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肯定的点头。
再次遭到司砚沉的否定。
“小姐,碰瓷不是这么碰的!再纠缠,我报警了!”
他阴沉警告的语气,让姜慈……很着急。
“碰瓷是什么?我跟你交配过是真的,你脑子坏掉了,都不记得了吗?你不信,我拿你的东西给你看。”
“交配?这样的狼虎之词,是我们这两个清纯男人可以听的吗?”
宋驰看看司砚沉又看看这个语出惊人的小姑娘,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脱了衣服不认人,一起睡过,这种话已经够让人震惊了,现在还来了个交配。
叶柏锡这个花花大少,都自愧不如了,瞬间对姜慈肃然起敬。
“小妹妹,快拿出你的证据来,不然,这男人不肯认呢!”
从未见过的人,能有什么证据?
看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司砚沉也好奇了。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手段。
姜慈看着司砚沉那俊美的脸,从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她读懂了他的意思。
那就是,拿吧,我不信你有什么证据。
于是姜慈的手,一下子就伸进了自己的前胸。
司砚沉,“……”
叶柏锡,“……”
宋驰,“……”
陈战,“……”
下一秒,四个大男人就看着,一块破布从小姑娘的胸前被掏出来。
那块破布,在小姑娘白嫩的手中展开,还抖了抖。
“卧槽!”
叶柏锡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
宋驰看清楚姜慈手里的东西,疑惑出声,“这不会是砚沉的内裤吧?”
他说完了,整个人震惊的看着姜慈,又更震惊的看向司砚沉。
这个二十几年来都不近女色的家伙,不会是真的睡了人家小姑娘吧?贴身衣物都留在人家手里了。
陈战,“……”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沉少什么时候跟这个女人有过关系了?身为贴身特助的他竟然完全不知情,他太失职了吧?
“这就是证据,老公,你还记不记这个布布?就是你穿在屁股上的,你的啊!”
小姑娘着急的帮着男人恢复记忆。
看着姜慈手里的东西,司砚沉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他认得她手里的东西。
那是三年前他失踪了的内裤!
怎么会在她手上?
唯一一次跟女人有过贴近的接触,便是三年前他坠落悬崖的那一次。
“哎呀,老公你的脑袋真的坏掉了,连自己的裤衩子都不记得了吗?还是你不相信我们交配过?
我们真的交配过啊,这是你的裤衩子,我亲手扯下来的,上面还有你的味道呢~
还有啊,你的屁股蛋蛋下面有一颗痣……
你的棍子……唔……”
姜慈的声音被一只大手捂住了,接着她就觉得自己的小身子脱离了地面。
整只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托起来,拖拽着她往外走。
“唔唔唔……”
老公想起来她了,所以现在老公是抱着她找地方交配吗?
嗷嗷嗷,好高兴~
小慈高兴起来,被托着小身子,她一双腿,顺势就缠上了男人的腰。
顺着杆子往上爬。
司砚沉在女人的腿缠上他的瞬间,他脑子里就想到了这个词。
但是现在顾不得太多,他急于知道自己查询了三年都没有一点线索的答案。
只是,这个女人能不能不要舔她的手心?
那双该死的腿,在缠什么缠?
陈战非常有眼色的已经乘坐另一部电梯去楼上开好了房间,站在门口等候。
电梯不过几秒钟就到了楼上,司砚沉干脆都没放手。
直接拖着身上八爪鱼一样不自重的女人进了陈战开好的房间。
极有眼色的陈助理待老板进了房间之后,就把门关好了。
站在门口随时等候吩咐。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姜慈的小心脏砰砰砰的跳的很厉害。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男人英俊的脸眨啊眨的。
司砚沉低头,对上了她的视线,那水润润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眸光又水又亮,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澈泉水。
深的,吸魂摄魄。
他别过视线,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大长腿快速迈到床前。
“唔,老公,你想起来了对不对?嗯……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要在这里交配吗?”
小慈很兴奋,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这双眼睛太清澈,又太诱人,司砚沉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对上这双眼睛的时候,隐隐有失控的势头。
“老公~”
甜糯娇软的声音,让男人身躯一震,在女人的脑袋再次凑上来的时候,他大手迅速挡住。
把那颗小脑袋推开,直接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扔在了窗尚。
“嗷~”
小慈惊呼一声,她整只人突然腾空,然后重重的落在了窗尚。
刚才被推倒在地上,现在又被扔在窗尚。
姜慈有点生气了,愤愤的嘟起了小嘴巴,哼~
“三年前你在山谷里见过我?”
“不只见过,我们还交配了呢!你想起来了吗?”
司砚沉,“……”
直接忽略了交配这件事,这个不是重点。
“我当时摔下来,身上有很多处伤吧?”
小慈从窗尚爬起来,点点头,“对啊,当时你浑身是血呢!”
果然!
司砚沉就知道当时自己肯定受伤了。
“然后呢?我的伤是你帮我处理的?怎么处理的?”
小慈嗖的一下扑上来,一双白嫩的藕臂勾着男人的脖子。
八爪鱼一样又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你给我下去!”
“唔~不要,人家要告诉你,怎么给你治伤的,下去了触不到,没办法演示给你看啦~”
小姑娘说着,小脸儿凑过来。
“哧溜~”
“该死的女人,你是变态吗?”
“啊……”
下巴被女人舔了一下,司砚沉简直要疯了,用力的抓着身上的女人把她再次甩到了窗尚。
吧唧吧唧~
姜慈舔了舔唇,小嘴巴里发出声响。
司砚沉的头皮都炸起来了。
看变态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被他扔在窗尚的女人,怒声质问道。
“什么变态?我就是这样给你治伤口的,你身上的血都是我这样给弄干净哒~”
司砚沉,“……”
不相信,完全不相信,这是什么鬼扯的玄幻画面?
这女人当自己是封神里的狐狸精吗?舔一下,伤口自动愈合了!
司砚沉没有问出口,他相信,自己要是敢问,这女人绝对敢点头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