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床头只有一盏台灯在床头的柜子上正发出微弱的光亮,氛围意外的让人沉迷。
身穿红裙的女孩坐在窗尚,瘦弱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
纯黑色的床单和她身上的那一抹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此刻她的头发有些散乱着。
女孩脸上有一行泪水流下。
江宴礼站在床头的一侧,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一脸哭泣的女孩。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
“哭什么,不是冉冉先说想和我谈恋爱的吗?”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正有些恶意的运动着她的唇瓣。
丝毫没有怜惜。
此刻女孩的脸上带着几分恐惧,却又有些不甘心的鼓起勇气和他对视。
“江宴礼,你是不是疯了?”
季冉的语气激动,但又有些害怕。
目光清冷的少年站在床侧突然冷笑了一声。
下一秒。
他一双大手扯开了衬衫的领带。
不顾女孩的反抗,将她试图抵抗的双手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
季冉彻底慌了。
眼前的少年似乎已经不是她当初认识的那副清冷疏离的样子。
他的目光里带着疯狂的占有欲。
“当然是.你”
少年一双墨色的眸子正漫不经心的看向她。
那张清冷禁欲的脸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恶劣。
他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他想干什么显而易见。
季冉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身体止不住的往后退,奈何双手被领带紧紧的绑在一起,动作有些缓慢。
“江宴礼,你不能这么对我。”
季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颤抖,她在试图让面前的少年能够恢复几分理智。
而少年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
相反,他看着季冉,轻笑了一声。
“冉冉,聪明一点,想找人来救你,也要有力气从这里出去。”
季冉看着几乎已经无可救药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绝望的情绪。
如果他硬来,自己这点力气,一点反抗的资本都没有。
他此刻没有并没有穿衣服,还隐约能看见微微鼓起的肌肉起伏的样子。
一步一步,正朝着角落里的她逼近。
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的样子。
季冉突然跑开,脸色慌张,用尽全身力气的想要拧开地下室的暗门。
少年站在床边,看着她的模样,唇角微微上扬,笑的漫不经心。
他坐在窗尚,眼神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听话,主动过来。”
“学乖一点。”
女孩却久久没有动作。
床边的少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冉冉怎么总是不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呢?”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恶劣的意味。
女孩无助的背靠在地下室的暗门上,看着他一步步靠近。
下一秒,季冉的身体被重重的弹在了窗尚。
她拼命地反抗,然而,她却听见了锁链晃动的声音。
紧接着。
他的指腹恶意的按在某一处。
“学乖点,不然,冉冉会被.死的”
……
——楔子
九月初盛夏。
天气热的让人心烦,刚出去一会身上就觉得有些粘腻腻的。
这样的天气,季冉实在是不太想出去的,可是,一旁的母亲却絮絮叨叨的不断催促她去机场接刚刚养病回来的江宴礼。
江叔叔工作忙,而两家作为邻居,关系向来还不错,江叔叔就拜托母亲去接一下江宴礼,于是这件事就理所应当的落在了季冉的肩上。
就在母亲的声音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季冉抢在她前面,抢先说道。
“我知道了,这就去。”
倒也不是她不想去,只是她觉得,江宴礼这个人,实在是有些无趣。
她对江宴礼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而且,大概有两年没见了吧,说实话,有些陌生。
季冉小时候就认识江宴礼了,大概只有七八岁的时候,父母离婚,母亲带着她搬家,意外的和江宴礼一家成为了邻居。
由于,江宴礼的母亲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两家也会相互帮衬一下,一来二往,关系还不错。
所以,当时只有八九岁的季冉由于无聊常常出现在江宴礼的家里。
母亲告诉她,要和江宴礼好好相处。季冉其实不以为然,装了两天乖巧,就又回归本行了。
反正,江宴礼又不会在乎她什么样子。
就像现在,天气很热,她喜欢穿着短裙出去,裙子短的程度,就连她母亲都要唠叨几句。
可如果江宴礼在的话,估计,还会朝着她露出厌烦的目光。
她的一双腿白皙又十分笔直。每次穿出去,都会引的同龄男生一顿驻足。
再加上她身材一直都发育的很好,再配上她那张脸,莫名给人一种不是很良家的感觉。
今天没有司机,江家原本的司机李叔由于家人生病回去照顾了。
于是,季冉只好站在路边口,随意招呼了一辆车。
司机是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大叔,坐在驾驶座上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对她说道。
“去哪啊?小姑娘?”
季冉坐在后排,利落的把车门关上,语气淡淡道。
“云都机场。”
说完,伴随着司机的一声招呼,车子开始像机场的方向驶去。
季冉望向车窗外面,许是天气的原因,她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