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仅没走,一只手覆上女人肩膀,吸取着她身上散发的独有的香气。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夜北冥欺近她耳边,嗓音浑厚磁哑,听不清喜怒。
可是他紧绷僵硬的肌肉,显示着他的不悦。
南宋不想——
双手抗拒的放在胸前,她偏头,郁结愤懑道,“北爷这么贪恋我的身体,我是不是,该毁了它?”
夜北冥:“————”
握着细软腰肢的手,猛地收紧,用力。
掐的南宋脸铁青。
“你敢。”
夜北冥阴森森的声音回荡在她耳畔,“女人,记住。”
“你的身体,是你活着的唯一本钱。”
“如果你敢糟践,我很乐意送你一颗小水。”
南宋:“……”
这一晚,男人的怒意如暴风席卷。
如冰火缠绕。
南宋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下午,腹股沟深处如薄荷般清凉,惊醒了她。
“嗯~~”呻吟一声,南宋睁开眼,想说话,但嗓子又干又痛,嘴角也是破的,还有结了痂的血迹。
想起昨晚……她望着天花板,足足呆滞好几分钟,才抽回神。
自己作为超超超级学霸,医学界少女天才,18岁的脑科学硕士研究生,是怎么沦落到成为一个男人泄欲工具的?
胸口好痛!
不是因为失了身,失了尊严,而是因为杀不了夜北冥。
日日夜夜,整整一百天,她想尽各种方法都杀不了他,却又要在他身下……
南宋想杀夜北冥。
每天晚上做梦都想杀他。
三个月前,弟弟南非到泰国缅甸旅游,却再也没能回去。
是夜北冥这个没有心,冷血无情的魔鬼军阀,和他的手下,以极其残忍的酷刑折磨、杀害了她唯一的亲人。
南宋接近他,就是为弟弟报仇。
“丑奴,北爷找你。”
一女佣打断南宋的思绪。
她在这里没有名字,所有人都叫她丑奴。
因为南宋脸上有块又丑又长又大的胎记,和数不清的麻子,遮住了原本天姿国色的倾世容颜。
【女主故意扮丑,女主身娇体软萌萌哒,性子柔似水,烈如火,鬼精鬼精,绝对拿捏男主!信作者,你不亏!】
“嗯。”喉间艰难应了声,南宋下床,洗漱,穿了一套碎花连衣长裙来到大厅。
夜北冥在和几个男人说事。
南宋停了脚步,心想等他谈完事再过去,夜北冥却朝她勾了勾手。
南宋只能一扭一扭,迈着被撞断的腰的奇怪步伐来到他身边。
夜北冥一把拉女人入怀。
“啊——”
扯到伤口了,好痛!
南宋不知道夜恶魔又发什么批疯,难道是余怒未消?
可是,为什么!
他昨晚为什么无缘无故发怒折磨她?
南宋轻咬下唇,喊道,“北爷……”
衣冠楚楚的夜北冥,极帅,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如雕似刻的绝品轮廓。
他的帅是那种不可亵玩,只可敬畏的帅,是那种一眼万年,甘愿为他如痴如醉如痴如狂的帅。
只是可惜,这样一个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却生了一副铁石心肠。做事不仅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还吃人不吐骨头。
夜北冥当着下属的面,手探进南宋裙摆。
欺近她耳边,以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音量道,“昨晚你在哪儿?”
南宋慌忙抓住那只大手,“我……”
疯批男人为什么这么问?
他知道了?还是猜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所以夜北冥昨晚才……发了疯那什么她?
就在南宋怔愣的瞬间,夜北冥恐怖的气压再次袭来,扣着她膝盖,“说。”
“!!!”几名下属吓得战战兢兢,眼珠子拼了命往上翻——这是不付费能看的吗?
北爷不会是想在这……
不!不能看!谁胆敢看一眼,毫不怀疑,夜北冥会一枪爆了他的眼珠。
可是——跟这么丑的女人——看一眼就想一脚踹死她,让她滚远点的丑女人,北爷是怎么下得去嘴?怎么强迫自己睡她的?
“北爷!”南宋紧紧压着那只手,心提到了嗓子口。
稳住!
不能慌!
夜北冥一定是在诈她!她要稳住!不能不打自招!
她绝对,一定不能让夜北冥知道,昨晚在他回来之前,她毁了“他”的35园区——一个年盈利额数亿的诈骗窝点。
【男主不是缅北人,不是诈骗犯,他另有牛逼身份!宝子们耐心往后看!!!】
这里是缅北三不管地带,一个集恶魔的天堂,穷人的贪婪,富人的梦魇的上世纪旧社会形态。
这里弱肉强食,刀光剑影,每天都上演着厮杀与吞噬。
这里打架斗殴是常事,路边随便死个人也是常事。
而夜北冥,是这里无冕之王。
他有强大的军团,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他的存在,为缅北增添了一则又一则神话。
“我……”男人的手指在往上,万分情急下,南宋附在夜北冥耳边,温热粉嫩的唇瓣触碰着他的耳廓,“北爷书房。”
“我偷进了北爷书房。”
书房是夜北冥的禁地,擅入者,杀无赦。
可是与被知道毁了他的园区后果相比,南宋更宁愿他一枪毙了她。
一个是惨无人道像牲畜一般苟活着,一个是痛痛快快死去。
但她赌他,不舍得杀她。
“是吗?”
听不清喜怒,夜北冥倾身,压她在身下。
南宋咬紧牙齿。
他不信?还是他就想,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