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不甘心,可又能怎么样?他们段家现在在村里能够高人一等,那都是因为有一个做官的的儿子,她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儿子的前途受阻。
最终段氏雄赳赳气昂昂的来找麻烦,却带着莫氏灰溜溜的离开了。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云素然嘴角勾起了讽刺的笑容,看来这段氏也就是一个纸老虎。
而且高贵的身份用多了,让她突然间回到过去,她怎么可能接受,云素然也是看准了这一点儿,所以才敢说那样的话,谁知道还真将人给吓唬住了。
转身看着自家这摇摇欲坠样的房子,云素然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看来是要快些建房子了。
想着云素然心中就有了想法,等果果醒来之后,就带着他,提了些点心去村长家。
“村长在家吗?”
“是云丫头啊,你这是有什么事吗?”村长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云素然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笑着问道。
“村长我来就是想问问我家旁边的地是怎么卖的。”
“你要买地?那些地都不好,种不出什么庄稼来。”村长皱着眉头说道。
“我不是用来种粮食,我不是卖山参得了些钱吗,所以想买一两亩地将家里的房子给推倒重建,不然到夏天,我们母子两就没地方住了。”云素然有些尴尬的说道。
村长一想,觉得云素然说的对:“你家边上的都是些荒地,一两银子一亩。”
“那我要两亩,这是银子,另外村长你知道村里有什么人会建房子吗?”
“这个我家儿子就会,你若是信得过他的话,就交给他做。”想到自己的儿子,村长乐呵呵的说道。
云素然想了想,就点头同意了:“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村长了。”
“不麻烦,我去叫他你在这儿等会儿。”
等村长的儿子林武回来之后,云素然将自己的要求说了一下,林武算了一下钱,竟然要二十多两银子,云素然倒也没觉得什么于是就同意将事情交给林武。
工钱什么的也都说好了,小工五十文,大工七十文,不管饭,即便是这样,也比其他人家给的价格高了。
谈好一切之后,云素然留下点心,拒绝村长留饭的意思,带着孩子离开。
“大武不管怎么样,帮着一些吧,云丫头是个好孩子,这事是段家做的不厚道。”当初那事,很多人心中都明镜一样,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因为段知平的身份,选择了巴结段家,去欺负一个带着孩子的孤女,现如今他想着能帮就帮帮忙吧。
“爹放心吧,我知道了。”
云素然回家之后帮果果将衣服给赶了出来,给他洗了澡换上,可把那小家伙给美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晚上刚上床,云素然就沉沉的睡去,直到半夜的时候从梦中惊醒,可她却想不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梦,只是记得一双非常好看的凤眼,只是里面都是冰冷寒意。
与此同时,在距离她千里之外的地方,一个身穿紫金色衣袍的男子迎空而立,一双好看的凤眼冷冷的看着周围的那些人。
“韩烨霖就算你是韩家少主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死在我手里。”人群后面,走出来一个人。
韩烨霖眯眼看着走出来的人:“韩旭阳……”
“哈哈,韩烨霖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这种滋味是不是很不舒服?水依你也出来吧。”韩旭阳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某个方向。
在他话音落下之后,从角落中走出了一个身穿桃红色衣裙的女子。
那女子生的很美,在她的眼中带着歉意,带着决然,唯独没有后悔。
“霖对不起。”霍水依看着已经重伤韩烨霖,轻咬着嘴唇开口说道。
韩烨霖一双凤眼死死的看着霍水依:“为什么?”
“霖我不想跟武功抢你,也不想跟家族抢你,我要的只是一心一意只有我的感情。”霍水依低着头,轻咬着嘴唇,低声的呢喃着。
韩烨霖,韩家的少主,跟她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可韩烨霖对女色或者感情却不是那么在乎,反而更喜欢练武,更喜欢处理家族中的事情。
在韩烨霖的心中,她只能排在练武和家族事物的后面,是以她在韩旭阳的甜言蜜语之下,丢了本心,跟着对方一起对付这个她从小就喜欢着的人。
“呵呵,真好,韩旭阳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我手中的东西吗?你也太小看我韩烨霖了。”韩烨霖冷声说道。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身中剧读,又受了重伤,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会让这些人好过了去。
闭上眼睛,韩烨霖那紫金色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等韩旭阳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只来的急抱着霍水依离开现场,而其他人,则是死的莫名。
韩烨霖看着逃离的韩旭阳二人,看到霍水依的眼神,眼中没有恨,没有感情,有的只是冰冷。
抬头看着漆黑夜空,韩烨霖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剩下的便交给他们吧。
“霖……”
慕寒看着已经没了声息的韩烨霖,眼中满是恨意,可恨他们竟然来晚了一步。
弯腰将韩烨霖的身体抱了起来,低头看着脸色无比苍白的韩烨霖:“这个仇,我一定会报,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一代天才就此陨落,却不知是结束,还是开始……
第二日林武就带着人来了云素然家里开始打地基,云素然把钱给了林武,由他去买砖瓦,在一定的程度上,也说明了,云素然十分的相信林武,这让林武非常的高兴。
自从果果知道家里要建房子之后,就表现的非常高兴,每天哪儿也不去,就看着那些来做工的人,在那里打地基。
云素然家里要建房子的事情,被段氏婆媳知道之后,莫氏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段氏却是生了好长时间的气,觉得云素然这是公然在挑衅她。
可想到云素然说的那些话,又不敢去公然找麻烦,这样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竟然还把自己给气病了。