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尽情的投入在里面,只要一想到薄靳言她就心如绞痛。
是她对不起他。
所以她只能这样。
冰凉的液体落在薄靳言的脸上,满腔的热血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让薄靳言很快的就回过了神来。
刚才所有的热血被眼泪全部浇灭。
薄靳言狠狠的推开宁浅。
谁知道宁浅抱的很紧,而薄靳言根本就不敢用力。
“要我。”
轻柔又果断的声音响起,薄靳言被宁浅给抱得紧紧的。
薄靳言难以置信的看着宁浅。
宁浅又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手也不断的在薄靳言的身上点着火。
薄靳言拉着宁浅的手,看着宁浅:“你确定?”
回答薄靳言的是宁浅的吻。
本就是他无可抵抗的人,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来,谁能忍得住?
薄靳言死死的捏住自己的拳头,没有说话,只是呼吸重了许多,眼睛发红的看着宁浅,仿佛看见自己的猎物一般。
“好痛!”宁浅呓语了一声,难受的皱眉,手不断的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好痛,她不要了。
“乖,一会儿就好了。”薄靳言轻柔的哄道,声音里面有着难以抑制的喑哑。
薄靳言怎么舍得让她痛。
没一会儿,疼痛过去,后面的就是无比的舒适,宁浅渐渐沉沦在里面。
“嘶。”第二天,宁浅睁开自己的双眼,头痛欲裂,让她忍不住狠狠的用自己的手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不止是脑袋痛,浑身也痛,就像是被大卡车碾过的一样,哪哪都痛。
“少奶奶,你醒了?先喝点蜂蜜水吧。”林嫂见窗尚的人儿睁开了双眼,连忙把人给扶了起来。
宁浅迷迷糊糊的就着来人的手就把水给喝了下去。
暖暖的,甜甜的,胃里很是舒服。
宁浅靠在窗尚,睁开双眼,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格局,整个人这才算是真正的清醒了过来。
随即,眼睛瞪的大大的。
这里,不是她以前和薄靳言的房间吗?
而她根本就不想和他一起住,所以自己就搬到了客房。
可是薄靳言却要给她最好的,怎么可能会让她住客房?
把这间卧室给了她,自己却是去住了客房和书房。
这里,可是他自己的家啊。
“少奶奶,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林嫂见宁浅精神恍惚的看着这一切,担忧的出声。
宁浅抬头看去,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此时正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林嫂?”
“少奶奶,我去叫医生。”
林嫂见宁浅一脸呆滞的目光,吓得连忙跑出去叫医生。
“怎么回事?林嫂?”宁浅看着面前的一切,脑海中有个想法浮现,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
好痛。
是真实的。
宁浅下手没有半分的留情,娇嫩的手臂上立马就出现了一块红红的印子。
她真的回到了以前吗?
薄靳言,她要见薄靳言!只要想到上一世薄靳言死在自己的面前,宁浅就心痛的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