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寒一时间迷了眼。
片刻之后,他神色更冷了几分,看向慕纱的目光里全是警告,“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在爷爷面前装的倒是乖巧。”
“没办法呀。”慕纱一脸无辜,神色更是妖媚难挡,“墨爷爷可是我的靠山,不乖巧一点,怎么能压制住你呢?”
慕纱一点都不避讳自己的心思,“还是说时寒哥哥,你觉得你一个大男人,还玩不过我一个小姑娘?”
“说,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墨时寒用力的捏住慕纱的下巴,目光与她对上。
慕纱仰头,轻笑一声,“放心,我没别的什么目的,我只要你……”的灵魂。
说完,慕纱把墨时寒的手移开,用自己素白的小手摸摸下巴,“时寒哥哥,你都把人家的下巴给捏疼了,不用看,我都知道,下巴红了呢。”
墨时寒看过去,慕纱的下巴上果然一片红印。
因为对方是女孩子,墨时寒已经放轻了力道,谁能想到,她的皮肤竟然这么娇弱,脆弱成那样。
“时寒哥哥,你可千万不要心疼哦。”慕纱又凑上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墨时寒的耳边,低低的道:“心疼可是爱上一个人的开始,你可千万要稳住哦。”
说完,慕纱退后两步,给墨时寒一个wink,然后转身往隔壁走去,“这应该是我的房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慕纱离开墨时寒的视线,让墨时寒觉得自己见鬼了。
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在他面前竟然这样放肆,不管他怎样对待,在她看来,好像都无动于衷一样。
她……
真的不怕死吗?
还是笃定他不会真的伤害她?
郁结的扯了扯领结,墨时寒烦躁的进了浴室,去冲了个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从慕纱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等墨时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是真的不想活了。
“谁许你进来的?出去!”墨时寒面若寒冰,“你怎么胡闹我不管你,但你也要有个底线!”
慕纱一身妖娆红裙,裙摆开叉到大腿,白皙的大腿露出弯起,一手扣在脑后,一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画面极其香艳。
“时寒哥哥,听闻你不近女色,我还以为是别人说着玩的呢。”慕纱妖里妖气的开口,“现在我相信了,毕竟,像我这样的尤物,一般人很少能拒绝的了的。”
说完,她直接从大窗尚起身,然后直接往墨时寒的怀里扑。
墨时寒身子一让,并不打算接住慕纱。
谁知道慕纱好似料中了墨时寒的反应一样,如愿的像是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
墨时寒:“……”
怎么会有这样难缠的女人?
“下去!”
“不要。”慕纱摇头,她大腿夹住墨时寒的腰,双手抱住墨时寒的脑袋,让他的目光与自己对视,她勾唇一笑,“来,看着我的眼睛……”
声音诱惑而充满暧昧,让人周身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水雾,飘渺而梦幻。
墨时寒下意识的盯着慕纱的眼睛,那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好像藏着宝藏,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跟我走……”慕纱呢喃出声。
时间好像瞬间静止了一样。
卧槽!
慕纱突然从墨时寒的身上跳开,顺手一把将墨时寒给推了出去。
特么的……
这个狗男人究竟是什么鬼?
为什么他的魂就是勾不出来!
气急败坏的在墨时寒的大窗尚打滚儿,慕纱无法想象,这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
这不科学!
哦,她的存在就不属于科学的范畴!
墨时寒好似晕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就看到慕纱霸占了他的床,头疼的揉揉眉心,墨时寒转身出去。
这个小女人他是治不了了。
因为勾魂再次失败,慕纱也没心情搭理墨时寒了,等墨时寒出去,她白嫩的手臂又在空中一挥,无字天书再次出现。
勾魂的全部方法。
慕纱在书上写了这么几个字。
书上瞬间出现了多种方法。
除了常用的那些,还有几个极其特别的方法。
其一:拥抱。
其二:亲吻。
其三:双修。
看到这些,慕纱差点吓得把书扔了。
当然如果书有形体的话。
特么的……
这究竟是勾魂还是狐狸精吸阳气啊?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古怪的法子?
不过慕纱还是往后面翻了一页,看到了最重要的那一条。
当然了如果上述都不行,那么……就让那个人爱上你,等他爱上了你,就会心甘情愿跟你走了!
这一条看起来还是十分靠谱的。
不过……
慕纱再次皱眉,那个不近女色的狗男人,看到她那般姿态,他都不动心,甚至还想着把她给丢出去,让他爱上自己……
可能吗?
好烦哦!
又在窗尚打了个滚儿,墨色长发铺满了枕头,与红色的长裙交相辉映,美轮美奂,宛若勾人妖精。
慕纱闭上了眼睛,眉心的曼珠沙华渐渐淡去,隐没在额间。
再次醒来,慕纱是被饿醒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饿的滋味了。
穿上一双拖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出去。
长裙因为睡觉而生出几分褶皱,肩膀的衣服也松松垮垮的挂在了胳膊上,给人一种凌乱慵懒的美感。
“爷,这位是?”正在给墨时寒汇报工作的陈宁震惊的看着从墨时寒房里出来的女人,惊讶的手都开始哆嗦了。
一向不近女色的爷,什么时候家里藏了这么个尤物?
而且看起来年纪还不大。
“你好。”慕纱对陈宁露出乖巧的笑,“我是时寒哥哥的未婚妻慕纱,才搬过来和时寒哥哥一起住,你是时寒哥哥的下属吧?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未婚妻?
爷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陈宁神色更震惊了。
怪不得爷不近女色,原来是家里养了个小尤物未婚妻,外面的那些女人,怎么比的上眼前这个?
“夫……夫人好。”陈宁结结巴巴的道,然后又看向墨时寒,“爷,夫人她……成年了吗?”
原来爷好这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