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笙,你,是我的!”
傅斯宴从喉咙中逼出暴戾,偏执的嗓音。
洛南笙:“……”
一听到男人这声,她就知道他是误会了,他以为……以为她还要逃跑?以为她还是厌恶他?以为她这会儿都是装的?
真是傻瓜!
他怎么会这么想呢!
洛南笙泪水涟涟的仰起头看傅斯宴。
“阿宴……”
洛南笙正要说话,傅斯宴修长的指却触上她的红唇,然后一点一点往上摩挲,直至触到洛南笙的眼睛,她脸上的泪珠,男人修长的指轻轻沾染过去,而后放进薄唇。
傅斯宴:“为什么哭?”
“很苦。”
他在说她的泪是苦的。
洛南笙听到这句话,差点笑出声,她想告诉他,这眼泪不是苦的,没有眼泪会是苦的,顶多是咸的。
但此时,她不想那么说。
她想说……
“不,阿宴,我的眼泪不是苦的,我的泪是甜的!”
洛南笙凝视着傅斯宴,她的瞳孔之中划过一些什么。
下一秒,她说道:“不信,你尝……”
洛南笙对着傅斯宴送上红唇。
小姑娘的唇温热,男人的唇薄凉,冷热交叠……
“笙笙,你是我的。”男人声音低沉嘶哑。
“我是……阿宴的……”
一室旖旎。
洛南笙一直都知道傅斯宴身体很好,有点久,就算是上辈子的记忆了,但昨夜,他也叫她狠狠地体会过。
洛南笙恍惚的时候,男人忽然起身。
“阿宴!”她伸手去抓。
“乖!”
男人没留下,反而扒开她的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还是走开了。
要……去哪里啊?
洛南笙想下床追上去!
可太酸软了。
她只能躺在窗尚,眼睁睁看他走远!
不过,这一次,她心里倒是安定了很多,不像之前。
洛南笙躺在窗尚,目光倒是落在门口,男人离开的位置。
“笙笙,过来一些。”
就在洛南笙等啊等,还没等到傅斯宴回来。
小姑娘委屈的跟什么,自己是个弃妇似得,立马要上演一出大戏,高大的男人却去而复还。
顺便,大手还拍了拍她的小屁屁。
不知这里本来就是洛南笙的特殊点,还是男人的手掌带着魔力,就仅仅只是轻轻拍了那么一下,她刚刚平复下来一些的身子就不由又抖三抖。
“你?”
洛南笙眉眼间扬着错愕。
傅斯宴却没有解释。
他只是大手一伸,再次将洛南笙的小身子给揽到了怀里,然后另外一只大手掌住她小腿。
“哎!”
洛南笙惊了一下,想去挡。
“别动。”
男人低道,那一只手不容拒绝。
只是这一次,不带一点点色气,反而,洛南笙还察觉到一抹小心翼翼。
是……怎么回事?
她更加不解。
直到男人大手贴过肌肤,再有一阵冰凉。
原来是……他在给她擦药!
继之前的,他用温水给她擦擦小手之后,这会儿,他又在给她擦着药。
也是到这会儿,洛南笙才明白男人堪堪的种种行为。
他抱着她到浴室,并没有像是说,要对着她做一些什么,他是想要帮她洗洗小手,他觉得她的小手儿冷冰冰的,要用温热的水给她暖一暖,洗过之后,再揣进他的掌心,或者衣兜兜里。
然后,他跟着要给她上药。
刚刚,她在楼下,摔了的那一下,她自己都忘记了,不注意了,他却全部的都注意到了。
她穿得是小睡裙,虽然是冬天的,但是也露出一截小腿儿,那儿有着一点淤青,他不说,却统统的收进了眼底。
一直,一直的记着,他怕着她疼。
自此,也能解释,在刚刚,他们刚开始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那么专心。
他们刚开始的时候,洛南笙就有情绪了,想要全心的投入,但是她能感觉到男人没有,他似乎并没有很想,那时候,洛南笙还以为,他是不喜欢她,不想干嘛。
那时候,她还有点委屈呢,也就故意的勾着他,想着要让他沉沦。
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不想,而仅仅只是因为……比起占有她之外,他更在意的是她的身体,他开始之所以不沉沦,是想要先给她上药。
洛南笙的心尖一下子就软乎乎的了。
盯着男人半蹲在自己面前,抿抿唇,“阿宴……”
“嗯?”
男人眼眸没抬,细心搓揉,以为叫他是疼,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柔。
他的小姑娘,一点儿伤不能受。
洛南笙被揉的那一块儿地方已经热乎乎的了,被那节骨分明的手摸来摸去,脚趾头都缩一起了!
这是上药吗,这是诱惑她的酷刑!
洛南笙捂着嘴,防止声音泻出来,眼里泛起双光。
傅斯宴将药膏彻底化开,清凉的药膏起效,他停止继续抹药。
手下的皮肤在轻轻颤抖。
傅斯宴微僵,抬眸看向洛南笙,她怕疼,还是……害怕被他碰触?
洛南笙见他眸色沉沉的看过来,放下捂住唇的手,糯糯两声。
傅撕宴没听清,起身,要走。
“阿宴!”
洛南笙见他误会,着急勾住他的尾指,“疼,你没抱抱。”
她想要他抱?
傅撕宴心口一片火热。
“扣扣扣!”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传来,傅撕宴眉心皱了皱。
没理。
“阿宴,抱。”
傅撕宴抱着,洛南笙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喜欢阿宴抱。”
还让傅撕宴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腰,“要这样!”
她往上蹭了蹭,胳膊搂住傅撕宴的脖子,小嘴一瘪,“阿宴,我不会跑,你别担心。”
傅撕宴眼底闪过恍惚。
一门之隔。
“BOSS!会议时间到了,大家都在等呢。”门外的助理阿城硬着头皮喊话。
财务总监木易翻白眼:“你这声音谁听得见?”
阿城鄙视:“有那个本事,你倒是敲门啊?”
“我这不是没本事?”
“切!”
两人谁都不敢打扰老板的好事。
那女人虽然不招他们喜欢,可却是老板拿命护着的,谁敢惹?
“阿宴,你去吧。”
洛南笙一直听力很好,别人听不到的细微,她都听的清楚,别说门口那两个人的对话。
傅斯宴眸子缓缓的,松开了小姑娘。
“我去去就回。”
“……嗯。”洛南笙应。
傅斯宴将洛南笙塞进了被窝里,贴心拉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