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若佳沛问,“她的脑子没什么问题吧,需不需要再拍个片看看?”
“哦,她脑部没问题,拍片就不需要拍了。”回答完,医生又看着我说,“小姑娘下次开电动车小心点,下次的话说不定就没那么幸运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问,“医生我想问下,为什么有些东西记不起来了,完全没有记忆的那种。”
“这种是因为你当时头部撞击过地面,脑海中不断提醒着有令你难受到想忘记的事。这算是一种心理暗示,醒来之后就会缺失掉那部分的记忆。”
“那还有机会恢复吗?”若佳沛问。
“有是有,不过也要看她。或者是,受到一些刺激,让她想起来。”
“好,谢谢医生。”
医生走后,若佳沛她们坐了一回也表示先回学校去了。
“你躺着吧,叔叔阿姨待会也快回来了,我告诉他们你已经醒来了。”
“祝你好运。”
我忍无可忍,这三个人纯属欠抽,“赶紧走,等我好了你们就完蛋了!”
三人走后,我无聊的翻了翻已经摔的不成样的手机,果然已经用不了了。
睡意渐渐来袭,我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睡了过去。
睡醒后,我就看见父母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见我醒来,他俩走了过来。
先是关心的问我此刻的身体情况,见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后,再是对我实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教育模式。
“说的我嘴都干了。”母亲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后,总结道:“总之你的电瓶车也被撞废了,我和你爸现阶段内也不打算给你买台新的,你自己打车去学校。”
父亲随即点头符合。
嘁,妻管严!
我悲伤的了接受现实,点点头,“知道了。”
“时间不早了,我和你爸先回家去了,都是因为你,搞得我们最近几天都没睡个好觉。”
“你有事就按铃哈。”
连着几天,我也没看到那个我“很喜欢”的江承来过,倒是若佳沛她们经常过来。
为此,我不止一次表示怀疑她们是不是逃课了。
最终免不了被一顿打。
今天,做完最后一次检查,我终于可以出院了。
“叔叔阿姨呢?”陈芷芸啃着苹果问道。
我边收拾着东西边回答道:“他们去上班去了。”
“那你回学校还是回家?”
“回学校吧,反正我也没事了。”
何止没事,感觉最近躺在病窗尚的这些天,我对跑步都甚是怀念。
很快我便收拾妥当。
“走吧。”
何夏先走过去,刚打开门,待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惊呼了一声。
“咋了?”陈芷芸闻声,走过去察看,清冷的面容也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一个两个的干嘛呢?”若佳沛好奇的走了过去,问,“谁啊?”
只见,江承站在门外,白衣黑裤,没什么表情的朝她点点头,说,“我。”
“?”
于是,原本的四人行变成了五人行。
空气如同凝结了般,气氛尴尬到不能再尴尬。
我的东西不多,全被江承拿着。两手空空的我只好抓着唯一的手机,还是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