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爆新闻!
华逸公司总裁
Y洲新晋首富,家产以百万亿计算。
这几天与傅斯礼有关的一切信息几乎刷遍全网,所有人都在坐等全互联网哪位能人才子突然爆出一条“傅斯礼真面容”的信息。
但可惜,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拍到他的正脸。
不过!
有人挖呀挖呀挖。
挖出一张两千年像素的照片。
模糊的画质下,这长相有亿点点蟾蜍。
“傅斯礼他不是五年前出车祸变成植物人了么?这么快就好了?”
“吃了神药吗???”
“按道理不应该啊?他不是撞到脑子了吗?不是传闻说他可能会成脑瘫吗?”
“难道这年头脑子也能找人换了?”
“就算他脑瘫,哪怕长得比蟾蜍还丑,就凭这家财万贯的,你嫁不嫁???”
“只要有钱,就算天天给他换尿布,擦屎擦尿,我也嫁!!!”
坐在收银台的安歌:“......”
咖啡厅难得热闹非凡。
寒冬腊月的晚上九点,街上的灯光斑驳,人群熙攘。
安歌觉得自己就像一叶孤舟,无声地划过这片喧嚣。
她回到出租屋,顺手甩开几个想要贴上来的黑影,面无表情推开门,就看见亲生母亲林玉华和妹妹安婉婉站在屋内。
她下意识蹙眉,“你们来做什么?”
盲猜,估计是房东被林玉华的金钱贿赂了,给她俩开了房门。
“你回来正好,去收拾东西回家。”林玉华命令道。
“回家做什么?”安歌眉头皱得更深,满眼都是厌恶的情绪。
安婉婉小心翼翼的缩在母亲背后,偷偷的看着安歌,好像她的姐姐是一个恶煞。
而她不知道,此刻身后还真站着一个恶煞。
感受到小女儿的害怕,林玉华不悦道:“安歌,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吓着你妹妹,她本来就因为你回来得了抑郁症。”
抑郁症,又是抑郁症。
两年前,她被安家找回去认祖归宗,本来还以为以后能有个幸福的港湾。
却不料,自己的到来反而让妹妹安婉婉失去了所谓的“安全感”,甚至患上抑郁症。
安婉婉是京城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不到十八岁就拿到了全球有名的歌剧学院硕士学位。
甚至京城有名的音乐大学已经给安婉婉递来橄榄枝,让她直接担任本科生音乐教师。
但偏偏这时查出重度抑郁症,可把安家人急坏了。
通过咨询心理医生,以及安婉婉“不经意”的口述,安家人一致认为是安歌的突然到来,让安婉婉失去了很多原本应有的关怀。
因为缺爱所以失去了安全感。
加上安歌时不时“争宠”,更是加重了安婉婉的抑郁症。
在确诊小女儿得抑郁症的次日,安家就让安歌搬出安家,等安婉婉好了再回来。
从过去的记忆中走出来,安歌揉了揉眉头,眼里尽是倦怠。
她打了个哈欠,平淡道:“直接说啥事吧?我待会就要睡了。”
林玉华最看不惯她这副假装高冷的样子,好像自己多牛逼似的。
总是无意在婉婉面前讨好自己,害得婉婉得抑郁症。
想到婉婉得抑郁症,她眼神一冷,严肃道:“你妹妹要订婚,你回去顶替她。”
安歌愣住,满头问号。
???
什么狗血剧情?
wtf?
“你说什么?”她有些不可思议,困意都消散不少。
林玉华也知道有些突然,难得耐着性子解释:“这事还是安老爷子惹出来的,他当年欠了傅家一个人情......”
原来是安老爷子当年受到傅家的帮助,于是和傅家老爷子许下一段婚事。
正好傅家三少爷到了结婚的年纪,最近又被推上微博热搜。
傅家的人想借此机会给这位傅三少找一位老婆,听林玉华说好像是跟转运有关?
听到这里,安歌冷笑:“所以,你想让我替嫁?”
“这件事爷爷知道吗?”她问。
林玉华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昂头挺胸道:“老爷子当然知道。”
安歌眼底划过一丝落寞,但很快消失不见,恢复平静。
她得意的看向安歌,“这件事已经通过了安家所有人的同意,他们都觉得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说着,语气又放软一些。
“毕竟傅家是全球顶级豪门,而我们又亏欠了你,所以也是想给你找个好人家。”
“要不是婉婉有抑郁症,现在还离不开我们,否则安老爷子都没想过把你嫁过去。”
“你看什么时候能搬去傅家?”
林玉华说完嫌弃的看着周围,从外面走进这栋楼,就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怎么搬出去住,找了个这么寒酸的房子。
要是被其他富太太看到,她还有什么脸面?
见安歌沉默,林玉华不耐烦催促:“你倒是说话啊?”
母亲的冷漠,让安歌感受到一阵寒意袭来,周遭的温度似乎瞬间低沉。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遥控器上,缓缓站起身,向那放置着遥控器的桌边走去。
“让一下。”
声音平淡,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冷漠。
她的手划过空气,轻轻擦过安婉婉的腰际,细白的指尖拂得遥控器入手,随即按下开启空调的按钮。
突如其来的变故发生了。
安婉婉倏地失去平衡,身形颤抖地坠落,落地的一瞬间,她发出“啊”的一声痛呼。
随后悲伤的哭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嘤嘤作响。
安婉婉还未开口,林玉华已经带着满腔的激动走过去,蹲下身子,急切地将她扶起。
转身间,她怒气冲冲地指着安歌,眼神中闪烁着不可置信与愤怒。
“你也太过分了吧?这件事关婉婉什么事?!”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充满了责问。
“你有什么不满直接跟我说,为何对你妹妹出手?”林玉华的眼神像是要穿透安歌的心防,语气中满是保护的力量。
“你知不知道她有抑郁症?”她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直指安歌的心底,刻意强调安婉婉的脆弱。
“你还想怎么样?想把她逼到哪一步?”林玉华的眼中充满了控诉,仿佛一切的错都在安歌身上。
“你这是想把她害死才舒坦,是吗?”声音几乎是呼喊,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安歌心头狠狠地敲打。
安歌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她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失望。
她从未期待过母亲的偏爱会有所改变,但每一次这种赤裸裸的偏袒都像冰冷的水滴,一遍遍的在她心尖上敲击。
很痛,是每呼吸一口都会痛。
她不敢胡思乱想,生怕控制不住眼眶里的热气。
而安婉婉,她无辜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凶神恶煞的施害者。
若不是安歌确认自己的确没有推她,差点都要被她单纯又无辜的眼神给欺骗了。
安歌就站在那里,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只是没有温度。
“好,我答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