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怀把人送到酒店房间后一直都在酒店门口的停车位,他亲眼看着秦晏礼从车上下来进了电梯。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痛苦地捂住脑袋,使劲敲击着方向盘,眼角的泪无声地掉了下来。
当秦晏礼走进套房看到苏词躺在窗尚的时候,他无声地笑了。
他只是说苏词是他的,人家倒是直接把人给他送到窗尚来了。
这真是一份很棒的礼物。
盛情难却。
他收下便是。
走近一看才发现苏词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细碎的呻吟声从她嘴里溢了出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真没想到霍正怀会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当然他也不是一个好人,只是可怜这个女孩,逃离了一个坏人,如今又落入了他这个坏人手里。
秦晏礼眼底晦暗不清。
窗尚的苏词好像越来越不舒服,逐渐变得焦躁,脸上的绯红越来越严重,能隐约听到她喊:“热。”
领口被她扯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目光触及到她胸前的柔软,秦晏礼眼神一暗。
似乎感觉到床头有人,苏词摸到了秦晏礼的手,一路向上,她抱住了他,似乎想从他身上汲取一些她想要的东西。
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香味,她在他身上乱蹭更是点燃了秦晏礼的欲火,他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对着她殷红的嘴唇吻了下去。
两人顺势倒在窗尚,苏词脑袋晕晕乎乎,迷迷糊糊中她喊了一声:“正怀。”
秦晏礼埋在她胸前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阴戾的光芒。
像是报复一般,他在她锁骨上咬了一下。
苏词吃痛惊呼一声。
秦晏礼露出玩味的笑,他的手一路向下。
苏词眉心一皱。
随后他露出心满意足地笑容。
她的第一次还在。
他突然起身,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了起来。
他的手指修长,做这种黄黄的动作怎么都觉得有些优雅。
而他的离开让苏词更加难耐,而秦晏礼当做没看见,坐在旁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就有人敲门,秦晏礼起身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她看到秦晏礼的时候心微微惊了一下。
他的西装还穿在身上,只是下面的衬衫已经凌乱,领口张开,露出性感的锁骨。
他的眉心皱着,眼尾猩红,似乎也在忍耐着什么,但他声线平稳:“进来。”
“是。”女人拎着医药箱走进,眼前的场景让她惊骇。
一个女孩躺在窗尚呻吟,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她衣服不整,外衣可以说是所剩无几地挂在她身上,皮肤还有一些红痕。
“愣着干吗?”
身后传来秦晏礼深沉的声音。
女人收回纷乱的思绪,赶紧上前。
而秦晏礼直接进了浴室。
苏词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梦,梦里她坐着船在湖上飘着,飘着飘着她突然掉进湖里,四面八方的水灌了进来,死亡的窒息感席卷而来。
随后画面一转,她看到霍正怀站在一个玻璃窗前,她高兴朝他跑过去,他突然回头掐住她的脖子,她面脸通红,一直叫他的名字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下一秒霍正怀的脸变成秦晏礼的脸,他朝她露出狰狞地笑。
苏词突然惊醒,不停喘着粗气,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全身疲软,整个人好像真的死过一回一样。
视线逐渐清晰,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她现在全身赤裸地躺在窗尚。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叮”的一声,是火机盖扣上的声音。
苏词愣愣侧头。
只见一个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的身形颀长,白色的浴袍穿在他身上竟多了些贵气,他的面容冷峻,五官更是如鬼斧神工一般棱角分明。
手指上的烟闪着猩红的光,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好似玉脂。
他轻吐薄雾,然后侧头看她:“醒了?”
此时唯有震惊才能形容苏词的心情。
她从窗尚惊起,想起裸着又拿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秦晏礼:“你怎么会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晏礼踱步走到窗前,含笑看她:“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下身的不适感让苏词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唰白,她泪意立现,眼泪从眼眶涌了出来:“秦晏礼,你是禽兽。”
随后她开始翻找自己的手机:“我要报警,你强奸我,我要把你送进监狱。”
她终于到床尾找到了自己的手机,颤抖的手按着手机屏幕。
秦晏礼也不制止她,面无波澜:“你报警吧,到时候被抓进去的也是霍正怀。”
苏词拨号码出去的手一顿,泪眼朦胧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秦晏礼看着她,说出来的话残忍至极:“你不知道吗?是你的男朋友把你送到我窗尚的。”
苏词的脑袋好像炸开了一般,眼泪簌簌地掉,手机从手中滑落,她连连摇头,嘴里念叨:“不可能,不可能,正怀不会这么做。”
她脑海里出现了昨天的场景,浪漫的晚餐,一周年的礼物,临走前的最后一杯水以及后面越来越晕的脑袋。
霍正怀一切的异样似乎都有了解释,可是现在的苏词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让她怎么相信相爱的霍正怀会这样对她。
她的眼泪像珠子一般往下掉。
秦晏礼似乎不打算简单放过她。
“是啊,我也不相信我的外甥会为了一个项目做出这种事情,不过这确实是一份很好的礼物,我很喜欢。”
苏词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秦晏礼,不管怎么样,你强奸我是事实,我不会放过你。”
她重拾手机,将没有拨出去的号码点了拨送。
电话很快接通:“你好,110。”
“我要报警,有人强……。”
苏词还没说完,一只手横了过来,将她手中的手机抽了出去,直接挂断。
“你还给我。”苏词又气又恨,一把咬住秦晏礼的手腕。
秦晏礼吃痛,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疼痛让她被迫张口,整个人被压在窗尚。
她的眼睛肿的好像一只兔子,眼里的恨意好像要将他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