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今晚在第n次内心咆哮,本就泡了二十几分钟的冷水,现在她腹如刀绞,面色更是白的吓人。
陆烟有气无力断断续续道:“……肚子疼……生理期……”
虽然她跟傅司熠认识两年,但上辈子见面次数少的可怜,这辈子就更不用说了,他俩才见一个小时不到。
俗话说得好,人要脸树要皮,她陆烟虽然大大咧咧,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
让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这种话,多少还是有些放不开。
浴室空间很小,现在他们两个人一站一蹲,陆烟更加觉的压抑沉闷。
傅司熠似乎是真的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手还保持着搀扶的动作,见陆烟表情痛苦,也不知道该不该扶她起来。
他伸手将浴巾轻轻的披在陆烟肩头,然后一丝不苟的再整理了一番。
他动作小心翼翼的,然后将一条宽大的毛巾围在陆烟腰间,挡住了白色睡裙上的血迹。
傅司熠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的陆烟:“还能起来吗?”
他无比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这到底是谁塞进来的,一晚上他就跟个保姆似的一直照顾她。
这是给他送女人?
这怕不是给他找的祖宗。
陆烟小脸煞白,无力的点点头,“帮我去买包卫生巾行不行?”
她倒是也不想麻烦傅司熠啊,但她现在这个样子,总不可能一晚上蹲在这吧。
傅司熠那张原本面瘫的脸立马黑了几分,他窝着火,攥成拳头的手骨节分明,握的咯咯作响。
憋屈的傅总此刻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她在做梦!
陆烟见喊不动他,没办法,伸手抓着他的裤腿拽了拽,一脸苍白声音无力,“傅总……”
傅司熠直接无情的偏过头。
“哥~”
“哥哥~”
“傅老板~”
陆烟喊的一声比一声肉麻,一声比一声恶心。
傅司熠大概是受不了了,他直接将陆烟抱了出去,丢在酒店的大窗尚。
接着傅司熠拿起手机出去打电话给前台,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陆烟只感觉身下的热流一阵又一阵涌出来,肚子疼的她一声不吭的蜷缩在窗尚的角落里。
过了一会,傅司熠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杯热水,将陆烟捞起来。
傅司熠薄唇轻吐出两个字:“喝水。”
喝完后终于没那么难受了,陆烟这才发现床单上全身血。
前台的人送来了止痛药跟卫生巾,陆烟换好后从厕所出来。
傅司熠便坐在那低头处理文件,看见她也只是淡淡瞟了一眼,接着看他的文件。
“今晚你睡窗尚。”
他将文件合上,随手指了指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
刚才保洁将带血的床单被褥换了。
收拾房间的几个保洁进来看见凌乱的床褥跟床单上的血,出去之后立马跟发现什么惊天八卦似的窃窃私语。
有钱人就是玩的花……
陆烟有些不好意思,脱口而出,“这不太好吧?”
由于刚才的睡衣湿透沾血了,她现在身上还穿着傅司熠的衬衣,衣服大了很多,傅司熠也没提醒她胸前扣子没扣好。
“觉得不好你睡沙发。”傅司熠冷冷道。
陆烟:“……”她就是客套一下,他怎么还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