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麻醉枪瞄准了宝库门前的人,咻的一声,麻醉针入体,那守卫摇晃了两下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而剩下的两个守卫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劲,“防御,有人来...”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的闪动了一下,云晓抓起两人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一起,她的近身格斗必须要快!
在这样的古武时代,说不一定他们有内力这样变态的东西。
两人被撞得眼冒金星,还未看清楚眼前的人,鼻尖一痒两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云晓用手帕擦了擦手指上的读药便走进了宝库里。
一进门左边的柜子上便摆着不少的上等药材,人参、灵芝....右边则是一个个红木箱子,打开箱子,金光闪闪差点没亮瞎了她的眼。
金子!全都是金子!
她奉行雁过拔毛的原则,将宝库里的东西全都收进了戒指里,随后快步朝着前院跑去。
此刻的前院正厅里,奴仆的血将地都染红了,云庭双手被镣铐束缚,脖子上正架着两把长刀,两名禁卫军一脚朝着他的膝盖骨踹了过去。
“叛国贼,跪下!”
他铁骨铮铮的站在原地,“本将军不是叛国贼,不跪!”
“呵,你现在是死囚,可不是什么大将军!既然你不想跪,那你这双腿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两名禁卫军一边说着一边提起刀朝着他的腿砍去。
云晓看到这一幕握紧了双拳,那个宽厚的背影撑起了禹之国的一片天,他脸上黝黑的皮肤和眉间的伤疤都是他在战场拼杀的结果。
她爹爹可是一等大将军,如今竟然被两个无名小卒羞辱,也不知是经常梦到这场景还是同为军人的共情,她对云庭没有一丝的陌生,反而还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情感。
她手握匕首快步朝着云庭跑了过去,与此同时左轮手枪早已经藏于另一只袖中。
她绝不能像梦中那样眼睁睁看着云庭去死!
她快步冲到云庭的身边,手中匕首利落的挥砍在了他手腕上的镣铐上,咔哒一声,镣铐落地。
“爹,动手!”
大部分禁卫军都去救火了,正厅里仅仅剩下了一队人马,但一队也有十人,云晓一出现,立马惊动了其余的禁卫军。
几人瞬间朝着父女二人围了过来,云庭得到自由之后一个横踢腿,直接将在身旁的两个的禁军踢飞了好几米的距离。
手中的内力狂暴而起,战场下来的大将军,作战经验丰富,又哪里是这些在京中混吃等死的禁军能比得上的。
两父女配合默契,一队禁卫军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很快便歪七扭八的倒在了地上。
云庭眼里一片冷然,他捡起地上的长刀,收割了一队禁卫军,他原本还对皇上保留着最后一丝的幻想,如今全都破灭了,他本不想反,但皇上逼得他不得不反!
长刀滴答滴答的落下鲜血,府里满是血腥味,正在这时,偏殿传来一声尖叫。
云晓暗道不好,她娘还在偏殿照顾受伤的弟弟!
两父女对视一眼快步朝着偏殿跑去,偏殿里柔弱温婉的中年妇女死死的护着怀中的少年。
“冤枉啊,你们会遭天谴的!”姜似锦满眼泪水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一队禁军。
禁军一脸讥讽,“有没有天谴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你们母子二人即将去见阎王了!”
他们提着长刀就朝着两人挥砍而去,姜似锦怀中的少年双目血红一片,他用力的推开了她,挣扎着就要跟禁军对抗。
“昏君手下的杂碎休得伤我娘!”
“小杂种,你竟然敢辱骂圣上,这就送你去死!”
禁军的长刀朝着他小小的身体砍去,他手中空无一物,眼里却满是坚定,他已经做好了空手接白刃的准备。
正在那长刀即将刺入他的身体时,砰的一声巨响。
禁军手中的长刀顿在了原地,后脑勺上有一个黑黑的洞,他瞪着眼睛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云晓额头渗出了冷汗,手中的左轮手枪还冒着轻烟,还好赶上了!
云庭看向她的眼神变了变,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冲上前解决了剩下的禁军。
屋内烟雾缭绕,西厢房的火势燎原,整个将军府都即将被火星覆盖,云晓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眼眸一转,“爹,火太猛了,我们只能金蝉脱壳了。”
云庭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你们先走,我殿后。”
云晓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炸药,“不需要,我们一起走!”
说着一家人快步逃离,云晓手中的弹弓长长的拉开,炸药以极其完美的抛物线飞进了火势最凶猛的西厢房里。
轰!地动山摇的一声,整个将军府的火势更大了,一家人趁着黑夜快步朝着城门赶去,但天色已晚,城门关闭。
哪怕城门没上锁,他们的目标太过明显,出城也会十分的困难。
一家人躲在墙角的小巷里观察着情况,正在这时一辆马车出现在小巷口,马车是用金丝楠木做成,比普通马车大了两倍不止,一看便知此人身份不简单。
“上车,我带你们出城。”低沉的男声从马车内响起。
听到这声音,云晓没有犹豫,立马快步上了马车,虽然不知这马车里的人救他们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但留在城中死得更快!
不如搏一搏,跟他出城!
云庭的想法跟她不谋而合,一家人都上了马车,马车缓缓朝着城门口驶去,深夜出城原本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在这辆马车的主人面前易如反掌。
城门口的守卫一句话都没有说,看到马车便默默的打开城门放行了。
云晓进入马车,看清眼前的男人,她眼里有些错愕,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