己的怀中。
“啊……”
离浅一惊,整个人毫无防备的一个跌落。
“钟奕程,你神经病?搞什么?快放开我……”
愣神过后的离浅,冲着钟奕程就骂了起来。
没时间回复离浅的话语,钟奕程压低自己的脑袋,冲着离浅的红唇就吻了上去,他吻的粗暴,几乎要把离浅的红唇吮红。
浅浅的疼痛之感,搅动着离浅的感官,这个男人,是疯了吗?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趁着他的唇四处游移之时,离浅冲着钟奕程呵斥了起来。
没成想,钟奕程轻轻的将自己的唇伏于离浅的耳畔,说道:“小声点儿,门外有人听房……”
有人?听房?
离浅诧异了一下。
这两个字,是她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了,钟家这豪门大院还真与普通的家庭不一样,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什么听房的鬼把戏。
只不过,既然他们要玩,那离浅就陪着他们好好的玩上一把。
稍时以后,离浅素手一个麻利的回勾,直接就圈上了钟奕程的脖子,面对离浅的主动,钟奕程微微的一个愣神。
这女人,对男女之事,好像是一种轻车熟路的感觉?
只是,这种想法刚刚升起,离浅很快就把他的想法儿给变成了现实。
她低头,学着钟奕程的样子,欺唇而上,在钟奕程诧异的眼神之中,她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面对怀中女人这样的诱惑,钟奕程纵是君子,也无法做到坐怀不乱。
当即,他腰间的某处便有了反应。
此时,门外的轻碎脚步声,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离浅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牵起了一抹阴冷的微笑,她张嘴,尖利的贝齿冲着的钟奕程的脖间轻轻咬去,受到刺激的钟奕程,本能的发出来了一声轻呼。
两个人之间的纠缠,越来越深入。
屋内的气息,也越来越暧昧。
就在钟奕程以为,今天晚上,也如昨天晚上一样,会有一个美好到让人难以忘记的夜晚的时候,离浅却突然间麻利的起身,而后,在钟奕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顺手一推,就将坐着电动轮椅的钟奕程给推了出去。
“你……”
“钟少,戏演够了……”
离浅起身,仿佛是没有看到钟奕程一样,冷冷的扔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身体上的火,己经被完全燃起来的钟奕程,被离浅突然间这么一抽身的剥离,隐有一种失落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
此刻,他觉得,这个女人,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
“听房的人己经走了,咱们各忙各的吧。”
说完,不待钟奕程再有什么反应,她解开了自己的长发,径直的走向了卧室内的卫生间。
哗哗的流水声,就在钟奕程的耳畔响起,他不得不喝了一大杯的冷水,才将此时自己内心之中的浴望给压了下去。
这时,他的手机有微信进来。
他打开来看:【大少,关敏从今天早晨开始,就己经开始筹钱了,她把这几年陆续投往股市的钱往回收了……】
看到这条信息,钟奕程冷笑了一声。
他回复而道:【密切关注她的动向。】
这几年,关敏从钟正德的手里面没少拿钱,具体拿了多少,钟奕程也不知道,原本,钱是身外之物,钟奕程名下的资产也有不少,他完全可以不在意关敏手里的这点儿钱的。
只是,钟家的公司,起步是靠着钟奕程的外公家起步的,后来,公司的发展,钟奕程的妈妈功不可没,现如今,他母亲不在了,他断然是不会允许关敏这个小三上位的女人将他母亲留给他的资产给吞没的。
当然了,这么些年以来,关敏对于他这个继子,也并不像是外人所看到的那样友好。
他止所以进出皆以轮椅示人,全是关敏的功劳。
接下来,他要用他那双强而有力的大手,将关敏这个苏城好后妈的形象给撕的粉碎。
所有事情,都在他的脑海之中有了一个规划,只是,此刻浴室之中正在哗哗洗澡的女人,却是他所有计划之中的一个意外。
他该怎样对待她呢?
通过对她的观察,他觉得,离浅绝对不会是关敏的人。
那么,她是谁?
她嫁给自己冲喜,难道仅仅是因为钟家给她所提供的那三千万聘礼钱吗?
钟奕程有点儿看不透这个女人了。
便在这时,洗完澡的离浅从浴室之中走了出来,她长发披肩,穿着一身松散的睡衣,饶是脸上用面罩遮掩了四分之一的脸孔,也依旧挡不住她周身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