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存放处】
(本文架空,带着一点玄幻,有一些惊爆剧情,看此文莫要细究哈,主打的就是一个爽!)
1982年,青云村。
“媳妇儿,这死丫头晕过去了,这可咋整!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成不!可别闹出人命来。”
“我呸!还能想啥办法,杀人要偿命,咋的,你还想眼睁睁的看着咱们大宝去蹲篱笆?这死丫头左右不过一个赔钱货而已,趁着老爷子卧病在床,咱只要一口咬定这贱丫头杀的人,就她一张嘴,再怎么狡辩,也是杀人凶手。”
“爹,你总不能为了一个下贱胚子,让你亲儿子去蹲篱笆吧!”
祁蔓是被头顶传来的剧痛疼醒的,一睁眼,一股腐朽的气息映入鼻尖,一盘交头接耳的声音都尽收耳底。
她竟然魂穿了,魂穿到了物资贫瘠八零年代的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可怜。
原主也叫祁蔓,原主是青云村唯一一对英烈夫妻的女儿,原主外婆心疼闺女留下的唯一血脉,用手头上的人脉带着年仅三岁的原主出了国,从小便被外婆娇养着,享受国外的高等教育。
直到外婆病逝,原主才按照老人家的安排,回了华国,来到了贫瘠青云村,寻找亲爷爷。
刚回青云村没多久,祁老爷子忽然重病在床,尚未安顿好,祁家二房就将主意打到了原主身上。
祁老爷子膝下有三个儿子,原主父亲是老大。
另外两个儿子也已经成家立业,两儿媳嫌弃祁老爷子,整日没事找事,把家里闹的鸡犬不宁,所以祁老爷子不得不自己搬出来住,住进后山脚下的破茅草屋。
老人家嘛,觉得能落脚就行,没有这么多讲究。
前两天,二房的大儿子祁大宝因和隔壁白云村的痞子起了冲突,一时失手将人砸死。
祁大宝表面虽然混账,却是一只纸老虎,欺软怕硬。
失手砸死人,便吓得连滚带爬的回了村。
二房儿媳田招娣听说儿子砸死了人,吓得魂都飞了,杀人可是要蹲篱笆的。
一旦有了前科,后半生可就毁了,不仅娶不上媳妇,日后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
于是乎田招娣将主意打到了原主的身上。
原主不愿意,刺激到了田招娣,一时失手,一不小心将人推倒在地,磕到了桌角,气绝身亡,才让她魂穿而来。
祁蔓刚站稳,就对上了田招娣那张狰狞可憎的脸。
“死丫头,你堂哥还要娶媳妇儿,你就算是蹲篱笆,也对你嫁人不会有啥子影响,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得为祁家传宗接代着想。”
“那你怎么不去?”祁蔓眨了眨眼,声音软软:“反正二婶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已经结婚生子,你就算是蹲篱笆,等你出来后,大堂哥和二堂哥还是照旧会尽孝。”
此话一出,顿时将田招娣堵得哑口无言。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田招娣脸色骤变,咬牙切齿瞪了一眼祁蔓:“你这贱丫头,怎么跟你长辈说话的!今天我就要替你死去的爹娘,好好教育你如何尊重长辈。”
说着便准备上下其手。
祁蔓软萌的眨了眨眼,看着田招娣伸过来的咸猪手,手利索的抄起了地上的小板凳,眼睛也不带眨一下的猛的拍在了田招娣的脸上。
砰——
田招娣被拍的连退数步,痛得眼泪直飙,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
好痛!
她感觉鼻子被砸扁了。
一股热流在手掌心蔓延开来,垂眸一看,赫然是鼻血。
祁蔓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把在场的两个男人吓了一跳。
动作过于迅速,这样他们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
“你这个杂种,看我不挠花你的脸。”
田招娣放声尖叫,张牙舞爪的朝着祁蔓扑了过去。
祁蔓身形小巧,灵活的躲过田招娣的触碰,挥舞着手里的板凳,再次精确无误的拍在了田招娣的脸上。
祁大宝和祁老二脸色骤变。
“你这个臭娘们,居然敢打我娘!”
祁大宝凶狠的朝着祁蔓伸出手,祁蔓不紧不慢的躲开,重重的翻板凳砸在了祁大宝的手腕处。
“咔嚓”一声。
是骨折的声音。
“啊!”
祁大宝痛得发出鬼哭狼嚎的猪叫声,面色扭曲,黄豆般大小的冷汗从额头处滑下。
“大宝!”
田招娣顾不上脸上的疼痛,焦急的想要查看宝贝儿子的伤口。
却被祁蔓不动声色的隔开,板凳在祁蔓手上活灵活现,一下接一下的砸在祁大宝的身上。
祁大宝一个大男人在祁蔓的攻击下全然没有反抗之力。
小小的房间内,碰撞声,哀嚎声,还有谩骂声,夹杂在一起好不热闹。
祁蔓一边砸,一边人畜无害的嘟囔着。
“堂哥,做事要敢做敢当,你怎么能让我一个弱女子背锅呢?”
“瞧我这记性,就堂哥这混不吝的性子,怎么能指望着你敢做敢当呢?”
祁蔓声音软糯,听起来又乖又让人心软。
当然,得忽略掉祁蔓手上沾满血的破旧小板凳。
无论田招娣和祁老二再怎么鬼哭狼嚎,也无法制止祁蔓的暴行,甚至上前阻拦,也还可能会挨一板凳。
不过片刻功夫,祁大宝就被打的鼻青脸肿,鼻血直流。
田招娣和祁老二也好不到哪去,身上都挂着彩。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祁大宝,祁蔓随手丢掉了手中的小板凳,伸了个懒腰,转头朝着田招娣和祁老二森然一笑。
“二婶!二叔!”
田招娣错愕抬头,看着眼前又乖又软的小姑娘,哪里还有刚才那凶狠的架势,惶恐的退了几步,泪水直飙。
“你疯了!你这死丫头一定被鬼上身了。”
说着就要往外面跑,却被祁蔓扣住了命运的脖颈。
祁蔓笑意冉冉的望着一脸惶恐的田招娣:“二婶,这事儿还没解决呢。”
田招娣连连摇头。
“不,是我的错,大宝是失手杀了人,不应该让你来顶罪。”
祁蔓嘴角一勾,仿佛丢垃圾一般,将田招娣随意丢弃在地,语气软糯。
“二婶可要记住刚才说的话,要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
说罢,便扬长而去。
屋内一片狼藉,祁大宝躺在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