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彦寒见面前的女人鼓着腮,一口一口慢慢嚼的样子可爱又不失魅力。
他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嘴角还没来得及处理的东西猛啄了一口。
还顺带用了点力吮了吮,唇角泛疼,不烈但也让人无法忽视。
他就是想让她疼。
莞尔,抬头,他撩起眼皮,看了看被自己的唇处理干净甜香的样子,满意极了。
温漫呆滞…
“变态!!!”
这一餐总算吃完了,墨彦寒放下碗拿纸巾擦了擦温漫的嘴后,交代了周围的佣人带她去换一身衣服。
他自己也坐电梯上楼去换一身衣服去温家,重新商量一下二人的婚事,他势在必得,温漫必定是属于他的,谁都抢不走。
想到这,墨彦寒的唇一勾再勾,就没停下来过。
楼下。
温漫一开始就换好了衣服,上去随便用墨彦寒买好的化妆品化了一个妆后就下楼等着墨彦寒了。
这个男人竟然比她收拾得还慢。
温漫还是穿着那身紫色的旗袍,头发被巧妙精致地编了起来,发尾系了一个纯白色的丝巾,落拓在锁骨凹陷处。
细细的眉毛被描摹地粗了一点,更加凸显立体的眉眼,漆黑的眸色闪着水光潋滟的芒光。
嫣红熟烂的小嘴丰润饱满,鼻尖上的小痣盈盈若若点缀着,鹅蛋小脸,下颌部流畅性极高。
因为喜穿旗袍,整个人风骨都映衬出灼灼其华的妖孽,盈盈一握的腰肢让人移不开眼。
温芷言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温漫坐在沙发上小口地尝着甜糯的糕点。
温漫越是满足的表情越让她心烦。
为什么!
前两天自从墨爷将这个贱人带回家后,拒绝了所有人的来访,也死活不让她进来。
好不容易,这次靠着自己弟弟的原因才得以进庄园,可是一进门就看见温漫打扮的靓丽魅惑得坐在沙发上品尝美食!
她不是应该被墨爷利用完后丢出家门或者喂藏獒吗?
凭什么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
“姐姐,你怎么样了,那天落水后没什么后遗症吧,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现在又被墨爷带回来吸了血,更虚弱了吧。”
“没事的,墨爷向来不懂得心疼女人,被他利用完的女人后都是直接丢出去的,姐姐不必伤心,我来劝劝他就好了,他啊,就是听不得别的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温芷言有本领让墨彦寒从暴戾狂躁的状态下来冷静下来,说不定还能从他手中将温漫救下来,自己对墨彦寒来说属实不一般呢。
说着还坐到了温漫的身边,放下胳膊上挽着的爱马仕包包,亲昵地挽着温漫的胳膊。
温芷言表面笑嘻嘻,内心:她的胳膊为什么这么软糯,还有她喷了什么香水,为什么这么香?!
“哦?墨彦寒对你这么特别吗?”温漫将胳膊抽出来,无声无息地又拿了一块抹茶味的奶酥小口小口尝了起来,眼神都没给温芷言一个。
这个奶酥入口即化,香软甜蜜,好吃。
温芷言气得牙痒痒,再控制不住的话,后槽牙磨的声音都能听见了,她松了松死死掐在手心的指甲。
这个贱人竟然直接喊墨爷的大名,活腻了吧。
“对啊,姐姐。墨爷他啊谁都不听,只听我的话,待会我就和他说让他放你一马,毕竟你是温家的大小姐吗,被丢出去多没面子啊,你说是不是?”
温芷言面露喜色地说着,浑身的浓烈刺鼻的香水味让温漫有些反胃。
吃不下了。
这个奶酥吃多了也属实有些腻了。
她兴致缺缺地放下手中的糕点,面前的精致的小碟子里还装着一块没吃的奶酥。
看起来是巧克力味的。
她深深望了一眼,啧。吃不下的时候果然再喜欢的东西看了都想吐。
终于收回视线将头转向一边,正视温芷言。
明明年纪不大,这个心眼都是百八十个啊,看着就心烦。
以前她不是不知道她这位便宜妹妹没少给她下绊子,左右不过是些小玩意,她让也就让了,她生性淡漠,对珠宝钱财没什么兴趣,也就随她去了。
可是现在温芷言想来和她来抢男人了,有趣。
墨彦寒是她的,谁都不能抢走。
“好啊,你待会和墨彦寒说说,让他大发慈悲让我有个好下场。”
温漫倾身上前,冷冷睨着她,身上清香剔透的味道更加浓郁,洋洋洒洒地铺在她胸口,压得温芷言喘不上气。
怎么会,这个女人不是一向最懦弱了,从来不反抗她。
可是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温漫看出了她眸中惶恐不安的表情,嗤笑了一声,随后退了一点,正坐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姐,小姐,你快去看看吧。”
一并跟来的佣人跑着叫着来喊温芷言,偌大的客厅里传来了极度恐慌的声音。
温漫抬头撩开眼皮,正准备看看热闹。
一看来人,这不是温璟行随身的那个保姆吗?
温璟行是温漫同父异母的弟弟,温芷言的亲弟弟,年仅十岁,从幼时起突然得了自闭症。
这种病很难与别人建立起贴近的关系,交流有障碍,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
因为患病的时候,温璟行已经会说话了,但是这些年来,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都尝试和他沟通,他都一概不理。
除了,温漫。
他对温漫有些异于常人的关心,偶尔的一两个字的沟通也仅仅是和温漫。
这怎么能不让温漫心疼,虽然他的亲生父母是极度让她厌恶的,但是温璟行用一双无辜的狗狗眼,一脸委屈巴巴看着她的时候。
她再也不能不管他了。
这次也是知道温漫被墨彦寒带回家,好久都没有消息传来,一听温芷言要来墨家,便也跟来了。
只不过现在好像有了大麻烦。
“怎么了?璟行也来了是吗?”温漫站起身,走向刚迈进大厅的保姆,着急地询问。
“小姐,快去救救他吧!他…他……有…”
话还没说完,颤抖着身躯的保姆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