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有再给三个人说话的机会,快步往晗院走着。到了屋里木似晗开口:“说,凌恒怎么回事。”
露芝回答着:“凌恒是侯府的侍卫,是小姐年幼时与尚书大人出去玩捡回来的小乞丐,长大后就留在侯府做了侍卫。”
“然后呢?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何她们会这么说呢?”木似晗疑惑的追问着。
露芝继续着:“在小姐大婚之前安国公府已经给咱们家来了信,要另娶她人。这个……这个人便是四小姐……”
“四姐?”
“是,小姐。安国公府对外说定亲的一直都是四小姐。外界只知道安国公府与宁侯府最小的姑娘定亲了,却都不知是几姑娘。所以安国公府与侯府订婚时小姐还没出生呢,所以订婚的是四小姐。”
木似晗说着:“难怪今天没见到四姑娘。然后呢?与凌恒什么关系?”
“当日小姐应该出嫁,老爷对您说了实情,您与世子从小定亲,在您容貌未出变化之前两人早有情义。您非要亲自去安国公府问一问,尚书大人命令凌恒看守您。
可是因为小姐有恩于他,凌恒扛不住小姐的哀求,便放小姐出去了……小姐到了喜宴上质问安国公府,被人耻笑白日做梦,世子更是说如果你一定要出嫁,念在你是四小姐的妹妹份上可以让你陪嫁,给你个妾的名分,起码让小姐可以安稳余生,然后小姐便吐血昏倒。
凌恒因为没有完成老爷的吩咐,被执行了家法,每天10鞭,持续一个月。现在仍关在柴房。”
“为何不早与我说!”这是木似晗醒来第一次带着怒意训斥小丫鬟。
露芝吓得忙跪下,战战兢兢的回答:“是二老爷和夫人不允许府中再提那天的事情。小姐,小姐只需要知道大概就可以,怕您伤心。”
木似晗想发火又不能,只能起身披上衣服去找父亲,这种事情应该去求父亲而不是母亲。
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后,木似晗轻轻叩门,得到应允后进入了木柏年的书房。
“父亲。”木似晗声音轻柔,带着十七岁少女的甜糯。
“嗯,晗儿怎么来了?”木柏年看着天气已经黑了,皱眉看了一眼露芝,眼底带着责备之意。
木似晗甜甜一笑:“父亲不要怪露芝,是女儿非要过来的。”
“晗儿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情找为父?”木柏年对待木似晗十分慈爱,毕竟三个儿子,只有一个宝贝女儿。
“父亲,听说凌恒还在受罚?”
木似晗此话一出,木柏年立马狠厉的目光扫向露芝,吓得小婢女全身一抖。
木似晗忙开口:“父亲,是三姐与我说的,不是露芝。”
“三姑娘与你说的,她是何意!”木柏年怒摔了手中的毛笔,脸色铁青。他能够做到礼部尚书,怎么会不懂人心。
“父亲莫气,那个世子是谁女儿如今已经记不得了,所以不要担心女儿伤心。女儿来是想为凌恒求个情,不然女儿心不安。”
木柏年看着木似晗良久,确定了她确实没有任何哀伤之意才放心:“回去吧,为父答应了。”
木似晗起身甜笑半蹲行礼:“晗儿谢谢父亲!”
回去的路上冷风瑟瑟,木似晗不由得拉了拉斗篷,心里叹着:“这个年代的冬天似乎比21世纪的冬天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