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糯面色瞬间蹭的一下热了,连忙捂住夜景湛的嘴。
“羞不羞,你怎么能说得那么光明正大,就好像不是你干的一样。”
夜景湛穿着龙袍沉稳威仪高不可攀,嘴角一抹让人沦陷的痞笑,说着一点都不让人讨厌的流氓话:
“确实是我,干的。”
“流氓。”
-太宸宫里-
楚娇糯蹬着要躲开,又让夜景湛抓着踝处动弹不得,只能低头无能为力的看着他胡作非为。
楚娇糯的每一次。
“我不要。”
到了夜景湛耳朵里都变成:
“我要。”
楚娇糯行动不便,根本反抗不了。
“糯儿。”
药膏变淡夜景湛一边抱着她的后颈低头吻她,一边继续疗伤分散她的注意力。
夜景湛趴在她颈肩呼吸沉闷。
他有些难受了。
嘉昌大长公主生产时,夜景湛凑巧也在产房门口,突然有个人塞了一个奶团子,告诉他这会是他未来的皇后。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那些通房,侍妾,夜景湛一个没沾。
两人整整差了八岁,夜景湛从太子熬到皇帝,如今他都坐稳江山了才成婚。
辛苦忍了二十多年才解禁,如今终于可以了却不能痛快,以往他还能控制,可自从尝过以后,他对楚娇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楚娇糯也是第一次见到夜景湛这样,满头是汗,见他那么难受楚娇糯只觉得这家伙好重,让他压得快喘不上来气了,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夜景湛知道她身子弱,他舍不得在折腾她缓了半刻,擦了手里的药膏和其它东西喂她喝水。
药膏用了大半,楚娇糯脑袋空空的夜景湛将杯子递到她嘴边:
“乖喝水补补流了那么多,汗。”
楚娇糯勤劳的双手干了一晚上活,这一觉睡得非常充实,第二天居然起得比夜景湛还早。
楚娇糯觉得热,往边上挪了挪离汤婆子远远的,又让夜景湛抱回去。
察觉到情况不对,楚娇糯要跑,夜景湛抬脚将她的两条腿夹住。
“晨时一向如此,你不用怕,要是在乱动会如何我也不敢保证。”
夜景湛的声音带着早晨刚醒的慵懒,像是暖烘烘的阳光洒在上面,蹭着楚娇糯的脖颈:
“放心,等晚上。”
夜景湛自以为大发慈悲,听进楚娇糯的耳朵里确实确实死刑通知。
一种等待死期的通知。
楚娇糯撒娇逃避道:
“不嘛,疼,再过几天,好不好,好嘛,好嘛。”
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说放过就放过。
夜景湛言语淡淡威胁道:
“在闹,该清醒了。”
楚娇糯瞬间老老实实不敢再有动静。
“你,你快去上朝吧,该晚了。”
夜景湛知道楚娇糯在赶他走,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小没良心的。”
夜景湛走后,楚娇糯一个人霸着大床,本以为能在睡一个回笼觉。
结果直接让宋嫦从窗尚挖起来。
“让我在睡一会儿嘛。”
“小姐如今是皇后了,也有许多事情要忙,今早要接受后宫拜见。”
冬季一大早,楚娇糯坐在去坤宁宫的凤辇上哭丧着脸:
“嫁给夜景湛可真不划算,晚上要干活,早上也要干活,就不能让我休息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