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继信誓旦旦的拿着爷爷给的物资,承诺一定会照顾她一辈子。
起初,他的关心让她感到温暖。
可随着末世生存的艰难,蔡继自私本性逐渐暴露无遗。
他开始对队伍中的孟娇娇照顾有加,安然倒是也想得开,谁让她只觉醒了没有太大攻击性的木系异能呢,何况又残废又哑巴。
孟娇娇因为喜欢蔡继,多次故意找茬。
然而蔡继明知道原因,反要求她向对方道歉,说空间异能者珍贵,自己要懂事,别给他拖后腿。
去TM的懂事,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一怒之下抽了蔡继一巴掌,果断地提出了分手。
一路靠拾荒走到了基地!烂草根,破鞋底,只要能活着,她什么都能吃!
她的命是爷爷用最后的生机换来的,她不能死!
直到遇到林渊以后,她才活的像个人。。。
后来蔡继还曾多次找过她,毕竟没得到手不是么,但她早就死心了。
随后就是蔡继、梦娇娇还有白茶茶的三人行,至于白茶茶怎么和他搞到一起,安然不清楚,反正臭鱼配烂虾也正合适!
所以这辈子,她不想和蔡继再有任何瓜葛,她也希望爷爷不要再撮合他们了!
安建国听后叹了口气,他和蔡大强曾经都是炊事班的,林光义是炮兵的,三个人多年的革命友情。
小辈们自小也常一起玩耍,论品行他其实更看重林渊,可那孩子工作过于危险。
而蔡继不同,他有份相对稳定的工作。
他想,有祖辈的关系在,然然嫁过去定然不会吃亏。
可没想到。。。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安然现在当蔡继就是个屁。
目前重要的是改善家人的体质!
她取出灵液,先给了哥哥两滴。
安杰咂咂嘴说:“这就是传说中使人脱胎换骨的灵物?”
安然点头,“好吧,看来你也是知识渊博的人。”
在全家人期待的目光中,安杰成功地散发出了恶臭。
王雅茹默默地往后挪了挪,安杰则跑去洗漱间。
等给家人们喝完灵液,最后轮到爷爷时,整个屋子里浓郁的刺激性味道达到了巅峰。
老爷子连用了三滴,味道才稳定住。
刚下楼的安杰突然捂住了嘴,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天爷哎,谁掉粪坑里了,咋这么臭!”
带着双层口罩的安然,和正闻着胳肢窝的爷爷纷纷扭过头,不想直视这傻缺。
“爷爷,您这味道也太霸道了吧。这味冲的,狗都得摇头。”安杰继续说道。
“老头子我这样的打开方式才是对灵液的尊重。”安爷爷放下胳肢窝,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这精力充沛的感觉真是棒极了!
。。。。。。
睡觉之前,安奶奶和安爷爷再三叮嘱另外四人,安然重生这个事情,不许透露给任何人!
第二天一大早,气温达到了四十三度,这样的高温会一直持续,直到将近六十度的时候,正式迎接丧尸的到来。
前期准备迫在眉睫,家人立即着手变现。房子,小公司,都被挂了出去,钱主要用于购买改装房车和越野。
她怕继续重复前世的路,所以交通工具必须要结实耐用!
至于其他,安然也列好了清单,交给家人。
安然有些苦恼,家里的资金并不是太充足,看来今后还得想想别的办法。
家人们各自分工去准备,安然也没闲着,则是出发去了云城,末世的基地就在这,所以她要提前过去租好房子。
她办理好一切手续后,天已经黑了,正准备搭车回家,就被人捂住了嘴,套了麻袋!
她稍微的挣扎了下,心里并不慌,有空间在她怕谁?
顶多危险的时候,大变活人呗!
她倒是要看看对方究竟什么意图?
耳边轰隆声响起,安然从车上又被转移到飞机!
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的样子,飞机停了下来。
她用鼻子闻了闻,是花香,随后耳边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
居然来到R国。
这是一杆子被拐到国外来了?
她被两个人拉进了一个屋子里,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她就静静地待着。
大概过了好一会儿,她都快睡着了,耳边响起了开门声。
安然嘴上的胶带被暴力撕开,她心里想骂人,嘶,还挺疼。就听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原来是奔着教授的资料啊,可知道这个事的就那几人,王局长又下了死命令,并且签了保密协议,应该不会外漏的。
那对方嘴里的“那个人”会是谁?又为什么要针对自己?会是当时截杀J车的那伙人吗?
一连串的疑问,在安然的脑海中升起。
她假装皱着眉头,听不懂对方语言的样子。
这时另一个人翻译道:“小姑娘,吴教授的资料呢?拿出来?”
安然装作一副委屈、害怕的模样,
“我哪有什么资料?前不久我还被冤枉呢,再说我要教授的资料干嘛,人家又看不懂!我这学期的生物还挂着科呢,不信你们去我学校查。”
对面翻译过后,继续恫吓她:
“如果没有吴教授的东西,你在JC局怎么洗清罪名的?你又是如何从医院逃出去的?一五一十说清楚,否则,别怪我们要你的命!”
安然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看来还是专门调查过自己,:
“我说,我说,求你们别杀我。我在医院迷迷糊糊时听到旁边的女人和一个男人说:东西到手了,找一个背锅的。
然后男人说:做的好。
再然后我就被叫醒,可他又把女人打晕了,他让我穿上女人的衣服,还叫我有多远跑多远。
我当时很害怕,就听话的跑了。可是后来仔细想想,我不能当一辈子的逃犯,所以又报警自首。
然后JC说证据不足,就把我放了。”
安然心想,栽赃嫁祸么,她也会!
多亏当时谭明反应快,把监控内容弄走,否则还真不好圆这个话,回去得给他加鸡腿。
一阵嘀咕,电话声音响起,那个翻译继续汇报说,她没有说谎.
成绩查到了,四次考试挂三次,都是后补的。她家人也没有拿资料的动机,也许是“那个人”故意放假消息给他们,贼喊捉贼。
安然汗颜,看来有时候挂科也不一定全是坏事。
下面就听到了杯子摔碎的声音,还有对方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我什么都说了,你们该放了我吧?”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她,安然不知道的是,两人在对视过后,其中的翻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就又被拉扯起来塞进车里,大约几分钟后,有人用绳子紧紧绑住了她的腿,被拽着抬出了车,耳边传来哗哗的淌水声和两人的对话声。
“这样绑着跑不了吧?”
“放心,绝对没问题,保证用不上五分钟就死的透透的。”
安然大惊,这是要把她水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