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狗男女!”
常宁气得暴跳如雷。
她想要冲进酒店,可我却在车里灰白着一张脸,几根冰冷的手指死死抓住了她。
“别去了,送我回家。”我几乎是在恳求。
常宁:“……”
我一路精神恍惚回了家,到碧湖小区门口时,常宁看着我这副样子坚持要送我进来。
可我拒绝了。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更狼狈的样子。
我让小区保安把我推了回来。
“太太,你回来啦?王医生过来了,正等着给你针灸呢。”佣人张妈打开门口看到我后,张口就来了句。
“什么?”
我愣了愣,一刹那,还没缓过来的脸色,立马又白得没了半点血色。
“不是说好今天不针灸的吗?怎么他又来了?”
“这……”
“徐太太,是这样的,不久前乔小姐打了电话过来,说你已经没事了,就让我过来了。”
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步步笑着朝我走来时,像极了地狱魔鬼一样。
霎时,我心底一阵巨大的恐惧升上来后,坐着轮椅的我都惊恐万丈到不停得往后缩!
“不,王医生,我……我今天还是很不舒服,还是明天吧。张妈,你推我上去,我累了。”
我把求助的眼神抛向了佣人张妈。
可是,还没等张妈过来,背后忽然一个老太婆就冲进了家门。
“真是越来越不懂事,卫东好心给你安排的康复治疗,还这么不知好歹!”
原来,是我婆婆到了。
霎时,我更加绝望了,想要逃离,可是双腿根本就无法行走的我,只能像鱼肉一样给按在了轮椅里。
“夫人,太太她……”
“滚一边去!”
最终,张妈也无能为力。
而我,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这个医生推着进了治疗室。
我剧烈颤抖,脑子里更是在那一瞬间,想到了不久前在君悦酒店看到的那对狗男女。
所以,这两个畜生大白天苟且的时候,又商量了什么读计来对付我?
我越发恐惧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看到看到背后的医生,居然拿出了一根我从没见过的又长又粗的针来。
“王医生,这次的针怎么这么粗?你这是……?”
“徐太太不用担心,很快就过去了。”
说完,这个医生手里的针就朝着我的腰椎狠狠刺了进来。
“啊——”
霎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背后传来,我当场在窗尚发出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凄厉惨叫。
“太太,你没事吧?”
就连张妈在外面听了,都不忍又过来敲门。
可惜,很快她就被外面的老太婆拖走了。
于是这天下午,我就像被捆住这张窗尚的羔羊一样,被那把锋利的刀,一刀又一刀的在身体里凌割刮骨!
到最后,我活生生的痛昏死过去。
徐卫东,乔小娅,你们不得好死!
我一定会送你下地狱的!
——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我回到了父母身边,我很幸福,也很快乐。
可是,我醒了。
然后,我看到了刺眼的阳光中,张妈拿着毛巾在我床前抹着眼泪。
“太太,你醒了?”
看到我终于醒了,这个老佣人激动坏了。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嗓子痛得就跟被刀片割了一样。
“太太,你别说话,你都从昨天下午就开始发烧,一直到现在,来,快喝口水。”
张妈将我扶了起来,端起旁边一杯水给我喝了两口。
我终于感觉好了一些。
“张妈,我现在……”
“太太,都怪我,昨天没拦住那个医生,他说见你那么久不好,就换了一种方式,结果你扎完就高烧不退,还昏迷了。现在先生一气之下都把那个医生给赶走了。”
张妈忍着心底的愤怒,一五一十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赶走了?
我听完,脑中回想起昨天下午那个医生给我扎针的场景,一阵后怕又升起,我忍不住都打了一个哆嗦。
那是治疗吗?
应该不是,我当时的感觉,更像是在要我的命!
而现在,这个医生还被徐卫东赶走了……
突然间,我就反应到了什么,立刻,我推开了扶着我的张妈,想要自己爬起来坐到轮椅上去。
却在那一刻,我整条脊柱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后,我就像是彻底没了支撑的树木一样,“啪”的一声,重重跌回了窗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