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有个小儿子,明天下午我要他的全部资料。”萧渊吩咐。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虽然萧渊自认为比那个柳程寒出色很多,但谁知道稚稚会不会喜欢那种温柔娘炮类型的。
对于这种事,林特助已经习以为常。
临挂电话的时候,萧渊又鬼使神差问了一句:
“我很老吗?”
一下子,林特助心里警报拉满,夸赞的话直接不要钱向外扔。
“萧总青春永驻,英姿飒爽,英明神武……”
萧渊翻了个白眼,然后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思来想去,伸手敲了敲挡板,司机将挡板收了回去,就听到自家老板冷漠着询问:
“你说,我老吗?”
手下的方向盘一抖,紧接着司机和林特助差不多的赞美喷涌而出……
萧渊脸黑的像锅底一样,不想听这些马屁精的话,直接闭眼主动关机。
前面的司机悄悄松了一口气,只要老板没怪罪就好。
现在的白清稚上了大一,白清钰大三,今天是开学的日子。
白清欢大学也在a市,但不是a大。
起了早,一家人一起吃了饭,两辆车从白家开了出去,将三人送往两个地方。
白清稚人缘不错,就算是小姐,但并没有娇生惯养的脾气,同学还是很喜欢和她一起玩的。
她也办了走读,每天家里司机接送。
放松了一个暑假,白清稚只觉得整个人脑子都是锈住的,老师在上面讲课,昏昏沉沉。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刚一出门就看到白清钰戴着墨镜,背靠豪车,装逼的摆着poss。
周围女同学的眼睛更是欢喜的看着他,一时间,白清钰更神气了,烧气满满。
看到白清稚出来,白清钰兴高采烈的对她挥着手。
白清稚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丢尽了,抓起手里的包快速跑了过去,然后直接将他塞进车。
“清稚,我们去玩吧!”白清钰想到今晚的安排,眼睛都在放着光。
白清稚了解这个三哥,没什么正事,下意识就想拒绝。
“清稚去吧,万一我晚上喝多了,还得麻烦你照顾我呢,你要是不去,万一我被哪个女人非礼怎么办?”白清钰可怜兮兮说道。
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白清稚还是同意了,紧接着豪车就开向a市最豪华,也是a市公主少爷们最喜欢的久巴,迷失。
天虽然没黑,但迷失里已经人满为患,震耳欲聋的DJ,舞池里群魔乱舞。
一楼是散卡以及舞池,二楼是包厢,三楼是餐厅,四楼是酒店,完完全全的一条龙服务。
两人从人群中穿过,白清钰拉着妹妹的手走到606门前,然后伸手推门而入。
屋子里男男女女十几人,大多数白清稚都很面熟,一个圈子里长大的。
剩下几人则是白清钰的同学,平时一起打篮球的队友。
整个包房算上白清稚才两个女孩,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么多年轻男孩,白清稚有些不适应。
白清钰和大家打了招呼,将她拉到沙发上,对着身旁暗暗使个眼神,两边便立马坐过来两个男人。
三人没有肢体上的接触,但白清稚还是觉得有些别扭,缩手缩脚。
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剩下那个女孩笑着挤开她身旁一人,然后自来熟的将胳膊搭在她的肩上。
包房里的音乐声有些大,莫沫提高自己音量,在白清稚耳旁大喊:
“妹妹不用害怕,这些都是你哥的朋友,听你哥说你胆子很小,以后跟着姐姐一起玩,保准你乐不思蜀!”
说完笑着将旁边男人手里的酒杯抢了过来,一大口喝了下去。
白清稚拘谨点点头,有了莫沫女孩子的陪伴,时间久了她也放开了一些。
几杯酒下肚,白清稚有些晕乎乎,突然一阵尿急。
包房里的卫生间就没空出来过,无奈,白清稚和莫沫打了招呼,就去了外面。
走廊里的温度要低一些,白清稚拍拍自己已经泛红的脸,深呼吸一口气。
刚刚和合作伙伴谈完的萧渊一出来就看到了白清稚,一如当初那样。
不过还没等他上前开口,远处就又走过来两人,一男一女。
莫沫看白清稚这么久还没回去,担心她出事便带着一个男孩找了出来,正好和走到门口的白清稚碰面。
莫沫今晚喝的有些多,想起白清钰的交代,一时间有些上头,鬼点子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清稚,给你摸个好东西!”莫沫贼兮兮开口。
然后也不等白清稚回答,一爪子抓住她的手,毫不犹豫就按到带出来那个男孩的胸肌上……
时间流逝仿佛都静止了,白清稚脑瓜子嗡的一声,唰就收回了手,而另一旁的萧渊头发则是猛地全竖了起来,身旁的温度更是刷刷往下降。
“妹妹,姐姐告诉你,你太单纯很容易被骗的。”莫沫揽着白清稚肩膀,认真说道。
男孩则是无奈的笑着,只不过眼神一直落在莫沫身上。
“好了,我们快回去吧。”男孩宠溺的说。
话刚说完,一阵脚步声传来,抬起头就看到一个黑面阎王走了过来。
“稚稚就不劳烦二位了,我带她回家就好。”萧渊不是毛头小子,看出来男孩对白清稚没有其他心思,所以语气虽然算不上好,但也不算糟糕。
“你谁啊?”莫沫舌头有些打结。
对于这个教导自家女孩不学好的女孩,萧渊只想伸手掐死她,不过还是好教养回答:
“我是稚稚她哥。”
莫沫疑惑眨了眨眼,白清钰有两个兄弟她知道,虽然没见过真人,但也看过照片,即使面前这个男人皮囊很好,但和白家兄弟也不像啊。
男孩察觉到气愤有一丝不对,果断将莫沫拉了过来,笑着点头告辞。
整个走廊只剩下二人,萧渊没有开口,只不过眼睛一直看着低头的白清稚。
此时白清稚的酒已经全醒了,想到刚才的举动全被萧渊看到了,心里一阵郁闷。
“好摸吗?”萧渊突然开口,话里有些酸溜溜的。
白清稚的脑袋垂的更低了,喏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