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活了!
袁琳说完这句话,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俏脸更是挂着一丝惶恐不安,她缓和了好久这才心有余悸地缓缓开口。
从袁琳嘴里得知,从我离开之后,袁家众人便束手无策,主要是老爷子的样子太可怕,没人敢靠近。
袁家三兄弟都不敢帮老爷子入殓,还是袁琳大着胆子,给老爷子盖了白布,一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或许是看到了老爷子的恐怖,所以袁家三兄弟都不愿意守灵,还准备把灵堂封起来,生怕老爷子诈尸。
袁琳自然不答应,可挨不住她爸的严厉,最终把灵堂封了起来。
袁琳心心念念不放心,一晚上都没睡意,在凌晨两点左右,她听到了灵堂有稀稀疏疏的声音,而且还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她不放心,所以就去了灵堂。
等她赶到灵堂时,那声音越来越明显,更多的是叹息声和沉重的脚步声!
袁琳很清楚灵堂被封了起来,怎么可能有人的脚步声!
她一时间心乱如麻,然后大着胆子掀开了帘子,看到了让她震撼的一幕,原本盖着老爷子的白布,竟然在四周漂浮,原地转圈!
她吓得啊呀叫出了声,这声音一出,那原地转圈的白布,忽然停了下来,等袁琳再次看的时候,白布出现在了老爷子躺的位置!
她愣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再三确定白布没了动静之后,她这才心有余悸的返回房间,还没走到房间,四周响起了痛苦的惨叫声!
这声音来自三个方向,这三个方向她都不陌生,是她爸,二叔,三叔的房间,几乎没有迟疑,她赶了过去,一个一个房间的看,竟然发现他爸,二叔,三叔全都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这可把她吓坏了,反应过来的她就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他们忽然清醒过来,然后呆愣愣地盯着袁琳。
袁家三兄弟都问了同样的话,自己这是怎么了,袁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说送他们去医院检查,他们三人一致拒绝,说自己没事。
袁家三兄弟态度坚决,加上他们信誓旦旦的话,袁琳只能妥协,一晚上都没了睡意,毕竟白布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就这样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她准备来找我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可她爸和二叔三叔,包括婶婶等人,全都毫无征兆的晕倒了,全都一个症状,口吐白沫,然后短期神志不清,说送医院,他们也不同意。
僵持不下的袁琳,直接找了过来。
听完她的话,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鲁老板,你一定要帮帮我,再这样下去,我怕我爸他们扛不住,请你一定要帮帮我,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袁琳没什么大事,看来,老爷子的事跟她没什么关系。
但为了这事,她心力交瘁,很没精神,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拖坏了身体,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给了她一张安神符,佩戴了之后,她憔悴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了不少。
“鲁老板,你刚刚给我的是什么?怎么戴着之后,人就舒服了很多呢。”
我解释了之后,她一反常态,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纠结的模样。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毕竟她家里人发生了这样的事,加上我昨晚说的话,她肯定觉得这事跟她爷爷有关。
“别急,事情还没到水落石出的时候,任何猜想都只是猜想。”
听我这话,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袁琳松了一口气,她挤出一丝微笑:“鲁老板,麻烦您再去我家一次吧。”
我嗯了一声,随即跟她出了门,很快,我们来到她家,她父亲二叔三叔等人,很没精神,现在的他们蓬头垢面,看起来很窝囊!
看样子,昨晚把他们折腾的够呛!
见到我之后,他们立即围了上来。
袁正义开门见山道:“鲁老板,你昨晚的话提醒了我,还真的让我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跟我们家有不大不小的矛盾,你说是不是就这个人害了我们呢?”
“那可不,昨晚我们上吐下泻口吐白沫还说胡话,都丢了半条命呢!”
“大哥说的这个人呢,我们都知道,咱们家建这个房子的时候,占了他们家一点土地,他觉得赔偿金不够,还干扰我们家施工,更是大打出手,会不会就是这事闹下了矛盾?”
“他儿子是咱们匀城仲要地产的老总,李延昭,我们也被这事闹得很不舒服,你说会不会是这个李延昭啊?在背后下黑手呢?”
李延昭,我知道是谁,可以说在匀城,没有人不认识他,他乐善好施,是有名的慈善家。
说实话,他们说的我很不相信。
“鲁老板,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人都有两面,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慈悲,会不会就是为了自己作恶多端的事情赎罪呢?”
我看着袁正义,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啊,我爸曾经说过,打棺材的人要少说话,因为棺材比人都真。
对于人性这个东西,我爸也没教过我,只是让我自己摸索。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看一个人,至少现在不会,后来我也在这事上得了教训!
言归正传。
而就在这时,袁正义三兄弟又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袁琳一时间慌了神,求救似的看向了我。
我立即挨个给他们把了脉,我爸教我的东西挺全面的,术法以及山医命相卜都是贯通的,为此我也付出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才小有所成。
他们脉象狂涌,跳如波浪,这是急火攻心脉象,我给他们开了一副药,看到药方的时候,袁琳愣在原地!
“鲁老板,你确定这是药方?确定没开错?符纸加香灰就能解决?”
我点了点头:“符纸香灰化水送服。”
她难以置信,但还是照做,很快一一送服之后,她才说道:“我爸,二叔,三叔说的没错,当初李延昭差点让我们家在匀城待不下去。”
“我们家做箱包的,虽然也过的去,但是跟李延昭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他很强大,可以说一句话就能让我们袁家消失。”
说着,袁琳一脸担忧,叹息道:“如果真是李延昭报复我们,那我们只能等死,别无他法。”
袁琳一时间也没了主意,面如死灰,神情落寞。
但,既然确定了人,这件事就好办了!
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伤天害理的事,自然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我看向了袁琳:“那我们就去找找李延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