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陈东的脑海中忽然降下无数金光大字,医术宝典、八卦九门、武术信息,飞快的印在陈东的脑海之中,仿佛生下来就会一样。
海量的信息把他的脑袋涨得近乎裂开一样剧痛,但陈东却依旧咬牙坚持着。
与此同时,身体上的伤口,竟奇迹般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着。
不知过了多久,大脑中的信息忽然戛然而止,整个世界终于重归寂静。
但就在这时,一道痛苦的哭喊声忽然将陈东从混沌中惊醒!
“刘虎!滚开!不要啊,救命啊!”
是春兰婶儿的声音!
陈东闻言,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只见不远处,光着膀子的刘虎已经把柳春兰按在地上,粗暴地撕扯着柳春兰破碎的衣衫,大片的嫩白已经暴露出来。
“哈哈!来吧小寡妇,自己今天就好好满足你!”刘虎兴奋极了,邪笑着就扑了上去。
“曹尼玛刘虎!给自己死!”
陈东顿时怒火中烧,狂奔暴起一脚飞踹就砸上了刘虎的后脑勺!
砰!
“啊!”
一股爆炸般的剧痛忽然在他后脑勺上炸开,刘虎立即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捂着脑袋就在地上打起滚来!
“小东!你还活着!快救我啊!”
见陈东又活过来了,柳春兰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爬起来躲到他身后。
“曹尼玛!你小子真他妈是活够了啊!”
刘虎捂着剧痛的脑袋龇牙咧嘴,眼珠子都红了!
“妈的,捡了一条命还不知足,自己今天很开心你!”
刘虎大脸狰狞,嗷嗷狂吠,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就冲了过来。
陈东看都不看,直接抬手一抓!
咔吧!
刘虎高高抡起的胳膊一下子就被陈东攥在了手中!
他顿时俩眼一瞪,竟惊愕的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陈东的钳制!
这他妈怎么回事?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劲儿了?
刘虎愣住了,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腕又传来一股剧痛,手中的砖头竟硬生生被陈东夺了过去,抡圆胳膊就拍在了他脑门上!
“啊!”
刘虎发出一声惨叫,鼻血直接狂飙。紧接着,陈东暴风雨一般的拳头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打得刘虎嗷嗷乱叫,晕头转向。
一旁的柳春兰惊得小嘴都合不上了,刘虎二百来斤的壮汉,陈东居然跟拎小鸡仔似的,左右开弓!
经过传承锻造后的陈东力气极大,转眼间,刘虎的大脑袋已经被打的像猪头一样,拼了老命才从陈东的魔爪中挣脱出来,一口气滚出六七米远,捂着大脸痛苦惨叫,连手机掉了都没发现。
“草!你他么别乱来啊!我警告你啊,我爹可是村长!”
刘虎狐假虎威的叫唤着,可心中却惊愕极了!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陈东这畜生吃啥药了,怎么他娘突然的这么猛!打的自己别说还手了,连捂都捂不过来!
但陈东却根本不鸟他的警告,伸手从树上掰断一根木棍,挥舞着就冲了过来。
“啊!别过来!”
刘虎顿时惊叫一声,想都不想就拔腿狂奔,生怕跑慢一步那要命的棍子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陈东心中怒火难消,挥舞着棍子跟撵狗似的一直追了半里多地才肯罢休,吓得刘虎连鞋都跑掉了。
赶走刘虎后,陈东赶了回来,把刘虎的手机踩爆,丢尽了不远处的河沟里。
之后,陈东有从地上捡起柳春兰散乱的衣裳,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紧紧包裹住。
“小东……今天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婶儿就被那个畜生……”
柳春兰还是惊魂未定,娇小的身躯紧紧缩在陈东的怀里,温香软玉瑟瑟发抖,磨挲得陈东心口一阵发痒。
“春兰婶儿,先别说了,抓紧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家。”陈东有些尴尬地说道,捡起自己的药篓,扶着柳春兰站起身来。
柳春兰一路失魂落魄,直到陈东把她送到家门口,她才渐渐恢复过来。
可刚推开家门,屋子里就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柳春兰顿时小脸一白,飞快的跑进了屋内。
紧接着,便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翠翠!醒醒!怎么又发作了!你不要吓妈妈!”
听见动静,陈东脸色一变,赶忙冲进了屋内。
只见一张小窗尚正躺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脸色苍白的吓人,四肢不停的抽搐,就连嘴角也不断溢出白色泡沫。
陈东来不及思考,一下子就扑到床边,抓起翠翠的手腕搭脉问诊,手上的脉象传来,陈东顿时心中一惊。
脉博紊乱,五脏生淤,血气上涌,正是传承中记载的极为罕见的急血脑病。
而且已经到了侵蚀大脑的严重地步!
柳春兰急得眼眶泪珠打转,彻底慌了神:“快!小东,你快搭把手,帮我把翠翠送到镇医院去!”
“来不及了!得马上治疗!”陈东没时间跟她解释,转身从药篓子里翻出一株苦蓟草,放在手心处混合进一股灵力快速揉搓,转眼间那株苦蓟草就像是经过高温历炼一般,叶片边缘迅速卷曲干燥,就连叶梗也变成了褐色。
此时,草药的药性已经被完全激发了出来!被迅速的塞入翠翠口中,灌水强吞了下去。
与此同时,陈东的两只手掌已经落到了翠翠的天灵盖上,灌入两道浑厚的灵力,配合着草药的功效,迅速压制着她体内紊乱上涌的血气。
几秒钟后,原本还抽搐不已的翠翠渐渐平静了下来,痛苦的小脸也终于放松,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见到这一幕,柳春兰眼中顿时浮起一片希望的惊喜:“小东……这!真的有效!”
陈东点了点头,随即立即将翠翠平放在窗尚,手指凝聚灵力,精准地点击着她身上的经脉穴位,行间、太冲、中渎穴……
或点或按,敲捏揉推,陈东一连串动作速度极快,看的柳春兰眼花缭乱。
足足二十分钟过去,翠翠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湿了一大片,竟是泛着一片骇人的黑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