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要!”
充满消读水的刺鼻气息,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用力的拖着女人往手术室走去。
“阿寒,我求你了,放过我们的孩子吧,我求求你了。”
女人不住的哀求着自己的丈夫,想要保自己肚子里这来之不易的孩子一条性命。
可是男人还给她的只有冰冷的笑容和讽刺。
“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留下这个孽种吗?”
女人用力挣脱束缚,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向后退去,眼中充满了恐惧。
然而,男人却并不理会,只是恶狠狠的看着她,“周安生,比起我的丧子之痛,你这些又算什么?现在才来求饶,会不会晚了些啊?”
平日里冷峻的眼眸早已不在,换之而上的是野兽般的疯狂。
“你那么狠读害死了我和茉儿的孩子,现在却想独自享受做妈妈的幸福?”
女人的眼眸生的十分精致,却在此刻被悲伤充满,然而骄傲的她一点也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
她声嘶力竭的喊到:“江茉儿的孩子,她孩子的死是她自己故意的,跟我没有关系,到底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周安生,这样狠读下贱的你,叫我怎么相信?”
泪水终究还是夺眶而出,顺流而下。
从肖寒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似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入心脏。
凭什么相信我?
哈哈,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这般厌恶我了。
手术室近在眼前,任凭周安生如何挣扎也逃不脱四个男人的束缚,她无力的被抬上了手术床,一个浅蓝衣服的护士拿着麻醉慢慢向她靠近,肖寒站在一旁冷冷的说,“周安生,我对你够好的了,还给你打麻醉,你若是再闹,我就让你疼死在这里。”
“我不要,我不要麻醉,我要亲眼看着我的孩子是怎么被他的亲生父亲杀死的。”
最终整个手术过程都没有麻醉药,周安生被疼痛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袭击着,但她只是紧咬着下唇,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即使口腔里已经全是恶心的血腥味,即使手心也早就被掐出了血滴,但她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呻吟的声音,只是独自坚持着。
感觉到身下的血不住的流,有什么东西被取了出来,额间的冷汗一层又一层的冒出来,这样的画面就连肖寒都看着有些不适。
但他更看不惯的是周安生这故作演戏的坚强,这是他最讨厌她的地方。
她总是不懂得示弱服软,总是表现的自己很强大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是肖寒最厌恶的。
走上前去,想要护士还是给她麻醉的时候,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眼神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时,眼里流露出对周安生不曾有过的柔情,与他原本冷峻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茉儿,怎么了......”
“阿寒,我有点害怕,你能来陪陪我吗?”
电话那头娇弱的声音,让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去陪伴。
而此刻躺在窗尚大出血的安生,肖寒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肖寒转身离开手术室,头也不回的走了。
窗尚躺女人,勉强的扯出一抹淡淡的苦笑。
在病窗尚已经躺了整整两天了,男人再也没有来看过她,这天安生觉得浑身不适,可是任她怎么叫护士和医生却怎么也没有人应声,也没有人来管她。
女人没有办法,只能打电话给肖寒,可是肖寒却只是责怪她多事,她终于压不住内心的绝望,声嘶力竭的喊道:“肖寒,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看你中气十足的样子,离死还挺远的,等你死了再通知我吧!我会去告诉我儿子,那个贱女人和那个孽种去找他赎罪了!”
男人不耐烦的说道:“没什么事别找我了,茉儿刚睡着,别把她吵醒了。”
冰冷的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连安生最后的希望都被切断了。
肖寒永远都不会明白,在这开心玩具,他失去了多么重要的东西。
疼痛感一阵又一阵的传来,最后一股热血流出来的时候,她笑了。
她自言自语道:“原来执念,终究有死的一天。而肖寒,我对他已经绝望了,不再有任何奢望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