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月小脸通红,下意识屈膝去踹,却被男人按住双腿,肆意欺负了一番,事后,她从被子里艰难的冒出头来大口呼吸,像一条极度缺氧的鱼儿。
周应淮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令她恼怒不已开口骂:“你混蛋。”
却因为情动听起来就像撒娇一般惹人怜爱。
男人大手游走,激起一串战栗。
江竹月眼尾被逼的通红,一滴泪滑落在枕头上,白皙的肌肤上绽放朵朵粉色,引人流连往返,让人沉迷其中。
周应淮俯身吻她眼角,嗓音沙哑的不可思议。
他温声去哄,却没想到越哄小野猫越来气,趁他最动情没有防备直接将人踹下了床。
......
远在欧洲的宋丝丝睡醒后看到闺蜜发来的图片,第一反应就是去那家有着两百多年历史的古老手表行打听。
她赶到地方时,表行外被人拦起阻拦带,牌子用德语写着:暂不接待。
这时,玻璃大门一左一右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里面阔步而出,周遭围着高大保镖,还有手表店的店长等,可谓是众星拱月。
宋丝丝眼眸瞬间晶亮,挥手打招呼:“权大哥,你怎么在这?”
男人听到动静上车的动作顿住,回头看去,正好看到宋丝丝扎着高马尾在原地蹦跶招手,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摆动,有趣的紧。
他转身朝着对方走去。
“你怎么在这?”
宋丝丝苦恼道:“我想来问问这几表行有没有这块手表,可他们今天好像不接待客人。”
权璟若有所思,而后提议道:“我带你进去吧。”
宋丝丝欢欣不已,连连点头答应,待到了里面,自然又是店长亲自接待。
她没有多想,把江竹月发来的微信图片展示给对方:“你看看这块手表能修吗,或者说有没有同款?”
店长低头打量了良久,最后遗憾道:“很抱歉女士,这块手表有些年头了,相关零件早就停产了,如果是泡水这样的问题,我们是无法修复的。”
得到这样的回答,宋丝丝虽然遗憾,却也知道对方没有骗自己,只能将这些话如数转达给江竹月。
可她忘了,权璟还在。
男人从看到他调出江竹月的微信那刻起,便留意到,这块手表是男士表,而在他记忆中,江竹月从不戴手表,更遑论是男士手表。
“你能把这张图发给我吗,也许我能来想想办法。”
宋丝丝听他这么说,想想也对,毕竟对方是欧洲地区最大的矿产老板,见过的东西比自己不知道多出多少。
她没有怀疑,当即玖转发了过去。
而权璟在收到图片的下一秒,直接转发给了秘书。
【查一下,这块表的主人。】
而后,他想了想,又发过去一句:【最迟明天我就要知道结果。】
对面很快回了个【是】过来。
这时,权璟派去京北公办的心腹打来电话。
【权少,咱们跨海手续的审批遇到了一点麻烦,迟迟没有批复。】
权璟神色微闪。
他当然明白是谁干的,话说他们两人也有很多年没见过了。
是时候会一会老朋友了。
【预约下周私人航线,回京北。】
......
落地窗外天光大亮。
江竹月眼上刺痛,茫然的睁开了眼睛,昨夜的荒唐一幕纷纷涌上脑海,惹得她气恼不已。
这人明明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怎么晚上就像变了一个人,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什么我不碰你,都是放屁。
江竹月越想越生气,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双腿落地的瞬间,她浑身脱力跌坐在地,正巧周应淮推门而入。
窗外阳光明媚,洒在江竹月斑驳的身上,犹如上好的美玉上凭空被涂上了红痕般暧昧。
他站在原地,神色晦暗,眼底情绪翻滚,灼热的目光令江竹月浑然一惊,她错愕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生气,衣服还没穿。
“啊,你出去。”
下一秒,她从地上弹跳而起,钻进被子将自己裹起来,露出的脚趾可爱的蜷缩在一起。
周应淮喉头滚动,可他昨晚将人欺负的太狠,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却也是有些失控。
是以,他不想将人吓到,放下早餐盘,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
江竹月听到他离开的动静,这才露出两只眼睛,伸手捞过衣服套上,跑去卫生间一番洗漱后,才慢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周应淮坐在客厅里处理文件,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而后抬手招手,示意她过去。
江竹月心间涌起一股屈辱感,站在那里没动。
“沈衍行呢?”
她问。
似乎没料到她会提起别人,周应淮放下手中文件:“有事找他?”
“关你什么事!”
小野猫气呼呼的,一点就炸。
周应淮心情好,况且他就是喜欢江竹月这种个性,他轻笑一声揶揄道:“有事求他,不如求我,毕竟,我能帮你办到的,他不一定能办到。”
他说的是实话。
不管在京北还是海城,他周应淮要做的事,极少有办不到的。
江竹月扯起一抹嘲讽的笑颜:“那倒不必了,我和宋先生是私事。”
她是故意的。
果然,男人听到后极轻的皱了下眉头。
“我以为我们已经很贴近了。”
他总结道。
江竹月听他提起昨天的事,耳朵染上一抹红晕,最后恼羞成怒跑过去对着他的嘴巴狠狠咬了一口,直到见血才肯罢休。
“这才叫贴近。”
她撂下这话,转身就要走。
腰上传来一股大力,天旋地转间,她便落入男人怀中,额头相抵,男人薄唇微启。
"可你昨晚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嗡!
好不容易压下的悸动滚滚而来。
江竹月脸瞬间烧起红霞,她嘴硬着喊:“你闭嘴,我没有。”
可男人毫不在意她的抗拒,右手拂过她鬓间发丝,指腹撩起寸寸酥麻,恶劣地,一字一句的在她耳边呢喃着。
“叫老公!”
“就像昨晚那样叫~”
热气拂面,江竹月觉得自己快死了。
饶是持靓行凶这么多年,她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她气极时,反而平静下来,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温软指腹贴上男人胸腹,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