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将军府,秋锦突然疯狂大叫。
“主子,你简直是,色胆包天!那么多小倌馆的男人你不找,你偏偏要在路上劫!
劫就算了,你偏偏眼瞎地劫个惹不起的!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
秋锦自小跟着楚飞扬,自然无比清楚她是个什么德行。
从三岁开始吃喝嫖赌,早就将名声败坏了。
楚家一门两将,就这么个显赫的家门,媒婆都不敢上门说亲。
现在都十八岁了,更是整日徘徊于烟花巷柳之地,秋锦可不认为,她还有贞操。
所以,让她去找小倌,出口得那么理所当然。
楚飞扬也后悔,为啥非要在路上劫?男人那东西,不都长一个样么?
这下给自己玩完了。
虽说人固知一死生,可想到传说中的京城扛把子,那厮折磨人的手段,她就头皮发麻,像有千万只虱子在啃一般。
但她还有一丝侥幸心理,“他找的是男人,跟本小姐有何关系?”
只要她以后不扮男人不就得了?
秋锦淡淡凝了她一眼,审问道:“你昨晚上哪喝酒了?”
“……”京城第一街溜子楚飞扬的名声,也不小,街坊四邻都认得她。
楚飞扬看了秋锦一眼,立马起身,“走,我想我爹娘了。”
比起被传说中的暴戾变态弄死,她宁愿赴边疆打仗,为国捐躯。
若有命归来,楚家从此就是一门三杰!
楚飞扬风风火火地收拾行李细软,几大包东西,其中有一半是银子。
秋锦吃力地拖着那一包银子,“主子,我可真搞不懂,先前都是好端端的银票,你为何全给换成了银子?”
“这你的确不懂。”那可是银子啊,能闪瞎人眼的东西,抱着睡觉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直观的快乐。
而银票,几百两银票就几张破纸,一不小心可能会被拿来擦屁股。
看到秋锦拖得费劲,楚飞扬接过随手一甩,背在了背上,“跟本少爷跑路,你这体力只怕吃不消,要不我还是自己走吧。”
“你不怕我供出你来?”
“……”
两人跑到门口,忽然发现都是男装,这身打扮太过于惹人注目,便决定回去换一身。
十三亲自带人排查各种酒馆酒楼,来到小河边的陈记酒馆。
酒馆中午都没什么人,掌柜和店员趴在桌上昏昏欲睡,见着几个拿刀的壮汉气势汹汹进来,顿时吓得魂到处飞。
啪!
十三把大刀往柜台上一撂,“昨日在这里喝过酒的,通通给我报上来!”
掌柜的顿时吓得直哆嗦,“官爷,小人酒馆每日有上百号人来往,哪里记得谁是谁?”
“嗯?”
十三的刀一偏,寒光闪过,那掌柜的连连道:“记得记得,小人别的不行,唯独这记性最好。”
于是乎掌柜的召集了所有伙计,大家围在一起,开始循着记忆点人。
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都说了个遍。
十三又说了几个要求,光是白和瘦,就淘汰了一大半人。
看着名单上剩余的十来人,十三就头疼,“这里头,可有谁有特殊癖好的?”
掌柜蒙圈了,“官爷,你说的是什么个特殊癖好?”
十三刀一亮,阴森森道:“那种特殊癖好。”
众人吓得报头蹲地,忽然,一个店小二抬头喊道:“有一个有一个。”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